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无数金钱、时间和精力才建设完的楚国,就好像他辛苦抚养出来的子女一样,容不得任何人的贱踏和破坏。
他一路上曾碰到过数股纠结在一起的暴民,多的达数千人,少的也有近百人。
当时他们正冲入一座城中,到处放火烧杀,抢掠着街边的店铺,楚风见状后,连忙亮出身份,希望他们放下兵器,主动投诚。
谁在他的苦口婆心劝降下,这些人根本执迷不悟,甚至纷纷拿着兵器冲上来,准备将他和楚卫们也杀掉。
气得直哆嗦的楚风,拔出倚天剑,直接一记破魂斩之下,让他们彻底变成了一地的残肢断臂。
他此次出行只想亲眼目睹一下,暴民的行为已经达到了什么程度。
所以此行并没有目的地,谁知走着走着,却意外来到了,他最初穿越的地方牛家村附近。
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幕幕来时的情景。
那个泼皮打劫的牛二,毫无人性的土匪,纯朴善良的村民,还有汶城那初识的红儿和貂蝉.....
许久之后,他的脸上才绽放出一些笑意,少了几分凝重之情。
“一晃十余年了,时间过得好快!”
楚风有些叹息地说道。
他穿越而来时已经有二十出头,到如今实际年龄,也早已过了三十岁。
可是令他奇怪的是,他的容貌依旧如当初的样子一般,仿佛岁月的刀锋,无法在他光滑的脸上,刻印出一丝半点的痕迹。
就因为如此,有些嫉妒的貂蝉,一直暗地里喊他老妖怪。
本来小上楚风很多的貂蝉,随着年龄增大,容貌上的衰老下,却俨然成了他的姐姐。
又岂能不生气!其实楚风也很纳闷,自己又没吃什么不老仙丹,怎么会依然保持着一副年青的面孔?
曾经思来想去的他,便隐隐猜测到是脑海内的反伤刺甲搞的鬼。
也许吞噬了这多敌人体内的精华,才导致成这个样子的吧?楚风也只能往这方面去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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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带着楚卫们来到了村口处,却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显然这些都是物体燃烧过后留下的气味。
楚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一股怒气从脚底瞬间升起,他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楚卫们进村一探,随即数百骑楚卫听从命令,快速地冲进了牛家村内。
因为楚风在沿途所见的重重打击下,内心早已经破碎过数次,此时的他,实在是害怕再见到熟悉的村民,依然还遭受着不该有的苦难。
半个时辰过后,那三百骑楚卫原路返了回来,为首的楚卫队长,翻身下马后,单膝跪地抱拳,面带悲愤神情冲楚风说道:
“回禀主公,村中的房屋大多数都被烧毁,家中财物和牲畜也被抢之一空。
村中小路上到处都是村民男女老少的尸体,甚至在一些完整的屋舍内,还有一些被玷污后被杀害的女人......”
楚卫队长看着楚风渐渐变得森冷的面孔时,声音越说越低了起来。
“这附近只有汶城一处所在,如果他们不想被楚国大军围剿的话,只能夺下此城据守,希望汶城的官府有所警惕,不被其突袭了便好。”
这时的楚风已经不敢断定,在生性残暴比土匪还甚的暴民攻击下,汶城是否还在官府的手中,百姓们是否还安然无恙。
“全力赶赴汶城!”
楚风下令道。
“诺!”
楚卫们抱拳同声齐应,接着在楚风的率领下,队伍匆匆地往汶城方向驰去。
这时汶城城墙上一千余名的官兵们,在一名县令模样的人带领下,正张弓搭箭,神情紧张地看着城下不远处的暴民。
此时地面上已经躺下了数百名暴民的尸身,墙体上还有十几架被摧毁的云梯。
官兵们看起来则是损伤并不大,只有数十人有受伤后包扎过的痕迹。
显然乞乞仲尼已经下令过攻城,不但没有攻下,而且吃了个不小的亏。
不过对于有着五万暴民的他,眼下这点死伤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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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九牛一毛,根本没有伤及到根本。
之前由于准备不充分,云梯在短时间内打造出来的数量又太少,加上他没有军事方面的经验,所以仓促之下折了一些兵马。
不过这也是他的无奈之举,他来的时候,便远远见到城门已经四处关闭,根本无法冲入城去。
于是他带着手下数百人,扮成溃散的难民前来投奔汶城。
在好言好语的恳求下,城门的守军官兵汇报完县令后,便准备吊起城门。
谁知乞乞仲尼眼看着就要将城门骗开,哪里料到,其中一名暴民怀中藏匿的兵器,在紧张之下意外掉落到了地上。
眼看这时城门已经开启一半,却露出了如此大的破绽,情急之下,他便下令强攻城门处。
结果被准备充分的守军们,一顿乱箭之下射死了大半,只有乞乞促尼和小部分的暴民逃了回去。
恼怒的他便将所有的暴民,从隐藏处带了出来,妄图靠这些铺天盖地的人马,来威慑这些守城的官兵。
他派人前去劝降,结果被刚正不阿的县令射杀,乞乞仲尼见对方软硬不吃,便开始令人砍树打造云梯。
结果一个时辰过去了,才不过造出来十几具而已,无奈之下,他便开始命人攻城。
结果这些暴民欺负老百姓还可以,根本不是当兵的料,个个贪生怕死。
守城的官兵,只是简单的数轮齐射之下,杀伤了仅仅数百人,这些暴民便丢下靠在城墙上的云梯,纷纷抱头狼狈逃了回来。
乞乞仲尼又怎么能够死心,以自己区区五万人马,又岂能拿不下千余名守城的官兵?
他面目狰狞的命令手下,抓紧继续伐树制造云梯,这次一定要弄出百余架来,够上万人一齐爬上城墙所用。
待攻破城池时,满城百姓有不加入者将不留一人,他还要将这个县令的心脏掏出来下酒。
汶城的县令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位,而是一个出身幽州,姓黄名昆的中年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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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