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马车,一路上,楚元倾身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即墨竹看着楚元倾手上的手饰,问楚元倾。
“谁送的,我记得来的时候你没有啊,这个系法倒是稀奇,看做工应该是西柔那边的。”说着,即墨竹猛地抬起头,问:“你又遇到孟山了!”
“是啊。”
“他,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这个小公主脑子里究竟装了什么,楚元倾轻轻地点了下即墨竹的额头“没事,相信你倾姐!”
“那是,社会我倾姐,人狠话还多!”即墨竹打量着楚元倾手腕上的铃铛说。
她收回手,拖着下巴问即墨竹:“你跟谁学的这话!”
“叶凡啊,他常说的!”
这个叶凡,难怪他来了之后楚元倾经常打喷嚏,闹了半天是这小子背后说闲话。
回府一定要打他一顿,楚元倾心里想着。
“怎么回事,路好像不太对!”即墨竹看着外面的树林。
话音刚落,就见一人直挺挺的倒进了马车里,楚元倾掀起帘子,就见马车在没人管的情况下往前走。
她拉着即墨竹就往马车下面跳,她抱住即墨竹,就在落地的那一刻,她就感觉背部和大地来了个紧密接触,即墨竹趴在她身上。
“倾姐,你还好吧!”即墨竹扶起楚元倾,就感觉手上黏黏的,她看着手上的血,就要哭。
“憋回去,我没事!”楚元倾站起身,看着前面没有尽头的竹林,现在她倒是希望孟山出现了,至少不会在这喂了豺狼虎豹。
“有马蹄声!”
远处即墨星骑着马踏过溪水,停在了两人身边。
“阿倾,阿倾,你们这是发生了何事!”
“没事,硌了一下罢了!”
忽然,楚元倾就感觉一空,她抬起眼看着即墨星的侧脸。
“阿竹你去前面找找有没有什么猎户,阿倾不能再走了。”
“我们不用马车了?”
“不用,马车只会让我们再次陷入困境!”
即墨竹上了马,即墨星抱着楚元倾到了小溪边,楚元倾靠在即墨星的肩上,用手指划过即墨星的脸。
“你长得真好看,要是在我们那边,准是一流的明星!”
“明星是何物?”即墨星问。
“叶凡就是明星,不对,他是歌星,实力派歌手,就是听不懂他唱什么词。”说着,楚元倾笑了起来,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即墨星跟在她的身后,张开手生怕她会晕倒。
她走了会儿,脚步停了下来,就感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着晕倒的楚元倾,即墨星俯下身,凑到楚元倾的面前,就在快要碰到楚元倾的唇的时候,即墨竹和一个牛车返了回来。
“三哥,这是我从前面的村子借来的!”即墨竹翻身跳下马。
三人来到一个贫困的村子里,借了村民的一间屋子:“这姑娘伤的不轻啊,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清霄的……”即墨竹正要说,即墨星拉住她的的手,双手抱拳道:“我们是去往都内的商人,她是我的胞妹,受伤的是我夫人。”
一中年女人捣着药走进屋子,道:“我们村子穷,没有什么东西,这是我从后山采的草药,你帮她敷上吧。”说着,女人把碗递给即墨竹,然后看了眼即墨星,示意他出来。
门外,女人打量着即墨星问:“小伙子你别骗我,看你衣服的料子和你夫人手腕上的饰品,你们不是普通人,少说你们也是可以面见君上的朝臣。”
“我们只是商人。”
“朝臣也罢,商人也好,公子啊,如果你可以见到君上,劳烦你替我们沿山村说一下,我们这经常有人失踪,看看可不可以派人来,查一下,我儿子已经失踪了三个月了。”
此时,即墨竹走了出来,朝着中年女人施了一礼,道:“多谢。”
入夜,楚元倾悠悠转醒,她靠在墙上,看着女人在绣花,好奇的凑了上去,摆弄着篮子里的针线。
“真好看,我可以试试吗?”
女人点头同意,楚元倾挑了块布,学着女人样子,蹩脚的走线,女人放下手里的东西,指着一个地方,楚元倾瞪着眼睛,将针线穿了过去。
经过了一夜时间,楚元倾绣了个荷包,只是……
“倾姐,你这绣的是何物?”即墨竹问。
“小兔子啊,多明显,这大耳朵!”楚元倾想起什么,看着即墨竹问:“你怎么改叫我倾姐了,你别学叶凡!”
她刚发现,即墨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称呼改了,从以前的三皇嫂改成了倾姐,搞得她总感觉自己是什么地方的大姐大。
“那倾姐姐呢?”
“即墨星呢?”楚元倾问。
门外,即墨星端着一盘菜走进了进来,她把荷包抢过来递给即墨星。
“你这是何意?”
“送你的!”
“送男子荷包,倾姐你是不是喜欢我三哥!”即墨竹双眼放光,看着楚元倾。
她点了点头又摇头,怀空说过,切莫留情。
“不喜不喜!”
“脸红了。”即墨竹指着楚元倾,大喊:“我就说吗,郎才女貌,一段美好的佳话。”
突然一个暴栗落下了即墨竹的头上,楚元倾比划着拳头,威胁着即墨竹,即墨竹嘟起嘴,把脑袋探了过去。
突然,门口传来女人的大喊声:“你们是何人!”
“飞鹰卫,我们怀疑你们村子藏了西柔人!”
这声音,楚元倾拉着即墨竹和即墨星跑到一个柜子前,让两人躲进柜子里。
当那人进来后,楚元倾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又是你,这次又想送什么?”楚元倾问。
“大人啊,这是村妇的儿媳,不是西柔人,您认错了。”中年女人拉着孟山的胳膊朝楚元倾使眼色。
“是吗?”孟山走到柜子前就要拉开,楚元倾挡在柜子前踮起脚,凑到孟山的面前,用只有二个人可以听到声音说道:“你想怎样,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的王欣赏楚将军带兵之道,要他来我们西柔,你可愿帮我?”
“你休想!”
孟山退了一步,看了眼一边中年女人,声音沙哑道:“看来本将误会了,手下这群人真是该死,大嫂受惊了。”
走的时候,孟山特意看了眼楚元倾身后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