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北海挖了一个很大的坑,以他的内力,做这样的事情很轻松,只不过他后腰处的血却是一直在流着。
将钱妙真埋在坑底,冷北海还拔了一株树,用一柄小刀切出了一块厚实的木板,上面刻着一行字:爱妻之墓,冷北海立。
宁不器心中叹了一声,一脸落寞,任羽尘看了他一眼,低低道:“殿下为何叹息?” “看到冷北海的举动,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舔狗永远是舔狗,你永远也叫不醒他。”宁不器耸了耸肩。
任羽尘仔细琢磨了一番,这才理解了其中的韵味,微笑着点头。
“真是非常形象,我喜欢舔狗这个词,真是太贴切了。”任羽尘赞了一声。
冷北海趴在坟前大哭了起来,许久之后,他这才起身,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变了,变得有些通透。
尽管他一身泥泞,但那种通透感让他的实力渐渐变强,隐约有了几分的大宗师之相,这是真正的放下了。 “主人,我们可以回去了!”冷北海认真应道。
宁不器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任羽尘一眼,轻轻道:“我背你。”
任羽尘趴在他的后背上,她的身子极是柔软,带着几分香味,宁不器双手托着她的臀儿,身形一晃,直接没入了雨丝之中。
雨丝飞溅着,任羽尘将伞收了起来,宁不器将所有的风雨挡在外面,她也淋不到什么雨,这让她的心中微微起了异样。
一路回到归途镇,将任羽尘送回去,她站在屋檐下,微微笑道:“殿下进来喝碗热汤吧,我先让人为冷北海治一下伤。” 宁不器扭头看了冷北海一眼道:“你在这儿疗伤后再回去,我先走了。”
冷北海行了一礼,垂下头,宁不器对着任羽尘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回到宅子里,莫语菲和银杏已经回来了,看到他时,莫语菲迎了过来:“主人,那个人已经逃了。”
“逃了?能从你们两名九品大宗师手中逃掉?”宁不器怔了怔。
莫语菲低低道:“那是石国欢笑阁的人,她是石国长公主,莫野的未婚妻,所以莫野让人护送着,在归途镇之外安排了一支五百人的军队。 好在袁青山也在,两方厮杀,石国军队只余下不足两百人,护送着石国长公主而去,我们直接就回来了。”
宁不器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一片异样,石国长公主都来了,真是有点意思,两个女人纠结在一起,连结起了两个国家。
“你和银杏有没有受伤?”宁不器看了她一眼。
莫语菲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有受伤,袁青山一共带了三千人,他练兵很有一套,这些士兵结成战阵,伤亡不多,杀得石军节节败退。”
“一会儿我见见他吧,这一次石国大败,他还是要小心一些,以莫野的性子,或许会挥军而来。” 宁不器点头,洛秋水和雀灵儿从一侧凑了过来,洛秋水看着他的样子道:“哥哥,先沐浴吧,你的袍子都湿透了呢。”
浴桶中已经放满了水,宁不器站在那儿,任由洛秋水和雀灵儿解了他的衣服。
两人还围着他转了转,同时松了口气,雀灵儿低声道:“姐姐,没受伤呢。”
宁不器觉得好笑,伸手在她的臀儿上拍了一下,板着脸道:“想什么呢?这世上的确是有能伤我的人,但那绝对不会是钱妙真。”
雀灵儿“呀”了一声,双手捂着臀尖儿,轻轻道:“人家就是担心嘛。”
一边说她一边抱着他的腰,脸在他的后背上轻轻蹭了蹭,一片滑嫩。
“行了,哥哥一身是水呢,快些沐浴,你要是想发浪再过一会儿。”洛秋水在她的臀儿处也拍了一记。
宁不器迈进浴桶中,两人一前一后为他洗澡,洛秋水洗发,雀灵儿洗身子,配合无间。
“哥哥,接下去我们该做什么?要去春风堡吗?”洛秋水问道。
宁不器点了点头:“宁楚原率军回上京城了,我已经安排了五万铁骑回程,由李家统军,再加上武树在上京城中统一调度,宁楚原应当是讨不到好处的。”
“不如我去一次上京城?我可以率领江湖人去助力。”洛秋水认真道。
宁不器摇头:“你要是走了,谁为我暖床?”
洛秋水的身子一软,趴在他的后背处,勾着嘴角笑了笑,一脸酡红。
雀灵儿也不老实,宁不器眯着眼睛,觉得这样的生活当真是惬意,这样两位绝色的美婢环绕,远比打打杀杀有意思多了。
洗完澡,宁不器走到堂前坐下,看着细雨飘着,雀灵端了一盏茶过来,随后坐在他的身边。
洛秋水急匆匆而来,低声道:“哥哥,唐芳来了。”
“让她进来吧。”宁不器点头,接着话锋一转:“去通知袁青山一声,让他也过来一次。”
洛秋水点头,转身而去,她的臀儿越发鼓胀了,腰肢拧得很有韵律,宁不器满意地收回目光。
“哥哥,其实我也可以的,我的腰更细一些,拧起来更好看呢。”雀灵儿凑在宁不器的耳边,低低道。
宁不器笑了笑,雀灵儿连忙道:“那人家走给你看看就是了。”
她起身,在她的面前走着,腰儿拧得有些妖娆,她的腰儿的确是细,臀儿鼓胀,将白色的裙子撑起了一片弧度,极是好看。
“哥哥,好看吗?”雀灵儿扭头看着他。
他点头:“好看!过来坐吧。”
雀灵儿坐在他的身边,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臀儿,低声道:“一会儿去房里等着我。”
“大白天呢。”雀灵儿低低道,只是反抗的声音并不强烈。
宁不器也不说话,微微垂眉,雀灵儿这才起身,凑在他的嘴边亲了一口,慢慢离开。
脚步音响起,洛秋水回来,身后跟着唐门之主唐芳,她换了一身衣服,一条青色长裙,脸上是青色的蒙面巾,长发盘着,一根银色的簪子插在浓黑的发丝间,相当好看。
她的脖子修长优雅,比一般人要长一些,衬着那抹雪白,有如天鹅颈部一般。
“见过殿下!”唐芳跪在他的面前,行了一个大礼。
宁不器看着她的头发散落,起伏的身段弯出了一道弧度,这才轻轻道:“起来吧,你来见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