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节没管剩下的人,继续和时敏叙旧。
“你说说看,咋两关系这么好了,你总是躲着我做什么呢?”
沈时节的话,无比的让人遐想纷纷。
沈时节从来都不会对她说这样多的话。
今天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来对她讨要利息的。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了沈时节的话,时敏或许也真的会被他的温柔给欺骗到。
时敏疯狂的摇头,没有固定的上半身努力的往边上挪。
试图去远离沈时节。
沈时节围绕着手术台走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了边上准备好的手术用具上。
“知道吗,十天前,小雨给我生个儿子。”
他将手术用具一一看了一遍,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不过并不妨碍他继续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恭,恭喜。”
时敏现在害怕极了。
“喜?喜从何来?”沈时节在此回到时敏脑袋边上。
抬手摸着她的头,弯腰俯身靠近她。
时敏这张脸啊,整的还真的适合谢诗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而且保养的很好,一点整容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这是两个人,可能别人都要以为她们是孪生姐妹了。
但是沈时节却很分的清两个人谁是谁。
不只是因为时敏脸上的那颗泪痣,更是因为他心里有谢诗雨。
即便是双胞胎姐妹,长得真的完全一样,有心也是能分辨出不一样的小细节的。
沈时节一看到时敏这张脸,就想起来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谢诗雨。
“你知道吗,那孩子才六个月,就因为你和他母亲被迫分离,如今正在医院里努力挣扎的活着,你说,这是什么喜?”
时敏咽了口口水不敢说话。
这些天虽然她一直都没有露面,却一直都有关注外面的消息。
自然是知道沈氏总裁的未婚妻剖腹产剩下了一个儿子。
那些媒体都在为沈家感到高兴,普天同庆的说着沈家后继有人了。
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作为亲自导致这个孩子出生的时敏,她却很清楚,那个孩子绝对是很不好的。
现在没有消息说孩子死了,那么就是还在痛苦的活着。
毕竟那只是一个六个月的孩子,真的要论早产的话,都是论不上的!
如果这个孩子出生没有呼吸没有抢救的价值,那只能被称之为流产。
沈时节直起身体,捡起边上准备用来麻醉的注射器。
当着时敏的面,将里面的药挤了出去。
液体在半空中飞舞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等针筒里面的药全都挤出来了以后,沈时节将针头在时敏的身上擦了擦。
然后对着时敏的脸。
“你这张脸啊,我看着挺恶心的,所以,你就不要顶着它了吧!”
说完,还不等时敏有什么反应。
沈时节手里的针就狠狠的对着时敏的脸划了下去!
脸上带来的疼痛,让时敏疯狂的挣扎起来。
双手不停地在沈时节的身上,手臂上拍打着。
不过她的挣扎一点用处都没有。
很快,一张画着王八的脸新鲜出炉。
沈时节还很恶趣味的在她脸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他掐着时敏的下巴,左右晃动时敏的脑袋,欣赏了下。
觉得还算是不错的。
丢掉针筒。
沈时节随手指着一个看上去像是医生的人问道。
“她的手术做了吗?”
医生颤颤巍巍的摇头,“没,没来得及。”
麻醉都还没有来得及,你老不就推门进来了吗?
这要是稍微晚几分钟,手术说不定还真的就做下去了。
既然没做,沈时节觉得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人,我带走了,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们都闭紧了嘴巴,要是被我知道谁透露了出去,就给我小心一点了!”
沈时节冷眼看着手术室里的人。
见所有人都点头,跟被人掐了脖子似的,声音都不敢出的。
他们的表现沈时节觉得很满意。
让人解开时敏。
掐着时敏的后劲,将她押了出去。
沈时节刚把时敏丢进自己车子的后座,就有人冲进那家私人医院。
呼啦啦的从医院里冲出来了一大群病人。
沈时节锁好车子,在车子里外面抽了根烟。
吐出来的烟雾将他那张漂亮的脸掩盖了起来,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时敏在车上尝试着打开门,几个门都试过了,全都被锁死了。
最后她只好将自己蜷缩在椅子上。
她不知道自己会被沈时节带去什么地方,沈时节又会对她做什么。
一根烟抽完,沈时节等来了杜明。
两人分别上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
时敏下意识的将衣服下摆往下拉,想要遮住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的下半身。
沈时节从后视镜看到她的举动,嘲讽的冷笑一声。
就她那个不知道拍过多少视频的地方,还怕被人看到?
网上不知道多少人早就见她里里外外都给看了个遍了!
车子很快就启动,速度很快的开上了环城高速。
时敏被暂时按照在了沈时节别墅的地下室里。
为了防止这个女人逃走,沈时节还专门购置了一个很大的狗笼子,将她锁在了里面。
“时节!你不能这样对我!”
时敏抓着铁栏杆,脸上写满了恐惧。
作为时家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时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和侮辱?
现在不光是被人毁了容,半光着从手术室里面提出来。
现在还被关在了关畜生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她依旧是半光着的!
沈时节显然是没有打算给她一条裤子的。
别说是裤子了,就连给她一件稍微能够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沈时节站在笼子外面,挑眉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我是你的未婚妻!”时敏不甘心的喊道。
看样子,时敏依旧没有死心啊!
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沈时节未婚妻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她想的太过于美好了。
沈时节抬脚踹了下笼子。
“你什么时候承认过?是三年前?还是现在?”
时敏咬着嘴唇不说话。
的确,沈时节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他们之间的这个关系。
就算是在三年前的订婚仪式上,也都没有开口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