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公司里面的事情很多,但是沈时节的效率还是非常不错的,只要是认真干这些事情的话,今天晚上稍微加加班把公司明天的事情都做完都可以。
像是公司里面的事情的话,其实这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东西,如果要是基层的话那么不用说,每一秒钟都有干不完的,
然后明天一大清早就到庄园那边去,就可以有一天的时间来陪伴谢诗雨了。
毕竟对于省时间来说,现在其他的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谢诗雨给看好了,如果要是谢诗雨什么问题都没有的话,那么省时间自己就觉得自己是非常有。
到时候就不用担心没机会和谢诗雨解释之前的误会了。
其实之前的那个误会还是非常之困难的,有的那个误会以后都增加了双方的不信任程度。
不过还好,双方本来的现在是比较坚实的,所以说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的问题,只需要简单的核对一下,然后确定双方没有什么误会就行了。
红叶的速度很快。
谢诗雨这边刚挂断电话没多久,红叶就把梓潼接过来了。
接过来的过程还是比较简单的,毕竟都是有车子的,随便开车过去,然后直接在那把人给接过来了。
其实接过来的话,还是比较简单的,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屋子里面,然后就看见了谢诗雨。
梓潼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眼睛又红又肿的。
其实这个东西非常的正常,眼睛哭久了以后就会变得又红又肿的,这样看起来非常的难受。
不过当然这个东西具体也看人的,如果要是女孩子长得好看的话,哭的再惨,都还是好看。。
看上去应该是哭了很长的时间。
看到谢诗雨的时候,梓潼直接就冲上来拥抱了她一下。
从前两人的关系自然是不用说的,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自从谢诗雨被谢家的人接走了以后,就是聚少离多,就连见面的机会一只手都可以数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能打打视频,相互关心问候一下。
后来谢诗雨比较忙碌了,以后连视频也打得比较少了。
仔细算起来,梓潼大概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看到谢诗雨这张脸了。
所以特别的思念谢诗雨。
“好了,别伤心了,放心好了,等李三少回来了就会帮你找回场子的。”
谢诗雨轻声安慰着梓潼。
林三少虽然从前一直都表现的十分的纨绔,但这人还是很靠得住的。
谢诗雨以前和他也是有些交往的,其他的不说,就他护着梓潼这一点来说,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林三少的表妹之所以现在能够来欺负梓潼,完全就是占了林家的人不在家的缘故。
林家的人但凡有一个人在家,她肯定不敢做这种事情。
林家的人也不是一直不回家,只是暂时不在家而已,所以这个表妹也嚣张不了多长时间。
等林三少回来了,肯定是会给梓潼出气的。
在谢诗雨的安排下,梓潼住进了庄园的客房里。
因为照顾着梓潼现在不太美好的心情,其实也还专门给她挑了一间不错的客房。
在这间客房可以直接看到外面庄园的花园。
只可惜这个花园没有专门的人来打理,不然的话看上去会很好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群魔乱舞。
不管怎么说,多看看绿色植物,心情总归是要好一些的。
第二天早上,谢诗雨是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的。
等她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梓潼和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起争执。
看样子这个打扮时髦的女子应该就是林三少的表妹了。
那个传说中,对林三少有着不一样感情的女人。
谢诗雨刚从楼梯上走下来,就看着那个女人对着梓潼狠狠的推了一下。
梓潼一下子没站稳,就被自己绊倒了。
也亏得谢诗雨站在她身后接住了她,不然梓潼这一下摔结实了。可有得疼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虽然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但谢诗雨还是想要确定一下。
万一等下她不是林三少的表妹,自己和她起了冲突,那就不太好了。
林夕将谢诗雨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微微仰起头,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我是林三的妹妹!”
林三这个称呼一般只有少数人才会这么叫林三少,而且都还是一些比较亲近的人。
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谢诗雨和沈时节。
不过谢诗雨平时也不会叫他林三。
“你竟然是林三少的妹妹,应该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你这样对她,你觉得合适吗?”
听到谢诗雨的问话,林夕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了,不过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警告你,你最好少管闲事,不然到时候误伤到你就不太好了!”
听林夕话里面的意思,好像还要对梓潼动手。
这下谢诗雨可就容忍不了了。
你要是只是动动嘴皮子也就算了,大不了大家就是吵一架嘛。
但这要动手就不是一个概念了。
这动起手来就少不了会有一些磕磕碰碰。
到时候不管是伤到谁都不太好说话。
尤其是现在在沈时节的地盘上,这栋房子里的人全都是谢诗雨这边的。
真的要是动起手来,那肯定是谢诗雨这边占便宜的。
林夕要是在这里受到了一点什么伤害,到时候跑回去和林家的人告状,谢诗雨觉得自己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梓潼是我的好朋友,我自然是不会让你伤害到她的,你要有什么事情呢,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商量,如果你今天只是来找麻烦的,我就劝你早点离开。”
这会儿谢诗雨的语气也变得不太好了。
林夕可是过来找麻烦的,谢诗雨自然不会有很好的语气给她。
林夕冷哼一声,然后开始打量着谢诗雨现在的样子。
鸡窝头,脸上的睡意都还没有完全消去,身上还穿着睡衣。
不管从什么方面看,都像是一个不修边幅的存在。
这样的女人又是有什么资本来和她这样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