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谢琮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嫩颊,眸光灼烈,薄唇微启,低哑的嗓音温柔至极地说,“你想死吗?”
洛初阳眼睛都睁不开了,但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那渐渐变得识烈的温度,她咬牙说:“老娘现在就想死!”要不是打不过他,她早就翻脸了。
“我不会让你死,如果你确实想死,我就把你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把你做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人偶娃娃!”谢琮握住她下巴的手掌松开,滑到了她的后颈上,蓦地用力按住,把她抓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低头攫住她已经被水冻得冰凉的红唇,辗转缠绵地吻了起来。
她嘴里的烟味已经被水冲淡了,全身湿漉漉,那单薄的裙子紧贴在她的身上,透出了若隐若现
的勾人景色。
洛初阳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纤长卷翘的睫毛挂着水珠,那一双潋滟着璀璨星光的凤眼湿漉漉的,就像是掉进了水里的冰镇葡萄,又黑又亮,能够勾起男人心底里最邪恶的渴望,想挖出来做出标本,只给自己一个人欣赏。
男人微眯的眸子里透出了血腥的邪恶气息,洛初阳知道他不是跟她开玩笑的,因为像他这种病态很严重的男人,他不屑开玩笑。
她攥住拳头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把他顶开一些,她的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有些凌乱地平息着气息,恼怒地骂了一句:“变态!”
谢琮轻轻抚摸着她湿透了的长发,修长的手指滑落在她的腰上,突然抓住她的裙子,用力一扯,随着嘶的一声响,她身上的红裙撕开了,直接从她的身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嘶……”洛初阳顿时一个激灵,迅速伸手环住心口,磨牙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把她拉进浴室里,弄得她一身湿,现在还……
“我只是想把你清洗干净,我不允许你身上还残留一点的烟味。”他最讨厌的味道,她的身上不许有,谢琮伸手把水温调高,灼灼的眸光就像是着火了似的,一直盯着她,没有离开过。
“你想让我洗澡,我洗可以了吧,你赶紧出去,你的衣服已经湿了,你的伤口沾染上水,你就等着伤口发炎溃烂,恶心而死吧。”洛初阳推着他,水总算是温的,没这么冷了,他一定是担心她着凉生病了,没这么好玩。
“我想帮你洗!”她真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白得像雪一样,真美,好撩人。
谢琮眸中带火地盯着她,身体已经紧绷得快要裂开似的,昨晚听着手机里的声音,煎熬了一个晚上,脑海里早已经把她各种招数,都上了一遍,现在心里想要的人就在眼前,还以这么撩人的姿态对着他,让他怎么忍啊。
他微微攥了一下拳头,全身都像着火了一样,好想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折腾!
洛初阳的美眸更湿了,不知道是水太热了,还是她太热了,她雪一样白的肌肤透出了一抹妖艳到了极致的红潮,她微咬了一下娇艳欲滴的红唇,柔美的嗓音变得性感嘶哑:“谢琮,我叫你出去!”听不懂人话吗?
谢琮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霸道强横地说:“不,让我帮你洗,或者看着你洗,你选!”又不是没有帮她洗过,当初他把她捡回去的时候,就是他亲手帮她清理的,那时候她浑身脏兮兮的,他几乎怀疑自己的洁癖已经被她治好了。
看着男人霸道执着的精致俊脸,洛初阳眨了眨湿漉漉的妖艳水眸,娇艳的红唇微勾,有些诡异地笑了:“好,既然你这么坚持,你就站在那边看着我洗,先说好了,你只能看,不能碰!”他要找自找苦吃,她没有理由不成全他的。
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点阴险,透出一抹阴谋的味道,谢琮微眯了眺染着血腥的豳暗眸子,伸手解开身上已经湿了的外套,随手丢在一旁,那修长笔直得像悬崖峭壁一样的,充斥着力量和危险的长腿,慢慢往后退,直到背抵在了墙上,双腿交错轻叠,冰凉的薄唇微抿,眸光灼灼地盯着她:“好!”
看着她洗,也是一道养眼的风景线。
见他听话地站远了,洛初阳轻哼一声,红唇微勾,随即发出一阵勾魂摄魄般的妖烧娇笑,伸手解开衣服,手一挥,直接往他的脸上罩过去,听说男人被罩住了,足以让他倒霉三年。
当然以谢琮的身手,她想得逞是勉强了一些,他只是轻松地伸手便接住了,冰凉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他低头看了一眼,幽暗的眸子里渐渐透出了一抹嫉妒!
看着他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想把它大卸八块的凶狠杀气,洛初阳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禽兽真的太变态了,连她身上的衣服都要妒忌,这病态的独占欲,真是让人感到可怕,被病娇盯上,果真是无法避免的翻车事故。
洛初阳不是矜持的女人,她拿了起泡球,大胆地在他的面前开洗了。
看着眼前像只妖精一样摆首弄姿的女人,谢琮总算明白过来了,他被坑了。
她让他只能看着,不能碰,就是想让他求不得,原地爆炸!
谢琮的眸子已经被火烧红了,透出了猩红的气息,他苍白的俊脸,渐渐染上了一抹红潮,额头上的薄汗正沿着他的俊脸,一滴滴地往下滑落,他紧紧握着拳头,努力抵抗着心底里那一股狂暴的烈焰。
“真舒服啊……”洛初阳幸灾乐祸地笑了,自制力这么差,还想挑战她的魅惑,简直太天真了。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谢琮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他咬着牙,有些恼怒地低吼:“不准叫!”听着她的叫声,他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想冲上去了。
“你太霸道了吧,人家想叫也不行,讨厌。”洛初阳像只勾人的小妖精,向着他眨了眨湿漉漉的媚眼,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性感得足以让男人肾亏。
她总不能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她要让他知道,惹恼了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汗水不断从他的额头上渗出,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他越是难耐,她就越是高兴,看得见碰不得,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很酸爽吧,她存心想把他逼疯。
昨晚被摧残了一整晚,谢琮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直到现在,听着女人故意的叫声,他才知
道,她的杀伤力是如此的巨大,根本无法比,他用力攥住拳头,低哑的嗓音强横地低喝:“你洗完没有?”
他的背抵在墙上,用力压了一下,背上立即传来了刺痛,总算是把他心底里的火压了一些下去,他不敢看她了,视线移到别处去。
浴室里面多少镜子,不管他的视线看到哪,都能看到她,他忍不住咬牙,这个自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