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川拼命躲,张阳光便死死抓住他,一拳接着一拳重重地打在他身上!
“啊,别打了,别打了!”
李大川惨叫连连,更是苦苦求饶。
“怎么?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这会儿就求饶了?”
张阳光微微顿了顿,开口戏谑了一句。
“不不不,再也不敢了!”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李大川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张阳光不买账,直接冷笑一声。
“呵,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太迟了一些吗?”
说罢,不顾李大川的求饶,一把直接拉过对方拳头,重重地垂了下去。
一拳接着一拳,直至李大川满身是血,瘫在地上,奄奄一息,他这才松开了手。
“你说说,没事为什么要惹我?”
张阳光反问了一句。
抽了一张纸巾,轻轻地擦拭了拳头上的血迹。
此时,房间内传来一声暧昧的呢喃。
张阳光身体一僵,赶紧看向了床上。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只见床上之人奋力扯开毯子,不安分地扭着身子,嘴里还嚷嚷着听不懂的话。
张阳光一见,赶紧冲上前,又裹紧了毯子将人给抱走。
走出酒店外,他打了个车,准备找另外一家酒店。
“司机师傅,带我去附近最近一家便宜实惠的酒店。”
还没上车,他从窗户探头。
司机师傅一看,往后瞥了一眼,看到了昏迷不醒裹在毯子里的王楚楚,顿时坏笑了起来。
“你小子行啊,胆子这么大?”
什么?
张阳光愣了愣,显然对方是误会自己了。
“司机师傅你别乱想,我和这女人清清白白,我刚把她从别人的手上救起来的,我是好人!”
他赶紧替自己解释了一句。
司机师傅笑笑,显然是不相信张阳光的说辞,认为他是在这附近一带捡尸的人。
所谓捡尸,便是不怀好意之人,故意蹲点酒吧门口,把烂醉如泥的女人,带到酒店发生关系。
“行了行了,大家都是男人,我还不懂你吗?附近一带是酒吧一条街,大半夜的路上捡尸的人,我见多了!”
没等张阳光说话,司机师傅又说道。
“不过,你小子运气好,一捡就捡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不错不错,改天我也来试试运气。”
嗯?
张阳光低头看了看自己,他长得很猥琐吗?
明明是社会大好青年,怎么会被人误会成蹲点酒吧外捡尸的人渣呢?
司机师傅越说越起劲,张阳光翻了个白眼,干脆也不解释。
“行啊,那司机师傅你改天再来捡尸,先送我去酒店吧。”
他赶紧说道。
眼看怀中之人越来越不安分,小脸透着粉红,估计是药效发挥作用。
“行行行,你这小伙还挺猴急,上车吧!”
司机师傅说道。
上车之后,张阳光将王楚楚放置一旁,可后者却如同狗皮膏药,硬是贴了上来。
“……”
她嘴里咿咿呀呀说话不清晰。
这……
他怎么能坐怀不乱?
可想想王楚楚的身份,张阳光呵斥一句,用特殊的手法,将王楚楚死死绑住。
“你老实一点。”
可此时,王楚楚被下药之后,完全失去了意识,哪里听得懂张阳光的话?
唉……
张阳光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他也是衰,老是碰到这种折磨人性的事情。
“司机师傅怎么还没到地方?刚刚我从窗外看,都已经路过好几家宾馆了。”
他不满地说了一句。
这司机师傅也真够阴的,以为张阳光不识路,故意带着他俩绕了几圈!
司机师傅表情一变,没想到撞枪口,只见他连连赔笑。
“别着急,到了到了。”
很快,车子停在了小巷里的一家宾馆。
“司机师傅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乍一看,向着灯光昏暗,两侧挂着五颜六色的广告牌,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正经地方!
“嘿嘿嘿,你小子不用谢我,这地方不会有人突然检查,安全得很,你就放心吧!”
司机师傅猛地扭头,朝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啥??
“司机师傅你搞错了吧,我是个好人!”
张阳光又替自己解释了一句。
“行啦行啦,我送你到地方了,不用跟我解释,大家都是男人,我还不知道你。”
司机师傅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收到钱之后直接扬长而去。
张阳光哭笑不得,反正司机师傅已经走了,他想换地方也没办法,只能凑活一晚。
搂着王楚楚走进宾馆,前台是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一边打斗地主一边抽烟。
走进往里看,坐在右侧沙发上,还有几个头发,五颜六色身穿暴露的非主流女人。
张阳光一看,这家店果然是有些奇怪。
不过,王楚楚脸色绯红,体内余毒未清,时间一拖再拖,反而是不好办。
实在没办法,他也只能选择妥协,走上前将身份证放在了桌面上。
“帮我开一间房。”
“是要什么房?”
老板娘掐灭了烟,放下了手中的斗地主。
“来一间标间。”
张阳光道,他看了一眼老板娘,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怪异。
“不好意思,太晚了,标间没了,还有其他的房。”
此话一出,张阳光微微皱了皱眉头,紧接着又说。
“那还有什么房间?”
最近老板娘笑了笑,瞥了一眼张阳光怀中的王楚楚。
“现在只剩下一间情侣房。”
“那就情侣房!”
张阳光拍板决定,不能再拖了,这一路上一波三折,他实在是熬不住了!
“好。”
老板娘笑了笑,快速帮张阳光办好了入职手续。
拿着房卡张阳光愣了愣,总觉得老板娘的笑……别有深意,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
等他用房卡打开所谓的情侣房,才明白老板娘的笑容。
“这……也太花里胡哨了吧?”
张阳光愣了!
房间整个色调为桃红色,各种器械,加上夸张的富贵花装潢,迎面扑来不正经的氛围。
“真俗!”
张阳光吐槽了一句,事已至此,没什么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