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这个规矩也像是一个枷锁,将鬼神牢牢的控制住。
这也就是人们经常说的那句话——请神,神不来。
不是他不来,是实在不敢来。
来了以后,就得听着祈神者的心愿,帮或者不帮,都是有违天道。
见她们呆若木鸡,我对着贡品,做了个请的手势:“来都来了,别浪费了。”
她们几个如神佛一样,站在贡品面前,以居高临下的态势看着我,但一个个却面露窘境,谁也不敢先说话。
我冷笑一声:“之前,你们是被奸人所迷,不怪你们。不过,以后的路,可就在你们自己脚下了。”
这一句话,包含了威逼利诱四个大字。
我希望她们能听懂,更希望他们识抬举。
我翘着二郎腿,神色淡然地看着她们,刚刚就在定魂香插上的一瞬间,我心里的石头就算落地了。
现在更是如此,心中完全没有畏惧。
几个女鬼面面相觑下,终于走出来一位:“不知阁下将我们请来是有何事相求?”
她这话说的挺有派头,但说话的时候声音却不大,隐约能察觉到她的一丝心虚。
“求?”我冷笑一声,心中暗骂一声,这女鬼好像脑子不太灵光。
“你还真拿自己当神仙了?”我反问道。
我一拍桌子,指着她鼻子尖怒骂道:“我既然有本事把你们请到这,那就有本事让你们回不去!都到这了,你还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女鬼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大,被我这么一吓,顿时身子一颤。
我盯着女鬼,怒目而视:“你背后做的勾当,我早就摸透了!自己死了没多长时间,还学会逞凶杀人了!”
此话一出,五个女鬼不自觉往后退了退,谁也没先说话。
他们这个反应我一点都不奇怪,一个刚死没多久的鬼,能有多大胆子?
可我都在这行当里混多久了?
现在完全是大人吓唬小朋友的状态。
不过,我也在感叹时过境迁,当初被邪祟吓得屁滚尿流,如今也能吓唬邪祟了。
“得,不说话,是吧?”我收起怒意,站起身子,笑道:“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罢,我把提督金印重重摔在桌上。
“认识吗?”我轻声问道。
须臾间,五个女鬼齐刷刷地跪在窗台上,这次,她们连头都不敢抬了。
我心中涌现万分得意,老子现在是官职傍身,收拾你们几个小虾米,还不易如反掌?
我不轻不重地叩击着桌面,严肃道:“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那个道士跟你们说的话,完全是让你们进歧途。我现在以提督的身份,给你摆出一条生路,你们要不要?”
几个女鬼压根不敢抬头看我,只顾着埋头捣蒜。
“我问你,那个道士,是怎么控制你们的?”
其中一个长条脸的女鬼低声回应道:“他、他不控制我们,只是给我们规定了最后期限。他说,在这期限之内,那胖子必须死。”
“期限到哪天?”
“明天晚上。”
或许都是天意吧,如果我今天我半路放弃,没在医院门口蹲守,齐老板恐怕现在已经死透了。
“带我去找你们骨灰存放地。”
女鬼迟疑了一下:“在一个菜窖里。”
“带路。”
说罢,我对虞澜使了个眼色,跟这几个女鬼就出了门。
临出门之前,我特意带上几个塑料袋,又在商店买了袋白面,将其装在车里。
路上,我和虞澜坐在车里,女鬼飘荡在车前,按照她们的引领,车子越开越远,直至远离市区。
我扫视着漆黑的窗外,一手含着手电,一面迅速掏出黄纸,写上文书。
“是不是,不对劲?”虞澜两手扶着方向盘,低声问道。
我把手电筒吐出来:“这地方太偏了,不得不防。”
终于,飘在车前的女鬼停了下来,虞澜一脚刹车踩下去,庞大的车身滑行了一会才停了下来。
我看看窗外浓稠的黑色,车子已经不知道开到什么地方了。
再回头看看车载地图,我们旁边是一条省道,四周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建筑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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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0章:太牢引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