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明说的,何怀德也能够理解。
“吴医生,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之前我在附一医院的治疗刚有一点效果,为什么还要把我转到这里来?”何怀德心里对这次转院还是很疑惑的。
“你这可不算转院,连转科室都不算。说起来,这里才真正是附一医院的运动康复中心。之所以给你转院,就是因为你的治疗有了一点效果。如果没有效果,还不一定会把你转到这边来。刚才给你看病的那位专家就是之前对你有效果的那副药剂的唯一制作人。这种药根本无法量产,只能靠陈专家亲手制备。”吴玉明解释道。
“陈专家这边还有效果更好的药?”何怀德激动地问道。
“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在这边治疗的病人要比在省城治疗的好得更快一些。”吴玉明说道。
“也更贵一些吧?”徐怀德担心地说道。
“那没办法,陈专家是专家门诊。但效果会更好,物有所值。别人求还未必求得到。你这话最好别对陈专家说。陈专家这个人医术高明,但也非常有个性。光是凭着这药,陈专家就能够大赚特赚,你觉得他会在乎一点点专家门诊的诊费么?我还可以给你透露一点,其实陈专家还有比这药物更赚钱的东西。刚才跟你说的蜂蜜也是其中之一。一两蜂蜜两万块,可比你用过的药膏值钱多了。”吴玉明知道何怀德这么说话并非是冷嘲热讽,而是心痛花太多钱。他是体谅父母赚钱不易。
这也是吴玉明耐心和何怀德说这么多的原因。如果是别的医生,吴玉明可能直接怼回去了。运动康复中心这里可不惯着某些巨婴病人。
陈铭给何怀德开的是完美药膏,在加上蜂蜜,效果确实非常明显,让何怀德有种大病即将痊愈的感觉。
但其实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万能药膏用在何怀德身上,并不对症。所以,药膏的作用也只是短时间内缓解何怀德的病情,增强病人的信心而已。
何怀德的病情根本在于气虚血瘀。所以,陈铭准备给他配制一剂调气活血的药剂。
陈铭诊完了病人,准备回去的时候,何怀德妈妈杨清泉跟了上来。
“陈专家,你好,我是何怀德的妈妈。我想问一问怀德的情况。”
陈铭点点头。
“陈专家,怀德的病有多大机会好转?”杨清泉问道。
“这个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准确的回答。现在他的病情略有缓解,那只是表面现象。药不完全对症,只是一个表面的效果。那副药膏里面有一些成分对他的病是有好处的。但治不了他的病。药停下来,就又会回到原状。最后还是要找到对症的药。”陈铭说道。
“那你能够给怀德找到对症的药吗?”杨清泉充满了希冀。
“我尽力吧。”陈铭说道。
陈铭回到家里的时候,马玉兵几个已经赶到了陈铭家了。两头黑熊也已经拿好了狼牙棒准备上岗。
“陈医师,跟你打个商量。干活我们肯定会卖力干活,但你别总是让这两个家伙拿着狼牙棒在背后监工,这两个家伙没什么脑子的,我怕它们不小心把我们给敲死了。”汪贵晚上做了噩梦,梦里被黑熊敲死了七八回。
“你问它们干不干,要不你帮我给它们做做思想工作?”陈铭问道。
熊大和熊二挥舞着狼牙棒,不怀好意地看着汪贵。你刚才说谁脑子不好使来着?
汪贵立即哭丧着脸:“我觉得有它们监工,我们工作积极性会更高。”
“你看,我这个人很讲明主的。是你自己主动要求黑熊监工的。不能怪我啊。”陈铭笑道。
汪贵等人一个个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陈铭给汪贵几个布置好任务,就去处理木料。
听说陈铭正在打地基,陈帮有、马青汉等人全部过来了。
“陈医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跟我们讲一声啊?他们三个懒汉废物点心能够干成什么事?打基脚还是要靠专门的泥水匠来干。”马青汉说道。
马青汉年轻的时候干过泥水匠,现在还经常去给别人建房子,干师傅工。泥水匠师傅工可比辅工多半分工资。马青汉当然不是为了赚陈铭的工钱而来,而是担心马玉兵几个歪瓜裂枣把地基打坏了。万丈高楼平地起,地基是基础。地基没打好,再好的泥水匠来建房子也得歪楼。
“马叔,我建的是木楼,地基不打紧呢。”陈铭说道。
“谁讲不打紧?地基没打好,将来也会下沉,跟你建木楼或者砖瓦房没多大关系。”马青汉严肃地说道。
陈帮有也说道:“老马讲得没错,建房子不是小事,随便不得。这种事情,必须有老师傅掌本。你看你这地基,放样都放得歪歪斜斜的。”
马青汉说道:“我也是听马岩昨天给你拉石头才知道。”
陈铭本来想这反正是侧屋,不是正屋,乱做乱发财。现在想来,也实在是太儿戏了一点。
“没事没事,还好只是打了基脚。石头还没放下去。不然的话,就得重新搞了。”马青汉看了一遍说道。
马青汉与陈帮有两个重新放样,有些地方还得重新开挖,有些地方挖得太浅,还要再挖下去一点。调整了一天,建房计划就只能再往后推一天。
“陈医师,你之前不是说要请木匠师傅来给你建木楼么?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呢?”陈帮有问道。
“原来是准备另外起新楼,是想请几个有经验的师傅来指点指点。但是现在不是准备翻修一下老房子么?就自己搞一下算了,顺便练练手。”陈铭解释了一下。
“这样也好。等你练好了手,在另外建一幢更气派的木楼出来。”陈帮有点点头。
“你现在一个人住一幢房子,将来再建一幢,就一个人住两幢房子了。你哪里住得过来哟?我看还是赶紧讨个婆娘,生几个娃娃。”马青汉笑着说道。
“马叔,我现在年纪还小,不急着讨婆娘。讨了婆娘生了娃,以后可不自在了。”陈铭有些慌。
以前马岩、陈民安他们年轻的时候,到处去玩,多潇洒啊,现在一个个被婆娘管得死死的。在家里连酒都不敢喝,还得找借口跑这里来喝酒。真是丢男人的脸面。
“呵呵。你是没尝到婆娘的滋味。”马青汉笑道。
“马叔,马岩哥的妻管严是从你这里遗传的吧?”陈铭好奇地问道。
“乱说!我什么时候怕过婆娘?都是马岩这臭小子不争气。在婆娘面前不硬气。”马青汉说道。
陈帮有则笑道:“老马,你们家那个屋场地不好,你看,你爹那会是茶树村出了名的怕老婆,到了你这一代,又是怕老婆出了名的。你们马岩也一样。我帮你家总结了一下,你们那个屋场地,女人一个彪悍像男人一样,男人一个个软弱得像女人一样。”
马青汉立即气得跳了起来:“陈帮有,你个老帮子!我们两个,哪个更怕婆娘一些啰?分明你自己最怕婆娘,以前你去杨寡妇家里送了一个酒坛子,结果回去被你婆娘拿着洗衣服的棒子追得跟着村子转了三圈,最后还是在我家躲了一个晚上。”
“好像你没被你婆娘追过似的。要不要我跟陈医师好好说说你当年的风光啊?”陈帮有不满地说道。一言不合就翻老底,你还是不是人啊!
马玉兵、马当荣、汪贵三人又累了一整天,虽然化了水,到了晚上,还是浑身发酸。毕竟是从来没干过活的身体。根本撑不住。
经过一天的治疗,何怀德的情况又好转了不少。
“怀德,你感觉怎么样了?”杨清泉问道。
“感觉是好了一些,但医生说这是表面上好转了,实际上病根还没有去除。”何怀德很担心只要将药一停,这种效果具会消失。
“既然陈专家的药有效,说明陈专家是有办法治疗你的病的。”杨清泉安慰道。
“这个陈专家是挺厉害的,可是医药费也不低啊。”何怀德并不是很乐观。他已经问过了,这里的医疗费比附一医院本部还要略高。像他这种情况的,必须要准备一大笔钱。让何怀德有些开始打退堂鼓。
家里还有弟弟妹妹,何怀德不想因为自己,把家里的钱全部花光。
知子莫若父母,杨清泉自然知道何怀德的想法:“孩子,钱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爸爸妈妈会想办法的。很多好人给咱赚钱了。你的病可不能耽搁。”杨清泉说道。
陈铭准备给何怀德用的方子是调气方,这方子很多医书上都可以找得到,可以说平淡无奇。甚至何怀德就已经用过这个方子,应该也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只不过,这方子到了陈铭手中就不大一样了。
陈铭用的药材不大一样。都是灵气充沛的药田里种植的药材。远比野生的药材还要好,比起哪些人工种植的药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最为重要的是,陈铭的炮制手法与炼药手法,是别人没有的。陈铭用调气方炼制了一瓶调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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