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去华兴市场,那里人流也多,我原本在这里摆摊是觉得这里离我住的地方有点近。”
江不同发现陈盼儿的商业嗅觉很敏锐嘛,狡兔三窟,竟然早就给自己留好了退路。
“好,那我们就去华兴市场。”
清风吹过,江不同发现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是半夜了。
陈盼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轻咬贝齿,犹豫了一下,“要不你去我那住一晚?”
江不同看着陈盼儿那娇红的小脸,暗想这小妮子也不怕引狼入室。
“走!”
江不同站起身就跟着陈盼儿去了自己住所。
这是他第二次来陈盼儿的住所,只不过这一次需要共度一晚,想到这里江不同忍不住有点...
陈盼儿从柜子里拿出了铺盖,她白皙小脸微红,“今晚你打地铺,没意见吧?”
“你床也不小啊,要不挤挤...”
江不同脸上露出玩味的笑。
“那你睡床,我打地铺。”
陈盼儿虽然不讨厌江不同,但是发展的也太快了啊,她把自己的枕头拿下来。
江不同看陈盼儿挺认真,他摇了摇头,结果陈盼儿的枕头,“还是我睡地上吧。”
“这还差不多。”
陈盼儿轻轻一笑露出可爱的酒窝,江不同真要是那种人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把他赶出门。
由于天色很晚,陈盼儿给江不同拿了新的洗漱工具,两个人简单洗漱一番,就躺下休息了。
黑暗的房间,陈盼儿躺在床上,江不同躺在地上,
似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陈盼儿压下心中杂念,翻了个身,背对着江不同。
借着月光,江不同可以看到陈盼儿那曼妙的身段,纤腰,翘臀...
这么美好的夜晚,可惜了啊。
忽然,陈盼儿不知什么时候翻过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江不同。
“你看我做什么?”江不同问。
“我看你有没有打什么坏主意。”陈盼儿一脸的警惕。
江不同不屑笑了一声,“好歹我也是正人君子,你放心睡吧。”
“那我睡着了,你不许上来,你要是上来就是禽兽!”
陈盼儿放心了,扭过身去睡了。
上去就是禽兽?那我不上去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做一个禽兽,还是做个禽兽不如呢?
江不同也就是心里想想,加上今天晚上跑了一通,过了一会他也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江不同被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吵醒。
他睁开眼,一双白皙的长腿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他目光上移,正好看到陈盼儿靠近的俏脸。
原来陈盼儿在收拾床铺,她不知何时换了一身短裙,显得一双腿格外的长。
趁着陈盼儿没有发现,江不同把头悄悄扭了过去。
血气方刚的他看到这样一副画面有点忍不住流鼻血。
这可不怪我,不是我要偷看的。
“喂,醒了没有?”
陈盼儿用脚轻轻踢了踢江不同。
江不同睡眼朦胧的睁开眼,这一眼,正好又看到了...
陈盼儿狐疑看着江不同的目光,随即她发现江不同视线落点,轻呼一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短裙。
“呸!色狼!”
陈盼儿赶紧去里间换了一身衣服。
又不是我要看的,你明明送上门的。
江不同腹诽,他起床准备洗漱。
陈盼儿也换好了衣服,磨旧的牛仔裤,净色带着一点字母的T恤,看起来清新靓丽。
“昨天摆摊的东西已经卖完了,今天我再进点货,我们吃完饭抓紧过去。”
陈盼儿一边把江不同的铺盖收起来,一边催促江不同。
“正好,你带我去批发市场看看。”
江不同洗漱完毕,感觉精神多了。
“我们出去吃,还是家里做点?”
陈盼儿问江不同。
“去胜哥饭店蹭一顿饭,顺便看看他新饭店弄的怎么样了。”
两个人似一对情侣出门了。
来到陈胜的饭店,还没有开门,这种饭店不同于那种早点铺子,正常饭店一般营业是中午和晚上。
江不同敲了敲门,等了一会,睡眼朦胧的江大状从里面打开了门。
“小同,你昨晚上哪了,害的我担心一直没有睡好。”
江大状发现身后还站着的陈盼儿,他下巴都惊掉了,小同昨晚上该不会是...
“胜哥呢?”
江大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昨晚上你不在,我和胜哥还有小远喝了点酒...”
“喝点酒无所谓,别耽误了正事就行。”
江不同领着陈盼儿进了陈家菜馆。
陈胜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是批了个衣衫出门,他看到江不同脸上露出欣喜,同时也看到了陈盼儿,他赶紧将身上的衣裳穿戴整齐。
“胜哥,昨晚上生意怎么样?”
江不同找了个椅子坐下。
“还是你小子有头脑,唉,我都没想过挣钱竟然这么简单啊...”
“胜哥,新的饭店谈的怎么样了?”
这是他进军商业的第一桶金,更关乎到江不同和他两位堂兄以后的路。
“特么的,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陈胜气的一拍桌子,他继续道:“本来昨天晚上该签租赁合同的,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跟房东说咱们这边生意好,应该租金往上涨一点。”
江不同脸色也变了一下,他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结果还是出了岔子。
陈远也从里间出来了,他脸色阴沉,“惹急了我,去找那老板拼命。”
江不同摆了摆手,他劝道:“远哥,虽然打打杀杀可以解决一时的问题,但是解决不了以后的问题,毕竟合同还没有签,对方就有变卦的可能性,这些怪我没有提前跟你们说。”
有了江不同上次提供的营销方案,陈胜现在很信任江不同,“老弟,你说现在有没有什么办法?”
“办法倒是有,关键是看咱们打算怎么做。”
江不同看着众人,先卖了个关子。
“小同,有办法你倒是说啊,不然大伙干着急。”
江大壮有些坐不住了。
江不同笑了一下,“有两个办法,第一我们认了,合同赶快签,等以后饭店做起来,挣的钱远比房租多。”
“那第二个办法呢?”江远觉得无缘无故被宰一刀,心里很不爽。
“第二个办法就是跟房东说,我们已经找了别的饭店,价格比他低,我们准备跟别人要签合同了,逼迫房东降价。”江不同继续道。
陈胜一拍大腿,“我选第二个办法!”
“我也选第二个办法!老子就是不愿意白给那孙子钱!”
江远也同意第二个。
江不同目光询问似看向江大状,毕竟是他们几个合伙做生意,每一个股东的意见都要考虑进去,这样避免以后兄弟们心生芥蒂。
“第二个会不会有风险?”江大状说。
江大状还是老实,觉得多出点钱就多出点,大不了以后挣回来就是了。
江不同点了点头,说道:“第二个办法就是有风险,假如房东不上当怎么办?我们是重新找,还是继续跟他签,如果我们主动再找他的话,房租可能还会上涨!”
物以稀为贵,坐地起价的道理,是个人都明白。
陈胜和江远听到江不同的分析,他们二人陷入沉思。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陈胜看向江不同,江大状和江远也将目光落到他身上。
陈盼儿在一旁一直没有插嘴,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江不同,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江不同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我们找个托。”
“托?”
众人一头雾水,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江不同一愣,忘了,这个年代还不流行‘托’这个字。
“托,就是让人辨识不出的帮手,是帮腔者的意思,比如有些地方带你入局的人,这个局可能是骗局、饭局、酒局等,间接给你造成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