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南一愣,是啊,自己怎么也忘记可以用鼻子呼吸的呢。
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自己太不要脸了啊。
叶尘鸣拉着严小南往山脚的方向跑去,严小南很想用异能探知一下。 但想到叶尘鸣肯定是有惊喜给自己的,还是不要用异能了。
“南南,你能闭上眼睛吗?”叶尘鸣的声音有些颤抖。
严小南闭上了眼睛,浓密的长睫毛还在微微抖动,叶尘鸣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严小南连忙推开:“痒,你还给不给我看啊。”
“看,看,稍等片刻啊。”叶尘鸣连忙退开。 严小南听着前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脑子里猜想这应该是稻草的声音。
好一会儿,叶尘鸣站在严小南的身边道:“南南,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严小南慢慢的睁开眼,眼前出现了二十个枣红色的红木箱子,每个箱子都贴着双喜。
叶尘鸣搀起严小南的手,慢慢往前走去。
“我喜欢姹紫焉红的春天,那是希望的种子。 我喜欢红叶似火的秋天,那是丰收的喜讯。
我喜欢满目苍翠的夏天,那是欢乐的源泉。
我喜欢白雪皑皑的冬天,那是瑞雪兆丰年。
我最喜欢的一个名字叫严小南的姑娘,那是刻在我心里的爱人,我将永远忠于她、爱护她、陪伴她。”
严小南眼睛湿润,她从来不知道叶尘鸣竟然会如此的罗曼蒂克,太暖心了有没有。 眼前这些箱子很眼熟,严小南想起来了,小洋楼里的那棵梧桐树下,不就是埋着这些箱子嘛。
这一瞬间,严小南压力山大,当年叶家加大业大,他们选择了红色资本家这条光明大道。
而这二十个箱子,应该是叶家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精品了吧。
“尘鸣,你不是让我去沪市吗?这么多箱子你是怎么弄过来的?”
叶尘鸣眼睛亮了,南南不亏是南南,第一个问题就问到了核心。 “我想到每年都要从沪市运送一些设备到京城来,这些东西就夹杂在里面运过来了。”
“这就是你的嫁妆?”严小南打趣道。
“嗯,我的嫁妆都送给南南了,以后我要遵循三从四得,绝不违规。”
三从四德,严小南有些搞不懂
“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错要盲从,这是三从。
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记得,这是四得。”
严小南大吃一惊,这些话不是自己前世最流行的话嘛,叶尘鸣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也是穿越过来的。
叶尘鸣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严小南:“你给我的书里有一张纸。”
严小南接过一看,纸上果然鬼画符似得写了这些字句。
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前世看书的人夹在里面的,吓了自己一大跳。
“南南,天上的神仙写字都是这么难看的吗?”叶尘鸣嫌弃的指着纸上的字问道。
呃,严小南无语,打字为主的年代,你想写好字还真不容易。
自己还是小时候拿着东南的笔和纸慢慢练出来的,不然,肯定也是鬼画符。
“让我看看你的嫁妆有什么,不要告诉我一个箱子就一样东西哦。”严小南连忙转换话题。
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还真的只有一样东西:沉香木镶玉如意一柄。
我去,太贵重了吧,单看箱子里面的保护套,就知道这柄玉如意的贵重。
打开第二个箱子,里面倒是有两样东西:一对花瓶。
知道古董瓷器精贵,可惜严小南不懂古董。
打开第三个箱子,也是放着一样东西,边上标明:宋哥窑金丝铁线三足炉。
严小南无语,她看不懂瓷器啊,更何况这种年代久远的东西。
看着严小南那表情,叶尘鸣直接打开一个箱子,严小南一看,夷,这个好看。
箱子被打造成九宫格,里面放满了玛瑙鼻烟壶、玛瑙包金碗、宝石葫芦瓶、白玉花卉相筒,特别是九宫格中间,摆放着金座红珊瑚宝石盆景。
严小南捧出红珊瑚宝石盆景,放在手上仔细打量,太阳透过红珊瑚,散发着莹莹光彩。
枝头的梅花全部都是用红蓝宝石制成,花蕾则是用珍珠装饰。
还有那绿色的薄叶片,竟然是翡翠切割而成,连盆里的泥沙全部都是黄金碎粒。
价值连城啊,严小南小心的将东西放进了箱子里,关上盖子,手慢慢的摸过去,箱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消失不见。
叶尘鸣嘴唇往上翘起,南南真聪明,只一眼,就知道东西的贵重性。
“尘鸣,时代在进步,有些东西要么就牢牢收紧,不然我们保不住。”严小南低声道。
叶尘鸣点点头:“我爷爷也是这样说的,我们结婚的那天,你选择几样东西捐献出去。”
严小南点点头,尘鸣爷爷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人,他的决定不会错。
“我爷爷已经七十多岁了,他这次回来就准备退下来,待在四合院里颐养天年。”叶尘鸣补充了一句。
严小南明白了,七十多岁的老人是应该养花弄草,喝一杯大红袍,听一曲戏曲。
还有付奶奶,长时间的夫妻分离,还有多少时间留给他们安度晚年呢。
气氛有些凝结,严小南指了指京城蘑菇山:“尘鸣,我带你去看新伙伴。”
叶尘鸣心情好了起来,拉着严小南的手道:“今天抓几个野味,我好久没有吃烧烤了呢。”
严小南深以为然,两个人一起往京城蘑菇山跑去,意识蔓延了出去,虎小王和东风同时抬头,然后窜了出来。
东风毕竟是成年狼了,一个飞扑抱着了严小南的头颈,亲昵的不像话。
虎小王后来居上,咬住严小南的裤腿拉扯着,嘴里还乌里乌里的表达着什么。
严小南放开东风,抱起了虎小王:“介绍一下,我未婚夫叶尘鸣,我的护山神兽虎小王。”
叶尘鸣慢慢的伸出手,想要抱一抱虎小王,虎小王歪着头看着叶尘鸣,扑了过去。
“南南,这个不会是虎大王的崽子吧?”
严小南点头,忽然眼泪流了出来,吓得叶尘鸣连忙放下虎崽子,紧张的拿出手帕。
“尘鸣,中南没了,我抱了他一个晚上,他没了。”严小南这个时候感觉自己的情绪能够发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