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削发为僧,还是绾髻成道,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出家人本就不会追名逐利,完全是清心寡欲的状态,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缺财少妻的。
只要遁入空门,便属顺应天道,不能保证长命百岁,但起码不会横遭惨祸,英年早逝。
只不过,对于这种办法,一般人都比较抵触。
特别是对于已经掌握权势的人,他根本没办法过上清心寡欲的生活。
本来我还以为学敏有点真本事,没想到依然在这胡说八道。
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拆你台了!
齐老板顿时黯然失色,片刻之后,齐老板忽然抬起头。
“你有办法,对不对?”
“你就别问了。”
学敏这句话里的含义,傻子都能听出来——有办法,但是不能给你用。
齐老板一点也不含糊,连忙说道:“只要你帮我度过这一劫,你要什么都行!”
“行啦,你别为难我了。”
说罢,学敏转身就要走,嘴上又说道:“你现在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等着第二劫的发生。”
“今年游乐场的净收益,有你高丘山一半!”
见学敏不为所动,齐老板直接下了一招狠棋。
学敏顿下脚步,转头问道:“你为什么非要为难我呢?”
“如果你不管我,我身家性命就全没了。如果你伸手拉我一把,咱俩就是共赢!”
这齐老板不愧是商人啊,权衡利弊算的真清楚。
学敏转过身,不悦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齐老板一怔,连忙改口道:“我用钱给自己积累功德,行吗?”
说实话,齐老板的这句话,让我不太舒服。
这人一开口,便充满铜臭味。
你当三清爷也是名利之徒?给他老人家拿点钱,他就能保佑你平安?
照这么说,天下上供进香的人多了去了,三清爷岂不是人人都要庇护?
学敏凝神看着齐老板,缓缓点点头:“这还算句话。”
“既然你有这份心,我也不好挡你修行。”
说着,学敏微微仰起头,望着天上:“贫道就帮你一次吧,至于天谴,让我一个人扛。”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呢?
我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不是江湖骗子的台词吗?
眼见学敏和齐老板要达成了交易,我也不准备陪他演了。
但我又不好直接拆穿学敏,毕竟,在齐老板眼里,学敏就是他救命的稻草。
我说了,他未必会信,搞不好再惹我一身骚。
“齐老板。”我轻声唤了一句。
学敏的不解和齐老板的疑惑,齐刷刷地投向我。
“我有个办法,保你平安。”我轻声说道。
齐老板立马抛下学敏这棵稻草,转而奔向我:“此话当真?”
“骗你对我没任何好处。”我干脆地回应道。
“你快告诉我。”
“我的办法保证能救你,但你未必能接受。”
齐老板狠狠一拍大腿:“命都没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话可别说太满。”我收起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出家,做和尚。”
果然,一听这话,齐老板瞬间愣在当场。
“怎么?舍不得家财万贯?”我反问道。
齐老板的喉结蠕动几下:“你,没开玩笑吧?”
我一摊手:“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学敏赶紧走上前,一把扯住齐老板的手:“你别听他胡说。”
“我一分钱不要,你觉得我图什么?图逗你好玩?”
这时候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讲道理是唯一的出路。
学敏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齐老板:“事关性命,不可儿戏!”
见学敏一脸的狗急跳墙,我轻笑几声:“师叔,我这是权宜之计,既能不让您挨上天谴,又能保齐老板性命,这有何不可呢?”
学敏顿时语塞,支吾几声后,强行辩解道:“为了芸芸众生,贫道舍出去这一身皮囊又如何?”
我在心里默默地给学敏竖起一个大拇指,这话说的真正义凛然。
我没揭穿他,依旧笑脸相应:“就算您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其实,您不想惹上天谴,现在我给您出个两全之计,您就别端着了。”
说完,我满脸笑意地看着学敏,我看你还怎么往下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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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4章:拆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