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愿做一个闲散人,从此再不踏入权势中心。”若黎回答的诚恳。
她可是一个现代人,早就没了古代人那种想要升官的梦,她只想发财而已。
要护着温罗也不止当官一条路,富甲一方何尝不是另一条路?
更何况,她在这里盯着男子的身份,一不会有子嗣,二不能谈恋爱,自然越低调的小日子越好。
“此话当真?”左相听到若黎这回答,倒是有些意外,于是多问了一句,“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你当真做一个闲散人?”
“儿子说到做到,除非爹爹不让。”若黎抬眸看向左相,眼里只有坚定。
左相见若黎这模样,却是不怒反笑。
“好,做一个闲散人倒是不错,这一点你与你娘却是完全不一样。”左相得了若黎的话,便心情愉悦地出了门。
不久之后,西域传来瘟疫的噩耗。
若黎也被左相扣上了疑似‘瘟疫’的帽子,成了深闺男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到了开春,倒是没有召若黎入宫做伴读,就连之前去的学院也不催若黎回去了。
又过了数月,若黎身上的‘瘟疫’已然痊愈,可是宫中皇子早已选好了同盟,自然不会再去招惹若黎。
若黎盯着‘病弱’的名号,自此与宫中权势又远了许多。
左相的确言而有信,让若黎衣食无忧,可是左相的钱财终究是不干净,于是若黎便打起了洗钱的想法。
左相自然不知若黎心里的小九九,只当若黎花钱大手大脚了些。
殊不知若黎拿着圣上赏赐的钱财开了个赌坊,隔三差五,若黎就从左相身上搜刮个几百两输给自己的赌坊。
这一招可谓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而若黎囤的钱财悉数换成了黄金,埋在了她偷偷买的别院地下。
短短两年,左相殷实的家底就被若黎输得差不多了。
若黎的败家子名号也响彻了整个京城。
无人不知左相家里出了个扶不上墙的烂泥,鲜有人还记得这‘烂泥’曾经也是那三岁识字,五岁写词的天才。
若黎见左相的钱洗的差不多了,便隔三差五又拿回一些银子,美其名曰:十赌九输,总还是会赢那么一把。
左相面对若黎带回来的银子,却是笑而不语,依旧放任若黎继续赌钱。
若黎与左相面上和谐,心里可都是打着不一样的主意。
左相这些年在朝廷越发得圣上的欢喜。
反观右相却是四处碰壁,其实不然,若黎明白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自己这个闲散人。
自古君王忌惮臣子的故事,若黎没少看。
当朝丞相一分为二不就是最明显的征兆吗?
若是换了别人来做这君王,面对眼前两位丞相,同样的本事,一位丞相的儿子成了太子陪读,才华横溢;另一位丞相的儿子却只是一个只懂享乐的纨绔子弟,如草包一般。
君王会更依赖哪一位?
自然是儿子是草包的丞相。
若黎笑着接过管家递来的银票,“刘管家,你可真是我的财神爷!”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再这么输掉银子,左相府就要揭不开锅了啊!”刘管家掌控着左相府的钱财,却是个忠心耿耿的人。
既然他说没银子,那么肯定剩下的银子不过百两。
“知道啦!我今天赢,好不好?”若黎甩着银票,大摇大摆地走出左相府。
要说京城最多有钱公子哥喜欢去的地方,自然是城中心的天上人间。
这地方可不是青楼,而是赌坊,却又不止是赌坊。
总共五层,在此时京城,已经是最高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