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名叫高利,年约二十八岁左右,其身体瘦高,肌肉凝实,眼神锐利,擅长拳脚功夫,内功精湛,任职楚卫军副统领。
另一人姓贾,名横,他身材微胖,个头中等,年龄约三十岁,长相文质彬彬,身上带股书生气质,总是给人一种笑眯眯的模样。
此人无论拳脚、兵器还是内功心法,都非常精纯不凡,现任职楚卫军正统领。
据说两人的身手能够力敌关羽、典韦等人不败,颇让对方欣赏不已,高顺甚至一直想挖到自己的陷阵营中当个将领。
可是此二人对楚风忠心耿耿,誓要守在主公身前效力,对于高官厚禄都不为所动
楚风便让其二人各领五百楚卫,守卫王府安全,同时封为楚卫军中正副统领一职。
他二人出手之下,这些恶仆们瞬间被打得东倒西歪,好在他们手上力度都用了三分,没敢太过暴力,否则身上早就骨断筋,倒地不起。
即使是这样,被打的这些恶仆们,也都纷纷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这时对方又加入进来十余人,纷纷挥拳向两名楚卫打去。
两名楚卫不慌不忙,手法干净利索,身形闪避的同时,挥拳或拳,如同戏耍般,必定让扑来的人刹那间倒地惨叫。
这时张老儿趁旁边左右无人之际,面带惊惶之色,连忙向楚风低声说道:
“客官,这些人打不得啊!他们都是董家的仆从,董家乃是当今的皇亲国戚,右北平郡无人不晓,无论官府还是百姓更是无人敢惹。
就连楚王都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你们快走吧,远走他地,否则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啊!”
楚风一听这话就来气了,他的属地之内,竟然还存在如此的嚣张霸道。
他本想建立一个没有士族豪绅的国家,人人平等的社会,结果却是让他惊掉下巴,这种种高高在上的阶层,却依然存在,甚至更甚。
“董家?还是皇亲国戚?”
楚风转念一想,眼下否合这个标准的,显然只有当今刚被封为董皇后的本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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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骑将军董承之女。
可是他们的府邸都在王险城内,怎么在右北平郡出现了一个?
楚风疑惑地向张老儿问道:
“你所说的董家,可是当今董皇后和车骑将军的董家吗?”
“除了他们家,还能是谁,这个马车内坐着的正是董承的小儿子,董欢,平时鱼肉乡里,调戏民女,更是如同家常便饭。
而且他通过多人户籍登记,分得良田千亩,房屋百间,就连官府都配合袒护,甚至献媚不已。”
张老儿摇了摇头,颇为叹息地说道。他这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刚想再说些什么时,突然脸色一变,立刻低头不语起来。
楚风顺着他刚才的目光,转身一看之时,一个油头粉面,细眉长眼,身着凌罗绸缎的年轻人正走下车来。
当他看到眼前一幕,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他连忙挥手让其他的恶仆,也冲上前去围殴两名楚卫,那种颐指气使的样子,颇为纨绔子弟的派头。
“那个人也不要放过了!”
这时董欢发现了楚风的存在,连忙让几人朝对方扑来。在他心中擒贼就要擒王,又岂能饶了这个领头者。
这时围观的人群忽然被分开,数十名身穿衙役服饰的官差,叫嚷嚷地走了过来,他们手拿锁链,腰跨官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领头者穿着衙门的班头的衣装,让下属们前方开路,他自己则大摇大摆地,最后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正想围攻楚风的几名恶仆,见到衙役来了,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更加高兴地样子。
他们轻笑地看了一眼楚风,也没上前攻击,只有将其围住,摆出一会让你好看的嘴脸。
“这不是官衙的张都头吗?真是好大的气势啊!”
董欢将手中张开的扇子,往胸前一摆,口中似乎嘲讽地说道。
张都头闻言后一看,竟然闹事的是董欢,连忙露出谄媚的笑容,走了过去行了一官礼,问候地说道:
“董公子千金之躯,最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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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好!”
“哼,好不好,你不会睁开狗眼看看!这几个家伙当街闹事,竟然还敢出手殴打本公子的手下,不知该当何罪!”
董欢将手中扇子一收,口气不善地说道。
这时闻声的张都头见董公子发怒了,神情一怔,立刻转过身来换了一副恶狠狠地嘴脸,看向二名已经停手,并站在楚风身后的楚卫。
他此时来到现场之时,便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之所以故作不知,只是想跟董欢讨个人情而已。
在他心里面,董欢凭借着董家的滔天势天,怎么可能在徐无城内吃亏,被打者只能是这些平头百姓而已,所以才不慌不忙地上前问好。
谁知道满地躺着惨叫的二十余人者,竟然都是董家的仆从,甚至公子身边这几位,也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
而对方动手的二人,身上没有一丝受伤痕迹的样子不说,甚至连衣角都没有蹭到一点灰尘,反而一副风高云谈地平静面容。
待他将目光看向前面的楚风时,顿时心里面咯噔一声,也许是楚风久居高位的缘故,身上虽着百姓服饰,却是有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
他知道这个人必有来头,否则不会敢公然出手反抗,而且下属身手不凡,况且他们带来的几匹乘坐的骏马就价值不菲。
更是断定对方定是来自外乡之人,否则不可能得罪这董家的公子,更不会当街教训对方。
张都头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眼神犀利,在办案之时,定会将双方之人上下观察一番,背景调察细致。
否则得罪了不能得罪之人,他的官位不保,还容易贪上不该有的麻烦。
这时他又转念一想,哪怕对方有些来头,看其拳脚功夫和着装打扮,不外乎是其它郡军中的下级武官,或者县一级的县尉而已。
因为右北平郡这一块地方,无论是边军还是衙门口的人,他几乎都认识或混个脸熟,断然无这些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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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