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进城,忽然就见旁边出来一军,五百人的女兵骑兵,尤其是为首那员女将,铠甲都是特制的,穿上去很显身材。
西夏蛮荒之地,又哪里见过此等美女,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冲过去。
忽然就听见砰的的一声,五百支弩箭蚂蝗一样飞了过来。
别看小箭不大,但是穿透力非常的强悍,噗噗。
百十名骑兵坠马身亡。
带队支援的将领被庞秋霞一箭穿透了脖子,瞪着死鱼眼睛跌落马下。
残兵退入华阴城,和张冲将军合兵一处,共同防守。
华阴城东门,柴林集结了六千士兵列阵。
当先是五十架床子弩,需要用绞盘的双弓弩。
那大箭就是根短矛,矛头上缠着油布,带着烈火从天空中不断的落下,引燃了城墙上的木盾牌,引燃了城墙里的民房、兵营等等。
虽然杀伤很小,但是对军心影响极大,而且对方兵力又多。
“求援,立刻求援。”张冲立刻又派人给渭州府附近的西夏主力发求援。
西夏元帅野利波多,是西夏皇族,三十五岁的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这个张冲搞什么鬼,刚派了两千骑兵,还要增援。童贯是那么好对付的吗?”野利波多有些生气了。
不过张冲是战场老将领,既然要支援,那肯定就是有情况。当即又派出了一个千人队步兵,千夫长莫突是一名突厥人,凶残成性,最擅长攻城守城。
莫突这人性格比较着急,两军相距一百二十里左右,按照正常来说步兵行军肯定要两天才行。
莫突不愿意晚上安营扎寨,一路急行军,除了吃饭和偶尔休息一直在走。
他率领的是一千人是西夏精兵,战斗力很强,早晨天不亮出发,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就已经到达了华阴县城,一路平安,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野利波多还安排他小心伏兵,看来是多余了。
莫突指着几里地外的华阴县城说:“狼崽子们,看到了吗,前面就是县城。原地休息,吃些肉干,一会进城了咱们再吃一顿好的。”
虽然是西夏精兵,可是毕竟是血肉之躯,一天走了一百二十里,那腿就跟针刺的一样酸痛。
大家都不敢坐下,而是站立着吃肉干,喝马奶酒。
忽然感觉大地怎么在轻微的震动呢,不会是地动吧?
莫突抬头向东方看去,只见地平线上是一望无际的玄甲铁骑,多少人看不清,但是数量很多。
带队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冲、秦明及其他们的副将。
“敌袭,列阵。”
大家匆匆忙忙去拿起盾牌和弯刀和弓箭。
但是哪里还来得及站稳阵脚,那如风一般的重甲骑兵呼啸而至。
羽箭落在铁骑身上,被轻松的弹开了。
莫突催动胯下的黑马,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想要去迎战呢。
但是迎接他的是一柄狼牙棒,那棒头有西瓜大小。
长期以来,在莫突的印象里宋人那都是羊一样的软弱,任人宰割的。
但是他错了,错的离谱。
只一招,手中的大刀被狼牙棒打飞了,连带右臂也被狼牙棒给重锤了一下。
紧跟着一把锋利的短矛噗的一下给他刺在了胸膛,那骑兵倒也光棍,短矛也不要了,换了兵器继续冲锋。
这些西夏士兵,平常习惯了在边境劫夺,总喜欢看着无辜的村民临死前的绝望。
今天,报应来了。
三千重甲铁骑兵,碾压了上来,直接以绝对的实力碾压,一个冲锋过后,这个西夏兵千人队再也没有一个人还能站立着。
以逸待劳,三千重甲铁骑打一千疲敝之兵,这哪里能叫打仗,只是一个冲锋,后面的骑兵都还没捞到,前面已经战斗已经结束了。
秦明哒哒嘴,说:“这才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也太快了吧。不过瘾,不过瘾。”
林冲笑道:“战斗才刚刚开始,这不过是哥哥给咱们安排的演习,让咱们练练手的。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咱们要对付的是西夏最精锐的铁鹞子骑兵。”
秦明一晃狼牙棒,大笑:“管他什么铁腰子还是铜腰子,统统都给他们打扁咯。”
清点伤亡,战果非常的喜人,全歼西夏步兵一千人,自己一方仅仅受伤二十余人,无人阵亡。
这个战损比还是很可观的,但是林冲心疼的不行。
“三千重甲兵,打一千疲敝之兵,居然还受伤二十人,咱们还得练啊,太弱了。”林冲痛心疾首的说。
这个时候华阴城头上的张冲,恨恨的把头盔扔在了地上。
“嗨,打个锤子啊。这是重甲骑兵,还怎么打啊。”
“将军,发求援吧,他们居然有数千重甲铁骑兵,人马具装甲,咱们出不去城了。”副将说。
张冲骂道:“求个卵,这是围点打援的计策,四门紧闭,严禁出城求援。”
柴林率领大军离城池十里安营,浩浩荡荡小两万的人马,由于马匹多,看起来非常的庞大。
傍晚,众将在中军议事。
秦明拍着大腿说:“过瘾,过瘾,真过瘾啊。一个冲锋歼灭了西夏一个千人队。”
鲁达说:“当年洒家不用说有重甲骑兵了,就是有战马也能狠狠的收拾西夏人啊。那个时候朝廷真穷,当兵的连个皮甲都没有,一身粗布的衣衫,提一把刀就上战场和西夏人打。”
吴用说:“小胜三场,士气提起来了,但是西夏兵可是只伤了个皮毛。短期内西夏大军不会过来了,咱们明天就继续西行,准备出关,进入西夏。”
山士奇一愣,说:“兵书上不是说进攻的路上不能留下有没攻陷的城池吗?”
柴林解释说:“咱们这次不以攻陷多少城池为目的,而是以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为主。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咱们突入西夏境内,后面野利波多的大军就会尾随而至,咱们要应用灵活的战术,在运动中把敌人拖垮,把敌人歼灭。还有一点,咱们不是明天早上走,而是今晚半夜就走。重骑兵、轻骑兵都走,我率领亲兵营殿后。”
“是。”
众将应诺,各自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