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错,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请父皇不要误会,也不要伤害她。”
陌离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所以他得好好的解释清楚。 而且这件事情确实和那女人没有一点关系,这都是自己一人策划的局,她到现在还不知情。
其实他刚才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万一她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不管她什么反应,这一次她别想跑了。
“小离,你想清楚了吗?”
“你的身份可是堂堂王爷,她就算救过你,也不至于让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你要想清楚是不是自己一时冲动,别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了别人的一辈子。”
皇太后虽然对那个孩子没有什么敌意,但是这毕竟是皇室的大事。
确实像皇上说的那样,陌离不是普通的人家,而是皇室的子孙,他的亲事肯定不能这么随意。
最重要的是皇太后不希望小离像他父亲,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小离的母妃虽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但是也只是一般的商户女儿,皇上也曾为了那个女人,差点做了错事,好在最后皇上及时醒悟,没有酿成大错。 所以皇上对小离这件事情的态度,正是对自己当年的选择还耿耿于怀。
“皇奶奶,我想的很清楚了。”
“这个决定我已经想了很久了,这次也是因为皇奶奶的事情,我才最终决定这件事。”
“因为我的事情?”
“是的,这次在皇奶奶的寝宫,我看到她为了我可以不畏惧生死,挺身而出,她对我的这份心让我明白,我不能辜负她。” “父皇,请你允了我这门婚事。”
正在一旁喝着茶吃着点心的叶灵,怎么也想不到这边居然讨论的都是她。
要是她知道今天在皇太后寝宫的事情,会引起这么大的误会,说什么她也会忍住的。
而陌离现在说出这些,并不是相信叶灵冲进来是为了救自己,而是这件事他要让父皇和皇奶奶相信。
“看来你的决心很大,可是即便小离你决定了,也不代表她也能像你这样坚持。” “我相信她肯定会和我一样坚持。”
虽然陌离这么说,但是他心里却是还有些忐忑不安。
毕竟那个女人也不像其他人,总是能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而且那个女人估计至今还以为自己喜欢男人呢,要是她听到自己的这一番话,估计脸上的表情肯定会很精彩。
“是吗?”
“那朕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像你说的一样?”
皇上以前或许也像他一样相信过,但是后来他明白那些不过都是假的。
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儿子也像当初的自己,也这么天真。
今天朕就要让他看看,他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对方是否也能像他一样这么坚持。
“花公公,你去宣战王殿下身边那个侍卫过来问话。”
“是,皇上。”
皇上口中虽然没有说具体是哪个侍卫,但花公公看到了皇上眼神示意的方向,那个方向正好站在一个侍卫。
花公公陪伴皇上这么多年,自然是懂皇上的每个眼神。
所以在领了旨意后,便直接去到了之前陌离呆着的地方,找到了皇上口中的那个侍卫。
而叶灵本来还在天心的和自己师傅聊着天,下一瞬间就被皇上身边的花公公叫了过去。
“参加皇上、皇太后、战王殿下。”
叶灵即使见到了皇上,现在脸上也是一副懵懂的状态。
因为她实在不懂,皇上为什么突然宣召自己,难不成是自己刚才笑的太放肆了,所以皇上要责罚自己?
可是这点小事,皇上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啊,况且今日还是皇上的寿辰,皇上不可能给自己招不痛快啊。
所以是为了什么啊?
总不能还为了皇太后寝宫的事情吧,那件事情不是已经过了吗?
而且最想杀自己的不是皇上,而是皇后啊,可是现在皇后并不在这里,所以应该不是为了那件事情。
那还有什么事情,值得皇上和皇太后的召见啊。
怀着这般忐忑的心,叶灵等着皇上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毕竟她要清楚自己来的原因啊。
“起来吧,朕现在有事情要问你。”
“是,皇上。”
皇上有什么事情,需要问自己?
叶灵看到陌离也在这里,心里大概知道是关于他的事情。
可是关于他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也不多啊,这要是问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现在只能寄希望给上天,希望皇上问点自己知道的事情。
“你和战王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你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吗?”
“皇上,我不是故意的。”
叶灵一听到皇上说自己和战王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叶灵就心虚的立马再次跪了下去。
这个陌离怎么这么小气,那么点小事还这么斤斤计较,不是已经做了交易吗?
自己已经替他请了师傅来医治皇太后,他怎么还出尔反尔啊。
虽然叶灵心里骂了陌离千百遍,但是现在是在皇上的面前,自己不能够放肆,不然就小命不保了。
毕竟陌离是皇上的儿子,自己不能说这其中有他的责任,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了。
“你不是故意的?”
“刚才战王说了那么多,你居然就说了自己不是故意的。”
皇上就知道这女人不简单,一边勾搭上战王,一边假装自己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故意的,难不成还是皇室的王爷追着她不放手吗?
她这般可怜楚楚的样子,莫非是故意装给我们看的,皇上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完全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反而多了一份愤怒。
“父皇,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主意,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是吗?”
“你是当朕瞎眼还是心盲,如果不是她的主意,你会做出这种糊涂的事情?”
皇上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话,这件事情怎么可能只是他自己的主意。
他现在这样做,只不过是为某人在开脱,为的就是让朕没有理由治她的罪。
能让从来对女人没兴趣的人,做到这般,想必这个女人的手段和心思不简单,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件事情既然闹到朕这里来了,朕倒要看看她多有本事,多有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