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他来到洗手盘,扭开水龙,抓住他的手,在水流下柔柔地搓洗着,他的手好大,骨节分明,又白又修长,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漂亮帅气的,一个男人的手好看成这样,真是造孽。
谢琮低头看着她,女人柔软的手指在他的手上轻柔地搓着,传来了一抹穌痒得像触电一般的感觉,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不断侵袭着他的呼吸,让他心神不禁荡漾起来,他靠在她的背上,修长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柔软的身子按在自己的怀里。
水龙头里的水沥沥地流淌着,洛初阳在他面前显得特别娇小的柔软身子被他昂藏的身躯圈在了怀里,她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体,她抓住他的手,心窝阵阵的穌软了。
暧昧,旖旎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洗手间,洛初阳感到有点热了,她扯了扯裙子,微咬了一下有些痒的唇,嘶哑的嗓音变得撩人:“谢琮,你不用靠这么近的,热。”她只是帮他洗手而已,他靠这么近,到底想干什么?
“阳阳,你觉得热吗?”谢琮低头,变得灼烈的薄唇落在她的耳边,轻轻吻着,邪肆地低笑,“不如你像我一样,把衣服脱了,你就会很凉快了。”没有了衣服,他抱着她更舒服,更亲密,这种没有距离的接触,他喜欢极了。
这满脑子颜色废料的禽兽,洛初阳磨牙,她好想咬死他,不用负责那种。
把他的手清洗干净,洛初阳拿起毛巾,温柔细致地把他手上的水珠擦干,这手漂亮得不像话,就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她眼底闪过一抹血腥,真想砍下来收藏啊,她眨了一下眼,随即回头瞪着他说:“你该上床休息了,你想尽快好起来,脑子就纯洁点,别老想有颜色的东西。”
“阳阳,我想也只是想你。”谢琮的眸子瞬间如燃烧了烈焰般,变得血染一样的猩红,刚洗干净的手掌就迫不及待握住了她的下巴,炽烈的薄唇随即吻了下来,有些凶狠地攫住了她娇艳的红唇,她的神情,她的气息,她的一举一动都无时无刻地勾引着他。
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洛初阳脸颊红得发烫,双眼荡漾着撩人的水雾,被狠狠地疼爱过的红唇娇艳欲滴,就像是盛开的鲜花,既妖艳又迷人,她双腿有些虚软,进去的时候,是她扶着他进去的,出来的时候,却是他扶着她出来。
洛初阳冷眼晩着他:“你一直在骗我吧。”他这哪像是没力气走路的样子,禽兽!
“阳阳,我怎么会骗你,你的血是我的补品,你的血融进了我的身体里,促进了我的体能恢复,不过,抽血这种事,以后你不能这样做了。”谢琮扶着她,让她坐在床上,伸手挽起她的衣袖,看到她白晳的手腕上残留着的针孔,低头,轻吻了一下,心隐隐地抽痛了。
洛初阳身体往后躺在柔软的床上,微眯着妖烧的水眸,轻哼一声,鄙视地说:“不是你失血过多,快要翘辫子,老娘会抽血救你?”
谢琮温柔地吻着她的手,低哑的嗓音像是许下诺言般,语气坚定地说:“我不会再让自己轻易受伤。”
她的话虽然很粗糖不好听,但他知道,她舍不得他死,这副残破的身躯,在阳阳的眼里,总算是有了一丁点的价值,他以后会好好保护这副残躯,不再轻易让它受伤了。
“你最好说到的做到,别再做让我想抽死你的破事,我困了,我要睡觉了。”这几天就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好觉,今晚又给他抽了两袋血,她现在已经有些头晕目眩,再不好好休息,她也要倒下
了。
“阳阳,睡吧。”谢琮俯身在她娇艳的红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站起来。
洛初阳眉头微皱:“你不上床吗?”这种时候,他不睡觉想去干什么?
“阳阳,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来抱你睡觉。”谢琮薄唇微勾,泛起一抹邪肆的暖昧笑意,透着病态气息的苍白俊脸,在灯光下更显得精致矜贵,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挑剔不到任何瑕疵。
洛初阳脸上露出一抹羞窘,这禽兽,说得好像是她催促他上床抱着她睡觉似的。
看着谢琮又折回了洗手间里,洛初阳挑眉,刚才上完了,现在又上,他该不会肾虚了吧,这年纪就肾虚,他的身体真不是普通的差。
她正腹诽着,谢琮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手上拿着一条打湿了的毛巾。
“谢琮,你这是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别把你另一只手弄湿了……”看着他拿着湿毛巾回来,洛初阳有些焦急了,他手上的伤很严重,碰了水,他就死定了。
谢琮拿着毛巾坐在床边,扬起了包扎着绷带的手,薄唇微勾,温柔地笑了:“阳阳帮我包扎得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把它弄湿。”
洛初阳见他手上的绷带并没有弄湿,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正疑惑着的时候,他轻轻抬起她的脚,放在他大腿上,他拿着温热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脚,把她脚底上沾到的灰尘细致地擦去。
原来这就是他要做的事情,洛初阳看着他,妖烧的凤眼渐渐弥漫上了一抹湿润的雾光,这辈子,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呵护过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触动了,她看着他,娇媚的嗓音变得有些澌哑,轻声说:“谢琮,如果你做不到一辈子对我好,你就别做这么多会让我误会的事。”
谢琮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脚,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血色的薄唇微勾,宠溺地笑了:“生同床,死同棺。”这就是他的答案,也是他的执着,反正不管是生还是死,他都已经决定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除了他,她这辈子不会再有别的男人,如果有,那就去死吧。
洛初阳唇角微抽,谁跟他扯到那么远去了,他这副残破的躯体,谁知道他能撑多久,除非她先被人杀死,否则他一定比她短命,而且还短不少,依她的估算,他身上的毒已经入侵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他的时间并不多。
谢琮把她的一双脚擦拭得很干净,直到纤尘不染,他轻轻抬起她的脚,在她白得像雪一样的小腿上轻吻了一下。
这变态,洛初阳脸顿时一红,迅速把脚缩回来,伸手扯起了被子,把自己盖住,微咬下唇说:“我睡了。”
看着她那羞涩的样子,谢琮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轻轻上床,侧躺在她的身边,修长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吻着她的额头,低哑的嗓音邪气地说:“你这样子,我会很想欺负你。”
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她,她哭着求饶的的样子,一定很美,很让他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