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个忙。”
我微笑着拽着她的衣袖将其拉扯了回来。
还未等她开口询问,我便毫不避讳的扯开了她白色衣领,只是目光并没有聚集到她还未发育成熟的酥胸。
而是借着敞开的白色衣领抵挡着迎面而来吹过的气流,默默的将嘴上的香烟点燃。
“你…你…。”
她仰脸看着我目瞪口呆,娇小的身躯气得浑身直颤。
我一时间居然沉默无声实在无法解释刚刚的行为,总不能说一直把她当兄弟吧。
正当我想将手中的火机收进兜里时,却无意间发现了她脸上梨花带雨的泪痕,和略微红肿的掌印。
随即用手死死地钳住了她的手腕不放,冲着她神秘一笑,转身十分霸气的一脚踹开了院长办公室的房门。
“你…你干什么。”
“啪。”
房门被我一脚恶狠狠的踹开,巨大的响声回荡在整栋楼层里都能听得到。
正坐在办公桌前查阅着档案的中年胖子显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强装着淡定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怒斥道。
“混蛋,谁让你这个病人不敲门就突然闯进我办公室的。”
我微笑着并没有搭理他的话,随即强行将身后的“小恶魔”拽进了屋内。
一只脚狠狠的采摘了他的办公桌上,四目相对犹如两股无形的气场,在给对方互相施加压力。
他急忙站起身似乎是想要出去叫人,不过最终还是被我用恶狠狠的眼神硬瞪了回去,一屁股吓的坐回了椅子。
“你…我是院长,你这个病人是不是疯了。”
我冷笑一声心里暗想道。
“你怎么知道老子疯了,在你这个破院子里接受治疗的不是精神病人,难道还会是正常人吗。”
不过我并没有开口把这些话鲁莽的说出来,那样只会降低自己的威压。
他看着我一直沉默不语,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滴“滴答滴答”不停的滴在桌子上,渐渐将上面的档案夹打湿。
我则依旧保持着脸上诡异的微笑,眼睛上的余光则紧盯着他双手上的小动作,以防万一。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他下意识的用纸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我一眼。
我心中渐渐觉得时机成熟,随即冷笑道。
“少TM的装蒜,你之所以莫名其妙的把我留在这里,是想让我帮你挖掘这底下的元朝古墓吧。”
听着我的话他突然浑身颤抖,脸上的汗水凝聚得更多了,这一次即便是不用掩饰我也能看得出他的内心已经慌乱到了极点。
“你…,好好好。”
“我…我承认,不过你能不能不要总用这种语气和目光和我讲话,我…我有心脏病,受不了惊吓。”
他的语气突然透发出哀求,凭直觉告诉我他说的应该并不假。
我用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随即将踩踏在办公桌上的左脚一点点放了下来。
这一次就连屋子里的空气都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上,身后正站着目瞪口呆的“小恶魔”。
“小玥,你先出去一下。”
“我和甘先生有一些话要讲,记得守好房门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打扰我们”。
他坐在办公桌前,不停的用手里的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我则毫不避讳的将他桌子上的那盒香烟掏出了一根,放在嘴边默默点燃。
“小玥…,我在和你讲话,你没有听到吗。”
他突然冲着我身后的小恶魔怒斥了一声,看样子他这样训斥别人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不不不,她就站在我身边,我心里踏实。”
我微笑着开口说道,随即坐在椅子上仰头望向身后的小恶魔,却发现她正低着头面颊有些羞红。
也不知道这小小年纪究竟心里在想什么。
“好…,甘先生。”
“咱们闲话少说,我知道您是吴文举的亲传弟子更是他的干儿子,所谓倒斗的手艺您肯定早已精益更精”。
“在这医院大楼底下,的确埋藏着一个数千年来无人敢动的元朝将军墓。”
这位将军您可能不会太熟悉,但是我要是和你提起另一个人来,我相信任何一个你们国家的人都不会不知道”。
他一连串讲了一大堆话似乎有些口渴,随机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眼神中却绽放出精光仿佛早已经胸有成竹。
我听着他左绕右绕实在有些不耐烦,不过心中已经暗自猜测到一半。
“这胖子肯定以为我也是和吴老狗干着一样的行当,是经常生死出入墓穴的“腿子”。
其实盗墓看似简单实则分出了许多细小的枝杈和隐晦的称呼。
最常用的便如同“腿子”、“掌眼”、“支锅儿”,这些听起来十分拗口怪异的名字。
每一个名字的背后所扮演的角色也截然不同,整个盗墓队伍被统称为“一锅儿”。
其中所谓的“支锅”便是整个团队里的核心人物,他兼具的财力和技术同样也要负责寻找买主。
而当初叱咤风云的吴老狗却似乎是一个独闯江湖的多面手,他心机极重从来不会选择与人为伴。
故而才会在盗墓界里拥有那么大的名号。
只是到了晚年身体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收了两个徒弟,最终却也在元朝古墓中丧了命。
想到这儿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一抹佝偻的背影。
他曾和我说过,自己之所以成为这副模样就是因为当初不听人劝,跑进了穷凶极恶的元朝将军墓里活活被迎顶而下的“千斤石”压到脊骨断裂。
一想到这儿我心中不禁有些恶寒,不过下一秒我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个中年胖子的用意。
他肯定以为我得到了吴老狗的真传,殊不知我和吴老狗的关系十分微妙。
虽然十几年前承载诡异恐怖的地下洞穴里叫过他几声干爹,而他也似乎有心想要将一身倒斗的本事传授给我。
不过那时候我正“军心如铁”,没想着将他这个盗墓贼交由法办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又怎么会想着学习他那一套玩意儿。
想到这儿,我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笑意眼下这似乎已经成为了隐形的筹码。
我心里很清楚盗墓和地下探险并不相同。
但凭借着我多年在日本地下工事里寻找阴珠的经验,想要探索一个将军古墓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