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码完...时间太紧...马上完工...)
这里是角落,不怎么引人注意。
“都说了不用管我,你...呃...上杉?”
上杉櫂笑着说:“见到老同学就是这副疑惑的表情?”
坪川贵弘用中指推了推镜框,嘴角上扬,“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见面而已,我还以为能在NHK上看见你竞选首相。”
“吃力不讨好,我只是小小平民,过好安稳日子就行。”上杉櫂把手中盛有饼干的盘子向他递了递。
坪川贵弘收起还在游戏中的手机,抓了块饼干扔进嘴里,“说是安稳,其实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生活,像我,天天被家里催促生个后代。”
“你不情愿?”上杉櫂打量他这身带蝴蝶结的小西装,这衣服,颇有当成礼物售卖的感觉。
“女人多麻烦啊,她能有我手机里的老婆善解人意吗?”
“没准有。”
“又不是人人都是你上杉,我之前硬着头皮去参加过父母安排的行程,对方家里是做航空公司的。真的,超跋扈的大小姐,爱使唤人不说,坐飞机必须是私人飞机,船必须是私人游艇,车必须是左边驾驶位的外国车。
“去旅游,如果平时擦嘴用的纸巾没带上,她不会去买,会让人坐私人飞机飞回去,从欧洲到日本几千公里,去把她家里那堆定制纸巾拿过来用。”
为了一张纸,至于嘛。
“...真有这种人?”
“从小就好吃好喝供着,想要什么有什么,能不这样吗?她家就是有钱,也有人愿意为了钱去开飞机帮她拿纸,对她来说,随口就能满足自己意愿,为什么不去开口?”
这么一说,还真就有点道理了。
普通人看来是浪费,对方看来就是合理利用身边资源满足自己。
花火也是从小被她爸爸惯着,虽没那么宽敞,但也没成那种性格。
坪川贵弘继续说道:“所以啊,和女人相处就是累。”
“你找个普通点的?”上杉櫂试着建议,他觉得这种想法太过片面。
“父母不会同意,他们想让我去入赘,”坪川贵弘又抓了块饼干吃,“要我说啊,活着是给自己的,何必为了后代给自己找不快呢?”
大多数人只是想多个能共同承担责任、一起生活的人。
以此来获得幸福感。
而坪川这家伙,估计不怎么为生活发愁,本就被充足的生活包围。
“怎么感觉你在凡尔赛。”上杉櫂偶然间想起自己在网络上看到的词汇。
“你也看过《凡尔赛玫瑰》?我还以为不会有人跟我一样去翻几十年前的动画看。”
“意思是用苦恼炫耀暗示富足的生活。”
“我怎么没听过这个词汇?”坪川贵弘也不纠结,伸手接过侍者端给两人的果汁,说了声谢谢,“我这也不是炫耀,诉说自己的苦恼罢了。”
上杉櫂:“还不知道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爷爷开的公司,旗下只有几家子公司,主营玩具,副业娱乐,有家文库网站做的还行,”坪川贵弘偷偷摸摸指了指在另一边与人交谈的中年男人,“那就是我爸,偷偷告诉你,他也是入赘的。”
“文库网站?Surpass Generation?”
“嗯...?你怎么知道的,你也看轻小说?”
“最近刚去过那边一趟。”
坪川贵弘愕然地看着他:“东京大学文科三类的高材生也开始写轻小说了?”
“这倒没有,只是花火接了那边的工作,负责其中一部作品的插画。”
“噢~是哪一本?”
上杉櫂回忆起花火给他看的那个邮件,“《巫女小姐是狐妖》。”
“有印象,是《追逐繁星》的作者吧?”
“应该是。”其实上杉櫂只知道花火负责插画的作品。
“上一本作品没火,有点可惜,”坪川贵弘放下手中喝完的果汁高脚杯,“主要就是插画师没请好,插画倒成了扣分项。”
“小说卖好了,插画师可以多拿钱的对吧?”
“一般都是单张卖价,就算小说因为插画火了,插画师也不会多一分钱,这个行业对插画师都是不太公平的。不过具体情况还要看合作的合同。
“你和花丸都很缺钱吗?要不要我帮帮忙?”
刚说完,他又疑惑起来,“不对啊,不久前,你才拿了弓道的奖金,一亿円就算扣完税,也不会这么快就花完。”
——————
(以下与正文无关,改后即删)
东京下午十三点三十九分的街头。
冷雨,洒满了一张张高楼夹缝间行走的透明伞面。
“欢迎光临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从9月开始,塑料袋就要收钱了哦,这是找您的190円,请您收好。”
“感谢您的光顾,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经长满胡渣的上杉櫂独自撑着伞,继续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点打落伞面的耳语,冰凉地充斥着浑身上下。
上杉櫂没有太多反应,任由这种寒气侵袭自己的身体,继续行走在被雨天湿濡的东京街头。
他手提装有两个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电话。
是母亲。
【阿櫂,东京大学的信已经寄到了。】
【嗯。】
【上面写着四月一日就可去参加入学典礼了!】
【那可真是幸运。】
【是啊是啊!没想到阿櫂你真的考上了,这一年一定很辛苦吧?今晚想吃什么?】
上杉櫂侧过眼,瞥视自己塑料袋里的两桶日清杯面。
淅淅沥沥的雨点依旧充斥满耳畔。
【我已经买了杯面吃。】
【杯面?吃杯面怎么行!那东西不健康,回家了就先等着我出去买菜,一会儿就好。】
【嗯。】
上杉櫂按断了电话,将其揣回兜里。
不料正巧又响了起来。
是后藤。
【喂。】
【哈哈,上杉,我合格了合格了!】
【恭喜。】
【欸,你是不知道最近我有多难熬,每天晚上都在等寄到家里的信封。】
【嗯。】
上杉櫂提着电话,凝睇面前一个个擦肩而过的伞下路人。
【喂,上杉你还好吧,听声音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难道你......】
【合格了,不用担心。】
【合格了?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东京大学啊,反正我是不敢想,周五有个同学聚会,班上的同学都要参加,你来不来?】
【算了。】
【欸,别啊!少了你这个同学聚会就不圆满了!你可是我们学校的名人!知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找我要你的电话。】
【少了我也大差不差吧。】
【怎么能这么说!班里每一个同学都很重要!你要是不来,我和坪川就拉你过来!】
【没必要。】
【上杉,这很有必要,我们这是担心你。】后藤的语气突然认真。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反正就这么说定了,银座2丁目6-12,记得周五中午准时来,必须来!】
上杉櫂将挂断的电话揣回裤兜里。
回家的路中,塑料袋晃悠的声音和打落伞面的雨声一直混淆在一起,清晰入耳。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后藤邀请自己参加同学聚会的话。
要说圆满,其实早就不圆满了吧。
上杉櫂继续走着,天空阴冗的雨,充斥着难以消磨的冷意。
......
打开门。
“我回来了。”
上杉櫂很大声地说着,因为他的心里在隐隐期待,期待耳旁响起能够温暖心田的细弱喊声。
东京下午十三点三十九分的街头。
冷雨,洒满了一张张高楼夹缝间行走的透明伞面。
“欢迎光临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从9月开始,塑料袋就要收钱了哦,这是找您的190円,请您收好。”
“感谢您的光顾,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经长满胡渣的上杉櫂独自撑着伞,继续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点打落伞面的耳语,冰凉地充斥着浑身上下。
上杉櫂没有太多反应,任由这种寒气侵袭自己的身体,继续行走在被雨天湿濡的东京街头。
他手提装有两个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电话。
是母亲。
【阿櫂,东京大学的信已经寄到了。】
【嗯。】
【上面写着四月一日就可去参加入学典礼了!】
【那可真是幸运。】
【是啊是啊!没想到阿櫂你真的考上了,这一年一定很辛苦吧?今晚想吃什么?】
上杉櫂侧过眼,瞥视自己塑料袋里的两桶日清杯面。
淅淅沥沥的雨点依旧充斥满耳畔。
【我已经买了杯面吃。】
【杯面?吃杯面怎么行!那东西不健康,回家了就先等着我出去买菜,一会儿就好。】
【嗯。】
上杉櫂按断了电话,将其揣回兜里。
不料正巧又响了起来。
是后藤。
【喂。】
【哈哈,上杉,我合格了合格了!】
【恭喜。】
【欸,你是不知道最近我有多难熬,每天晚上都在等寄到家里的信封。】
【嗯。】
上杉櫂提着电话,凝睇面前一个个擦肩而过的伞下路人。
【喂,上杉你还好吧,听声音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难道你......】
【合格了,不用担心。】
【合格了?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东京大学啊,反正我是不敢想,周五有个同学聚会,班上的同学都要参加,你来不来?】
【算了。】
【欸,别啊!少了你这个同学聚会就不圆满了!你可是我们学校的名人!知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找我要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