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有些惊讶的。
沈时节才对时家动手多长的时家,时家就反应过来,并且对他进行反击了。
她曾经让红叶调查过时敏,就间接的知道时家是个庞然大物。
远不是现在的沈家能够相比较的。
沈家在江城算是一方霸主般的存在,但是这样的家族在全国范围内也不止一两个。
而沈家,虽然在国内不存在势力。
但是在国外确实一过霸主般的存在。
沈家和时家相比,就像是蚂蚁和大象之间的比较。
沈时节想要撼动时家,需要花费不小的力气。
如果能撼动还是好的。
撼动不了将迎来的是无穷的报复。
很有可能整个沈家都会被搭进去!
谢诗雨觉得这笔买卖相当的不划算。
“沈先生,不如收手吧,太危险了。”
谢诗雨轻声劝说道。
她没有去看书桌上的那些资料,但她能猜出来,那些都是关于时家如何对沈家的报复。
“不,一点都不危险。”
沈时节摇头,伸手将摆着满桌子都是资料收拾了一下。
谢诗雨看到了他将那些文件整理了一下,就随手丢在了桌子上。
这样的文件,应该是比较重要才对。
不应该随便乱丢。
尤其是家里经常都会来别人。
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拿走了,那就不好办了。
“你说,淑容被绑架这事,是不是时家做的?”
谢诗雨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如果说时家现在正在报复沈家的话,那么是很有可能会对柳淑容下手的。
毕竟柳树中在表面上来看是沈时节很重视的人。
如果是谢诗雨的话,要报复肯定是要报复别人最重要的人或者东西。
对于沈时节来说,他最重要的东西无非就是沈家,最重要的人大概也就是柳淑容了。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毕竟柳淑容对于他的意义是完全不同。
沈时节再次摇头,“不会的时家不知道她的存在,而且也没必要对她这样一个黄毛小丫头下手。”
仔细想想,好像沈时节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如果说时家要报复沈时节,肯定会拿最拿得出手的招数来报复。
柳淑容对于沈时节来说虽然重要,但是完全不属于拿得出手的那系列。
时家如果绑架柳淑容来威胁沈时节,反而还显得自己小气了。
去绑架柳淑容远,没有绑架谢诗雨来得更有用。
“那你打算对时家做什么呢?”
尽管沈时节表现的信心满满,谢诗雨还是不放心。
她怕沈时节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我也没打算对他们做什么,只是想让他们为伤害你付出一定的代价而已。”
谢诗雨:“……”
这是她第一回感觉到沈时节如此的重视自己。
仅仅是因为时敏伤害过她,他就要让整个时家都付出代价。
这也让谢诗雨深刻的见识到了沈时节的可怕。
果然沈时节就是一个惹不起的男人。
谁惹了他都会掉一层皮。
“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谢诗雨轻声说道。
这倒不是她圣母,任由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逍遥法外。
而是因为她识时务,知道那些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既然惹不起,那就不要去招惹。
受到一点伤害,忍着就行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在比你强大在人面前,你就是蝼蚁,完全不够看的。
你所谓的那点报复,在人家眼里也不过就是小打小闹。
根本就伤害不到别人。
所以在当今社会,识时务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修为。
“我觉得非常有这个必要。”
沈时节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着谢诗雨。
他的眼睛很好看,亮晶晶的仿佛里面坠着满天星河。
谢诗雨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到了对自己的心疼。
沈时节在心疼她!
“小雨,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谢诗雨了,没有必要为了这些事情委曲求全,那些人伤害过你,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沈时节看的出来,谢诗雨劝说自己不要去报复时家的原因。
谢诗雨是怕他把沈家和自己都搭进去。
去报复时家是有一定的风险,这一点沈时节不得不承认。
但他是一个商人。
商人在做一件事情之前会衡量这件事的利弊。
也会去评估相应的风险。
如果风险大于利益,那他肯定就不会去做了。
但是在报复时家这件事上,还是存在一定的利益的。
准确来说,他去动时家这块大蛋糕,并不单纯的只是因为谢思雨。
其实在很早以前沈时节就想动时家了。
时家的海外的市场可以说是相当庞大,而且包含的领域很宽阔。
他们在海外一家独大,不允许国内的人进入海外的市场。
而恰好沈时节在国内的市场已经全部打开。
没有再继续扩张的可能性了。
那么这个时候作为商人的沈时节,就会把目光看向海外。
为了进军海外,他做了不少的研究。
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时机。
以前是没有找到理由和借口,也远没有那个实力。
现在不同了。
时敏主动出击给了他这个理由。
沈家这些年的沉淀也有了那个实力。
这件事即便是提前两年,沈时节也能保证沈家不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更不要说现在了。
经过这几年的沉淀,他几乎可以保证沈家毫发无损的从时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这场无声的硝烟一旦激起,就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消耗。
到底时家是一个庞然大物,想要撼动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沈时节已经做好了打长久消耗战的打算。
“你是有其他的目的吧。”
谢诗雨毫不留情的戳穿的沈时节的借口。
沈时节一说起时家时眼神里的那种狂热,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在谢诗雨面前不伪装。
所以才让谢诗雨一下子就看懂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所谓的,借着她的原因去报复时家只是一个借口。
沈时节想动时家是早就想好的。
而谢诗雨只是他行动的一个借口,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