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说不出来就不在说了。我们去看看娘吧。随边商量一些事情。”
说着他搂着自己的弟弟的肩往他们的娘住的乌先生的院子里走去。
“娘……咳……咳……” 一进房间见他娘此刻精神抖擞的坐在床上,他开心得顾上不他哥,直奔他娘去了,谁知只喊了一声娘。就咳得不行,无法说话了。
“朝儿,你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吓得不轻,忙拉着他的衣袖问。
“娘……”
他的声音哑得不行,已然说不出话来。 “朝儿?”
老太太这一下更是不安了。
自己这个儿子自小不安份,但是也从没有出过大格,只是有些小调皮罢了,今年却是接二连三的出事,让她的心里很是不安。
“娘,他没事的,只是吃鱼的时候喉咙伤到了。”
苗天赋生怕自己的娘担心,忙给她解释着,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找人把他刚刚的遭遇给打听清楚了,不然以他娘那个爱担心的性格还不知道怎么担心呢? 所以忙把听来的话给她学了一遍。
“诶!”
老人家显然有些不敢相信,她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居然被柏雪那个软糯的小女娃给折服了。还让一根小小的鱼刺给收拾了。
这真是让她足以笑一辈子了,要知道以前就是他爹也很难把他收拾下来的人啊!
“哈……哈……哈……” 她反应过来后是放声地大笑了几声,毕竟是长年练武的人,所以就算是大病初愈也是中气十足,引得很多人回头来看。
“娘……”
这个销魂的叫声是他用腹腔硬憋出来的,足见他有多囧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躲起来。
老太太调笑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后,也知道给他留一些面子,只是叮嘱他保重自己的身子和心里记住 柏姑娘的恩情后,就把他赶了出去。
让他尽心地做事,不可让柏姑娘失望。 苗天朝不可置信地盯着那门,这就被赶出来了,自己可是亲生的,他表示很怀疑。
而苗天赋也跟着出来了,他让苗天朝让自家的铸剑师在山里找个合适的地方炼一些好钢,柏姑娘想要做一些武器。
接着就给他们装了很多的鱼,还给送了一名会做鱼的妇人过去。
柏雪回到燕子坡时天已经黑了,因镇上恢复了平静,所以商店也开业了,柏雪为家人买了些喜庆的布,虽然价格比以往贵了不少,不过谁让物以稀为贵呢?
大家见他们二人回来了都很是开心,因为他们一直担心他们不能回来过年。
“还是家里安逸啊!好暖和,这几天晚上最怀念的就是家里的大炕了……”
柏雪一进屋二话不说就爬到炕上去了。
“诶!脏死了。”
高氏有些嫌弃地说着,话虽如此,却是一把拉过柏雪的手,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柏雪的手冰凉,高氏一抓住她的手眼泪就跟着流了下来。
她的女儿吃苦了,所以当柏雪说她给大家带了礼物的时候,她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就连慕青竹也依偎在她的怀里不要去看礼物。
“我不要礼物,不要新衣服,只要嫂嫂。嫂嫂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小竹想嫂嫂了……”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掉小金豆子。
“小言都能说话了,嫂嫂都没有听到。”
慕青河是哥哥,也是个男子汉,他不能依偎在嫂嫂的怀里表达自己的思念,但是他也要表达自己的想法,只是却一时不知如何说好一些,只能拿侄儿说事。
“真的?”
柏雪开心得不得了,但也有些不敢相信。
“你走了后,两个孩子天天巴巴地望着门口处,昨天青河就逗他们,‘你们是不是想娘啊?’谁知道小言就喊了一声娘。”
伍氏一说起自己的小曾孙就开心地聊了起来,那喜欢都贴在脸上了。
“真的啊?”
柏雪开心得不得了,忙脱 下外衣,就着慕青山端进来的手洗了一下手就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
亲了 个亲那个,心酸得不得了,自己离开这几天,孩子没有奶水吃,却还想着自己这个娘,她觉得自己好愧疚。
“嫂嫂,洗洗脸。”
慕青风见柏雪脸上满是愧疚,定是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到家人和孩子,心里不好受,又见慕青山给她端了洗脸水,她都来不及洗就抱着孩子。
忙伸手把帕子给打湿绞好,递给她。
柏雪看着怼到面前的湿帕子也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地红了。
才想起自己在外面跑了这一路,满身都是脏的就爬到炕上了 ,虽然脱了外衣和洗了手,但是脸却是很脏的,却抱着孩子亲个不停,以前还是她说的‘孩子的抵抗力弱,不要让她们接触脏东西,免得生病。’
忙把孩子放在自己的腿上,接过洗脸帕,抹了几下。又不好意思地把帕子给递 了过去。
又抱着孩子稀罕得不行,慕青风接过帕子,端着水来到外间,就着柏雪的帕子和洗脸水也只是随意地洗了一下。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亲密的举动,当他把帕子都搭好之后才惊觉自己的这个动作是多么的孟浪。
幸好没有人看到,也许是他们看到了,只是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上面。
第二天,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杀鸡、兔和炸酥肉,叫声混合着香气,使这个院子冲盈着喜气。
“嫂子在家么?”
有人敲响了院门,李正本打开门一看,是郁小恬,忙要将她迎进来,却被 对方先问了一句。
“雪儿在家呢!姑娘请进吧。”
他知道郁小恬定是来找柏雪的,忙把她让了进来。可是郁小恬却是站在院子里不往后院走。
“大叔能帮我叫一下嫂子么?就说我在前院等她,有一句话想要跟她说。”
“那姑娘等一会,我去找雪儿出来。”
本来他们非要叫夫人的,奈何柏雪见自己这个年纪被叫夫人很是不习惯,所以大家都叫她雪儿。
李正本找到柏雪的时候,她正在往锅里放酥肉团,手上都粘满了用调料调好的淀粉。
“她有什么事?叫她进来吧,这里还暖和一些。”
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头也没有回地对李正本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