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张酿粮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彷佛就要将肺咳出来一般,每咳嗽几下就会带出来一片血来。
“堂弟,你这是怎么了?”张兴建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跑了过去,不停的拍打着张酿粮的后背,可是咳嗽声音不见停止,反而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快,快打救护车,赶紧送医院。”董恩豪紧皱着眉头,他也看出来了,张酿粮这是喝到极限了,又强灌了将近两大杯的混合酒,别说是这种喝死人不偿命的混合酒了,就是其他的酒这么猛不丁的强灌进两扎去,谁也受不了。 “没事,应该是胃出血了……”过了很长时间,张酿粮才咳嗽的没有那么厉害了,艰难的从嘴里面挤出几个字来,刚才是因为上漾的酒水混着血液呛进了气管里面,所以才会咳嗽不止,现在缓过劲来,摆了摆手:“我不得不去医院了,这里就,就交给你们了。”
“我们送你过去吧。”张兴建确实很担忧他兄弟的身体情况,毕竟是一起长大的,看他这副样子来,心里自是也是不好受。
“不,咳咳咳……现在认输的话,我之前的努力也就算是白费了!”张酿粮很坚决的摇了摇头,不愿意就这么认输。
“那行,你先自己去吧,完点我过去看你。”董恩豪无奈的谈了一口气:“一会到医院记得给我打给电话。”
“我知道了豪哥……”张酿粮扭动着肥硕的身躯,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走下楼去…… “林老兄,你看酿粮已经都喝出了胃出血了,我们要不要换一个斯文一点的喝法?”张兴建说话的时候,眼神中尽是浓浓的恨意!张酿粮可是他一起长大的堂弟啊,被林风就这么喝进了医院,他怎么可能不恼怒。
董恩豪也是沉着一张脸,估计也已经把这笔帐算在了林风的头上了,他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修理林风。
“胃出血吗?我看不想,胃穿孔倒还差不多。”林风漠然的摇了摇头:“可别进了太平间啊。”
“什么?胃穿孔?”张兴建大惊失色:“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你没也没有问我啊,要是问我的话,说不定我能给他止止血呢。”林风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刚才可以帮帮他的,可惜了,你们也没人叫我。“ 董恩豪喝张兴建这也是想起来,林风好像也是懂些医术的样子,而且似乎还是不弱的样子!上一次董恩豪急性食物中毒就是多亏了林风。
可是董恩豪丝毫没有将林风当成救命恩人的感觉,而是当成了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一样对待,他也说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有会有这种想法。
是在他和艾丽卡过于亲密的时候有的,还是在看见林风身旁的姜黎时萌发的恨意,又或是刚刚林风喝吐血了张酿粮以后,他也弄不清了,反正他现在就是相当憎恨林风,这种恨意包括着妒忌、愤恨、怒意……
“你……”张兴建的双眼似乎都要喷出火来,既然你可以止血,你为什么不在张酿粮喝吐血的时候站出来,偏偏等他走了以后你才不紧不慢的冒出这么一句来,你这不就是摆明了就是故意的吗?
现在再去追张酿粮显然是不现实的了,他现在说不定已经都上了出租车,说不定到了医院也是说不准,只能祈祷他平安无事了。 “呵呵,也不能全都怪林老弟,我们都是喝多了,脑子有些糊涂了,转不过弯来,都忘了这茬了……”董恩豪不断的对张兴建使着眼色,示意他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
张兴建这才没有继续说下去,吭哧吭哧的坐到椅子上,一个人生着闷气。
“我先去个洗手间放水,一会等我回来以后我们再继续。”林风可没有傻到会离开包厢,而是进了包厢里面的卫生间。
他之前喝了那么多的酒,就是白开水喝了这么多的量,林风也得去放水了。
“豪哥,绝对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小子!”等林风进了洗手间以后,张兴建才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他害酿粮胃出血,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董恩豪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这么说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我们不能用蛮力,那个小子有些实力,单凭我们两个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张兴建邪魅一笑:“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跟你说的那个发情药,我本来是打算给他身边的那个小娘们用的来,可惜让他给跑了,不管也没有关系,这个药粉是男女通用的,我们在他的酒杯里放上点,嘿嘿……”
董恩豪闻言也是面色一喜:“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董恩豪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冰冷起来:“不过,我们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哦?豪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张兴建也是问道。
“你先通知服务员下去,一会包间无论发生什么声音都让他不要进来,给他塞点钱。”董恩豪说完以后:“我一会打个电话,让人安排个小姐,越胖越丑的越好,我要给他拍下来,让他彻底身败名裂!”
张兴建听完也是赞同道:“这可真是个好主意。”然后只见他从兜里面掏出来一包药粉递给了董恩豪,做完以后就出了包间,显然是去吩咐事情去了。
董恩豪再张兴建出去以后,倒了三杯红酒,然后将粉末全部倒进了红酒杯里面,将下药的那杯红酒杯放到林风桌前。
“嘎嘎嘎,这次可有好戏看了,你说他的那个小女友,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会有什么反应?”张兴建过了没有一会的时间就走了进来,看到桌子上的那杯红酒,嘎嘎怪笑,尽量抑制住自己的声音,避免声音太大,引起洗手间里面林风的注意:“这个家伙怎么上个厕所这么慢?喝了这么多酒,我也要赶紧去放放水。”
林风其实早就准备出来了,只不过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故意停留的一会,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就这么点小伎俩也想和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