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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头目听闻这话,脸色顿时惨白,身子抖啊抖的。手机端 m.
颜秋意浑然未觉,还在那自顾自的说着,“哦,不对不对,我学艺不精说错了。针有毒,你其实只会觉得胸口闷,然后慢慢的喘不气来,跟压了块石头一样,感觉石头越压越重,进气少出气多……最后硬生生被憋死。”她笑着问,“脸是不是有点发麻?” 对方一边抖一边点头,“姑,姑奶奶……我我……”
“别叫的那么亲,我可没你那么大孙子,这脸发麻是期症状……不超过十分钟,你一定能去找阎王爷报道,相信我。”
看不出小头目还挺硬气的,颜秋意发觉他的目光不住的投向身旁的彪形大汉,彪形大汉腿的银针并没有拔下去,估计祁霖也是害怕自己制不住他所以才没动手。难道这小头目害怕这彪形大汉告状?
颜秋意对着大汉“嗖嗖”又是两针扎去,看的祁霖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他们老萧家的童养媳都这么有本事吗? 这回原本面色不善的彪形大汉也不再恶狠狠。
五分钟后……
“所以其实这原本孙老板是想找人来装作收保护费或者高利贷的,而你们则是另收了别人的钱,想要制造点大混乱,如火灾爆炸烧伤之类的?”颜秋意忽然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有个同伙,个子不高瘦脱像的男人?他的目标是针对食为天的颜老板?”
她顿时有点紧张,那人一看不是什么好东西,颜正泽一身正气的搞不好一个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她翻身要从萧君扬身爬下去开车门,被萧君扬紧紧箍在怀里,低声道,“没事了,颜叔身手好把那个人制服了。”
颜秋意这才松了口气,但很快她又想到问题的症结,这个人明显针对的是颜家,颜正泽,跟颜家有这么大仇怨的估计只有…… “那个人是B市来的……等身材大概一米七八左右,右脚有点跛,穿的衣服牌子不错是人长得一般?”沈放给的资料里有一张照片,只有一个人的背影照,面什么都没有注明,但想来应该是颜秋意心里的那个猜测,她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赌一把。
“对对对,是他。”小头目慌忙点头,“听他打电话的时候说是姓莫……”
颜秋意问萧君扬,“你当时说的那个红二代是不是?”
萧君扬点点头。
他一早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姑娘聪明,只是没想到她能敏锐到这个地步,仅凭一个动机能够猜到幕后黑手,而她的消息来源……萧君扬感受到小姑娘披散的长发贴在他的脖颈,他蛮喜欢这个机灵的小姑娘的,她不想说的他自然也不会逼她质问她。 颜秋意一半威逼一半利诱,没费多大功夫从两个人嘴里套出不少消息,这让努力半天并没有什么成效的祁霖目瞪口呆,而萧君扬对此未置一词。
知道这小丫头有办法,不然他非要她过来干什么?
“……走吧。跟你们一起的那几个人现在在警察局里,没个三五年是出不来的,所以,回去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掂量清楚。”萧君扬威吓道。
“那个……解药……”小头目谄媚的看着颜秋意,一旁的彪形大汉也抖着脸的肥肉期待的看着颜秋意。她一拍脑门想起了刚刚骗他们说针有毒了,颜秋意眼珠子一转,想到以前看过的段子,决心吓一吓他们。
她从自己身背着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拧开瓶盖到处六粒药丸,分给他们两个。“吃下去能相安无事一个月,这解药是要吃半年才有效的,你们每个月这个时候来一次。而一旦这期间店里有任何异动,你们不要妄想拿到剩下的解药了。” 她又交待几句,两个人慌忙吞了药,感恩戴德的离开了。
待人彻底消失不见,祁霖赶紧抓颜秋意的手问道,“真的假的,你刚刚说的我差点都信了,该不会真是什么毒药吧。”
萧君扬扒拉开他的手,但笑不语。
颜秋意却很鄙视祁霖此时的智商下限,“要真有那么神的毒药,你们解放军还有警察不是不愁坏人不招供了。傻不傻你?不过是他们被针刺穴位疼痛难忍,精神极度紧张,又是在这么狭小逼仄的空间里,一时没注意被我做了催眠或者心理暗示。”她嘴角露出一个坏笑,“当然也有可能他们智商实在太过着急,不吓一吓都他们对不起自己!”
祁霖:“……”
萧君扬又问,“我好的是……你那药是什么?”
颜秋意把藏在手心的有标签的那一面翻过来给他俩看,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底下一行小字写着它的功能介绍。
祁霖跟着读出声,“疏肝健脾,养血调经。用于肝郁脾虚所致的郁闷不舒、胸胁胀痛、头晕目眩、食欲减退、月经不调……”
她觉得他们不一定懂是什么意思,“是调理月经的,知道什么是月经吗?是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的那个……”
祁霖耳根爆红,眼神躲避的看向一边,心里却是疯狂的吐槽,你一个小姑娘当着俩……哦,不是,是仨大老爷们儿的面说这个真的合适吗?
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林嘉年这时方幽幽转醒,醒来的第一句话是,“祁霖,你脸怎么那么红?”
***
颜秋意蹑手蹑脚的进了严家小院,手的动作放的很轻,前面杂货铺里有顾客买酒,严戎正在那里,她是偷偷翻墙进来的,堂屋门没关,她找到放银针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偷拿的那几根针放回原处。
师父应该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吧!
做完这一切,她舒了口气拍拍手,转身翻墙出去。
没多久严戎进来了,一进门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环顾一圈,来到了墙边,用手捻了捻墙下的土,快步走进屋子,他前进的步伐忽然顿住,脸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然后打开放银针的布包……
果不其然,丢失的那三根银针好好的呆在远处。他取出一根嗅了嗅,笑骂,“臭丫头!还知道拿酒消毒!”
刚楼的颜秋意还没等打开房门打了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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