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莱恩与程胖子走后,事情与我预估的一样,丧尸的尸体堆满了报亭周围,他们进不来,我们同样也出不去,就是气味有些难闻,其余的倒还好。这一下不知道要等多久了,那边的丧尸可能数量也很多,我们最缺的就是电子通讯手段了,得想办法搞几个手机去,这边是有信号的,不过这东西在后面的剧情可以直接拿到,现在要提前拿,要花不少钱,有点浪费。
本以为他们得用上点时间呢,谁想到我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听到外面有枪声了,然后我就看窗户那里的尸体在动,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也跟着一起,从里面往外推,不一会儿我就看见程胖子的脸了,又大又圆,现在看着格外的亲切。来的只有他一个人,看来是李莱恩将外面的丧尸引走了。这两个人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就搞定了那边,我都有点觉得是因为我们三个拖了他们两个的后腿,所以进程才这么慢的了,两神带三坑啊。
将我们三个拉出去之后,胖子带着我们绕到了后面,这就是我说的那条通往加油站的小路,这一路上死掉的丧尸不计其数,全部是被利器解决,可能是觉得枪声会吸引更多的丧尸,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动枪,这也太夸张了,我用键盘操作也不过如此。加油站附近死掉的丧尸也很多,这里是绝对不可以用枪的地方,万一走了一点火,会直接爆炸。我当下就觉得,军刀交给他们是不是更好?我们是不是可以更快的完成任务?
李莱恩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看来是已经将丧尸都引走了。他们一路杀过来,没有动枪,顺便还抽空把我们给救了出来,到底谁才是主角啊!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了,我已经看到了我们的目标了,是一个女人,没有被咬的痕迹,心口处有枪伤,死亡原因就是这个了,军方做事真是毫不留情。她身上的口袋和背包都被翻了一个遍,什么东西都没有剩下,但是她在感觉到有人要来杀她的时候,把日记给藏了起来。军方的搜查非常仔细,整个房间都被翻过了,什么地方都没有落下,在这之后他们才撤离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早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将日记藏在了别的地方,一个最不可能被怀疑的地方。
我把军刀拿了出来,旁边是一个厕所,厕所门上用的是三杆式执手锁,只要轻轻一压,就可以打开。我将门锁下压,然后瞬间退后,里面猛地窜出来一只丧尸,我早有准备,一刀砍下,就将他砍翻在地,随后不等他挣扎起身,再次补了一刀,直接将其毙命。跟这些东西接触了也有好几天了,我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反感抵触了,操作能跟上了!
程天翔:“妈呀,这里怎么还有只丧尸。”李莱恩看了我一眼,“看来这只丧尸身上有东西啊。”我将丧尸翻了个身,他的身前挂着一个背包,这个女人有点厉害,将东西挂在了丧尸身上,还将丧尸关进了厕所里,如果没有被杀,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了。
打开背包,里面正是我要找的那本日记,前面几页字迹秀丽,看得出这个女人的书写也很棒,翻到最后面的时候,字迹就很潦草了,想必是主人很着急的在写,已经顾不上工整好看了。
“3月14日,我找到了一个药箱,里面有六管试剂,红色的,不知道有什么用处,闻上去没有任何味道,倒出来一些也没有腐蚀性和毒性。这种试剂我从来没没有见过,咬伤之后注射的血清应该是绿色的才对。药箱之上有一个印章,这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印章,我将它画在了后面。”
我往后翻了一下,确实有一个草图,只是这个印章,让我如此的眼熟,我不记得有把林氏家族的徽章当成游戏的素材啊,这是怎么回事?林曦也见过这个徽章,她看了看我,还以为是我将这个徽章弄到这里的,冤枉啊。
“3月15日,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他们一定和这六管试剂脱不了干系,我得想办法将这个药箱拿回去交给龙哥,他可能会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和用处。事情越来越蹊跷了。”
“3月16日,我发现了跟踪我的人,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这种制服我好像从哪里见到过,问题很严重,我现在回不去安全区了,我被困在了加油站里,不是丧尸的问题,是那伙人,我出去一定就会被杀死了。”
“他们已经要过来了,我把试剂倒出来了一点,跟这本日记放在了一起,如果有谁发现了我的手势,那么他就会找到这个东西,只是我将它们藏在了丧尸的身上,不知道会不会害了发现这里的人。”
这里的字迹已经相当潦草了,想必是军方的人已经在向这里逼近了,已经死去的她,手向一旁垂落,方向就是这间厕所。一直到这里,除了那个徽章之外,别的都一样,这是什么鬼,难道让我和表妹来这里,是别有用心的?我在包里翻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红色的液体,这种药剂与丧尸祸乱有关,算是最初始的版本,李玲清的哥哥本意是想要研究出一种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东西,因为他的妻子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他非常爱他的妻子,无法接受失去的痛苦,人就会变得疯狂。他发疯似的找资料,研究,试验,最终在一个大财团的帮助下,研究出了一种可以刺激人体细胞,让细胞充满活性的药物。
最丧心病狂的就是那个时候了,他已经不满足与在动物身上做试验,他甚至背着那个财团,偷偷用人体做试验,试验曝光之后,那个财团便立即停止了他的试验,终止了和他的一切合作,但是为时已晚了,药物已经被他带出去了,试验成功了,他成功的让一个正常人,变得极度兴奋,最终兴奋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