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詞嗅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气,感受着一线之隔的柔软和体温,慢慢的陷入了沉眠,睡得前所未有的好!
直到翌日阳光破晓,宴詞刚刚张开双眼。
他,竟然没有被梦魇惊醒!
还来不得多加疑惑,后领被人拎了起来,耳边传来的是女人慵懒地音调,“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昨天刚刚拜了师,今儿个就爬为师的床,嗯?”
宴詞猫眼石般的眸子狠地一缩,变扭的将头扭到一旁,“我才没有,我…我只是做噩梦了。”
宴姜将人撇在一旁,流光溢彩的凤眸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羞涩的少年,慢悠悠地拢了拢如云秀发,“这样吗?看在昨天你被吓着了,我就不计较了。”凤眸微眯,唇角不禁染上了几分若有似无的邪魅,“但是,能和我睡得只有我的男人,或者床伴。懂吗?”
宴姜的话成功让某小只蓦地一僵,漂亮精致的容颜陡然沉郁了下来。
宴姜轻笑着摇了摇头,到底还是个孩子,她和他说这些做什么……
真是作孽,误人子弟说的大概就是她了。真搞不懂以前那群人怎么都这么眼巴巴的想拜她为师,她是真的教不好。
可压根没谦虚!
“这就恼了?真不可爱。我对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可没兴趣。”说着,欺身上前,慢悠悠地伸手,将小东西的耳畔的秀发,往后撩了撩,露出渐渐染上红潮的耳朵,“更何况你还是我徒儿,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所以,慌什么?小毛孩。”
宴姜的轻笑成功惹恼了小家伙,只见他气呼呼的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拨了拨鎏金色的乌发,遮住涨红的耳尖,别过脸不理老不正经的宴姜,也正巧遮住了眸子底下的泛起的幽光。
他才不想做她徒儿……
明明是她要他做的,宴詞委屈地咬着唇瓣,不想搭理宴姜。
宴姜现在也没空哄他,洗漱一番准备出门办事,明天也还要上课。
晨曦的天光静静地穿过窗沿,泼洒在她的身上,让她由内而外华光耀眼,缥缈的不甚真切。
宴詞看呆了,正好对上了宴姜那双带着戏谑的凤眸,唇瓣带着一抹勾魂夺魄的弧度,“我知道我好看,你要不要擦擦口水?”
宴詞浑身僵硬,羞恼的别过头。
宴姜却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十岁的奶娃,完全没有多想的可能。可却丝毫不知眼前这个孩子经历了多少可怕的事情。
“好了,别恼了,为师不逗你了。书上的东西好好看,有不懂的,就问这只猫。”宴姜无奈的将宴仄丢进宴詞的怀里表示自己认错的诚意。
【有一万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你特么自己认错就认错,管我什么事!!】宴仄觉得自己适合当场去世!刚要委屈一把的宴仄,还没开始‘嘤嘤嘤嘤嘤嘤嘤’。
抱着毛发炸开,还有一块白花花的花瓣形的屁股肉没有毛发的黑猫的宴詞反而先委屈上了,眸子泛上泪光,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