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拿出了那把生锈的小刀,虽然生锈,但是并没有很钝,到时候我便用这个偷袭他们,而后我立刻起身去开车前往那里,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不到五分钟我便到了那里。
准备开始我的狩猎计划。
到了地方,我先把那两个人的武器捡走,然后看看那个领头是不是假装昏迷,我试探了几次,都没有动静,看来是真昏迷了,但是我并不敢打包票,所以又那块石头敲了他一下,他身体一抖,恐怕是昏得死死的了。
我将他拖到树林里,简单地做了一下掩盖,同时标下了记号,以免我找不到。
我将两棵树的底部用绳子连了起来,一旦有人经过便会被绊倒,然后就会摔到我布置的陷阱上,要么一命呜呼,要么受到重创,反正不可能对我再造成威胁。而我的绳子只有几根,所以这样的策略只是下策,并不能保证他俩就会上当。但是只要有一个人上当,我的成功率就会大大提高。
同时我找了一处可以完美藏身的地方,我会躲在里面进行偷袭。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差他俩来,我就可以将他俩团灭。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自豪。
我耐心地等待他俩的到来,在这期间我绝对不能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如果被发现了,以我的能力,一对二只能是输。
刚才折腾一番,做了这些陷阱用了不少时间,所以按照我的想法,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来。
果然,才一会儿我就听见了他们呼哧带喘的声音,一看就是累的不行了,我顿感兴奋,这样疲劳还怎么和我斗?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
我听到他们进入树林了,他们的脚步非常沉重,所以我听得一清二楚。我还听见了他们在交谈:“真是累死爷了,要不是他扣住了大哥,我早就砍了他了。”
“你就一把菜刀还砍啥啊,人家两脚给你踢飞了。”
“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菜刀不是刀啊。对了,你看见我刀了没。”
“不是就在那面路上吗,你刚才怎么不拿。”
“没有啊,我刚才去找都没有。”
“瞎了吧你,等会要是找到了,看我揍不揍你。”
“肯定没有,我刚才都找了的,算了,先找大哥再说。”
他们还想找大哥,殊不知大哥已经被我砸得舒舒服服睡大觉去了。
脚步踩在泥土上与腿拨开花草的声音格外使人注意,我听到他们正在缓慢接近我的陷阱,这正合我意,我巴不得直接冲出去把他摁在陷阱上。
可是都是想象,我仍需要等待,我不能冒险一对二。
寂静的树林,连空气都如此压抑,让人喘不上气。时间一秒一秒地过,我等待着,非常漫长的一个过程。
“嘭”的一声,伴随着一人的哀嚎和另一人的惊恐,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知道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他们中已经有人中计了。但是一旦中计,也就相当于我已经暴露一半。他们只要不傻就知道这里有人。
我听到一人撕心裂肺地喊着:“快用手机给张彪通信,那家伙就在这儿附近,快点!”
糟糕,他们把我当成那个黑衣服了,我好久没用手机什么的通信,我都忘了这码事了,况且这是末世,我没想到手机竟然还能继续用。
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让他们拿出手机跟那个张彪报信的话,我可是白折腾了。
我手里拿着小刀,手边还有他俩的武器,那把刀和那根铁棍。我从草丛中观察到他们就在我不远处,我只需几步冲刺就可以将那个没被陷阱困住的人先解决掉。
当下情况紧急,顾不得暴露的风险了。
我听见那边受伤的人的痛苦的喊声,心想真是给我的行动提供了完美的声音遮挡。
我俯身快速地沿着草丛靠近,看见那人背对着我,正在摆弄手机,估计马上就要拨号了。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那菜刀飞了出去,却被那个躺在地上的受伤的人发现了,他瞬间提醒了那个背对着我的人,可是来不及,我的飞刀只差半米就要插入那人的心脏。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地上的人忍着疼痛起身撞那个站着的人的腿,那个人重心不稳,一下子就倒在地上,这样一来,他竟然没有被刺中心脏,仅仅是将右臂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感到恐慌,但是很快便稳住了心神,毕竟我还有小刀呢。
趁着两人倒地,受伤的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这时我两人一对一,他倒在地上还没起身,并且他右臂还受伤,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将小刀掷了出去,但是被已经警觉的那人挡住——但是用手臂挡的。
在扔出小刀的同时,我拿起铁棍,迅速上前,给那人迎头痛击。他受了伤本来就不利,我还专门打他的要害与伤口,打了几下,他便向我跪地求饶。
他带着哭腔,甚至要掉下眼泪地说:“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只是想找那个黑衣的家伙,我不知道您是谁,我也没得罪过大爷您,我只不过是个打杂的,您放过我吧,我对您没有恶意的。”
我知道他说的都对,并且我们两人并无瓜葛,但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今天不能活着回去。我也和他没什么关系,干脆直接杀了,免得多生麻烦。
一句话,他死了,对我最有好处。
我知道他有很多冤屈,所以我准备让他多活一会儿。但是只是一会儿,仅此而已。
我怕他偷袭我,所以直接用铁棍不论轻重地将他打晕,然后走向另一个受伤的人。
这个受伤的人确实讲义气,不过这样的人往往死得也快。我验了一下气,还活着。但是活不了多久,毕竟方圆几百米都没有医院,就算有我也不会送他去,换言之,他已经一条腿踏入鬼门关了。
我将他打醒,他迷茫中问我:“你是谁?”,我知道他已经看不清了,我说:“我是杀你的人。”随后拿起旁边的菜刀,砍在他的脖子上,非常利落。他嘟囔着道:“我死了么。我还不想死,不想死。。。”他最后说的我都听不清了,嘴里全是血,呜呜囔囔的冒泡。
鲜血喷出来,喷了一地,染红了这片土。这仿佛是他存活过的最后证据——红色的土壤。
我把他叫醒不是因为我慈悲,想给他个痛快,而是我想从他嘴里套情报,但是这么个将死之人,瞳孔都要散了,肯定不会被我威胁,况且我看他也是个讲义气的人,估计不会轻轻松松说情报。只好费劲给他一刀,免得他还得骂我,听着耳烦。
收拾收拾武器和陷阱,我以后还用得上。将一切办妥当之后我将被我打晕的那个人绑了起来,扛到了车上,对于这个人,我还有别的用处。毕竟是个人。
我差点就忘了那个领头的,我找到记号后将他也扛到了车上,但是在抗之前我又给了他一下,然后绑了起来,以防万一。
都收拾好了,天也逼近西山,我开着车回到了原本的那个斜坡,马上便要度过我的第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