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众人的注视下,吴孟超眼睛慢慢的睁开,苟富贵看到了开心的在屋子里大喊大叫,被邓近安拦了下来,在小二的搀扶下,吴孟超半躺在床上,喝着小二喂给他的米粥。
吴孟超很迷茫,他很清楚自己的伤势,没有十天半个月是醒不过来的,而且身子应该是更加虚弱,他放开神识观察了身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本来应该断绝或枯萎的经脉居然还在,而且还比之前更加粗壮剔透,神识又往下看,腹中的武气池居然足足比之前扩大一倍有余,而且池水都接近满了,这让吴孟超大叫一声,众人有点懵,不知道他在叫什么,在场只有韩政坐在不远处悠闲的喝茶,完全与着急的众人格格不入。
吴孟超激动的向众人询问他晕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刚醒来的吴孟超像发疯似的,居然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苟富贵看没人回,于是举手自告奋勇道:“掌柜大爷我知道,你晕迷后,我们找了整个宁波城的所有大夫,他们都没有办法医治你,说得找炼丹士才行,但宁波城那五品炼丹士我们找不到。”
苟富贵讲到这里的时候,吴孟超点了点头,的确,以他六品中期的实力,普通的凡医大夫和普通草药是治不好的,只有灵药才能医好他,而灵药只有那些炼丹士才能炼化,而普通草药通常都是与水而煎,但灵药不同,它是有灵性的,与水不融和,只能被炼化成丹。丹药的药性比水煎的药效还要好,可惜普通草药确不能炼化成丹药,一炼化准废丹,而成为炼丹士很难,要成为炼丹士必须要成为凡医,凡医就是相当于武道的一至三品,而四品以上才是炼丹士,炼丹士很少,所以只要一出现一位炼丹士,就会被各大势力奉为座上宾。
“后来就靠聪明机智的我了,我想到之前大叔给过牛鼻子一颗丹药,我就想到大叔一定还有丹药,就去找了大叔,果然,大叔拿出了一颗叫啥来着......”正当苟富贵在绞尽脑汁想那丹药叫啥名字的时候,旁边的小二帮他答道:“好像叫混澜丹。”
“对对对,就是那个叫混澜丹的救了掌柜大爷你。”苟富贵一听小二话后,立马恍悟道。
吴孟超听到混澜丹,沉思了一会,混澜丹,他感觉这名字在那里看过,很熟悉,突然吴孟超的身子像被电了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在场的人以为他又出啥问题,但只有吴孟超知道,混澜丹,这是六品丹药,不仅可以救像他这种经脉几乎断绝,武气池干枯的武道人员,而且还能增强,吴孟超本来以为自己的一声就止步于六品中期,但现在的他都有希望突破到六品后期甚至巅峰,或者七品也不是梦!
想到这,本来以严肃古板的吴孟超居然傻傻的呵笑,看着苟富贵偷偷跑到韩政那里,悄悄问道:“叔,你那颗要是不是有问题,不会是假药吧,怎么掌柜大爷醒来是醒来了,怎么这脑子有点不正常啊。”说着指了下自己脑袋。
韩政失声哑笑,这可是堂堂六品丹药,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还假药,但韩政并没有和他做任何解释,只是站起来,对房间众人说道:“大家都出去吧,老吴刚醒来需要休息。”众人听到,纷纷离开,连苟富贵也走了,房间只剩韩政和吴孟超,看到众人都走了,吴孟超立马跪在韩政面前道:“属下多谢会尊再造之恩。”
韩政看了跪在地上的吴孟超,转身往门口走去,临走时说了一句:“感谢苟富贵吧,如果不是他苦苦哀求,我怎么会给你,还要趁药效还在,尽快突破到六品后期。”
跪在地上的吴孟超一听,身体一颤,头重重磕在地上,小声回答道:“是”!
晚上,在酒店的大厅内,众人都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苟富贵的碗上已经有好多鸭腿鸡腿等等,已经快装不下了,苟富贵都没有地方下手了,而吴孟超还笑呵呵的一直给苟富贵夹菜,他今天心情非常好,昨天与那青叶门弟子大战一战,虽说自己使用秘术让自己的经脉断裂和武气池干枯,但他已经好久没有与别人战斗那么爽过,而且对付居然以六品初期的实力能与自己这老牌六品中期打成平手,要不是使用秘术,自己都已经输了。反观要不是没有苟富贵的帮助,自己就要变成废人了,那想到自己实力还能增进,今天中午居然借着混澜丹剩下药效突破到六品后期,他已经在六品中期待了整整十五年,今天居然机缘巧合得到混澜丹而突破,这怎么让他不好好谢谢苟富贵呢?
通过这几天观察,觉得这苟富贵应该是会尊新收的徒弟,但又不太像,他没有苟富贵有任何修炼的痕迹,也没有武道气息,这让他很奇怪。
半夜的宁波城很安静,而在城内某处小巷的房子里,有间屋子灯火通明,屋里面站这四五个人,身穿一件的黑色布袍,外面覆盖这一层薄甲,手臂绑着一个布条,上面绣着夏,这几人是夏影在宁波据点的几个负责人,他们在前几天接到了雪屠进宁波的消息,这让他们很紧张,九品,这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到了,所以他们这几天把在宁波附近的所有夏影人员全部召集回来,取消本来这几天要对付宁波城内的复兴会,但是这几天,上面传来了一个指令,会派一个人过来宁波,暂时负责这里的夏影,可是等了好几天,都还是不见到来,这让他们有点难受。
其中一位面红长须但身材矮小,声音尖细的男子对其他三人说道:“我说我们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要不要派人去路上看看。”
众人有点同意这建议,可是这宁波城站这个九品大佬,他们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神识之内,只要他们派出人去找,他肯定就知道,到时候如果他把特使杀了,怎么办?这罪名,他们担待不起。
正当夏影几人不知该如何怎么办的时候,在韩复酒楼的屋顶上,站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留着一条山羊须,正悄悄要跳下后院时,一阵冷喝从某处房间传来:“来着是客,别躲躲藏藏。”
山羊须男子无奈自嘲一笑,于是大摇大摆往那声音的地方飞去,一到房间,看到韩政把剑放在桌上,桌上摆着两个茶杯,韩政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对方倒了一杯,山羊须男子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