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让他怒火熊熊燃烧起来,文的不行就用武的,就不是回去他还敢态度这么蛮横。
“先把他……”警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短促的手机来电铃声打断。
艾丽卡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又要再一次节外生枝吗? 果然,挂了电话以后,他沉着脸,脸上出现几分为难,
再次转头的时候吗,他带着歉意的看向艾丽卡道:“艾总,真是不好意思,辖区临时有了紧急人任务,我们恐怕要早走一会了。”
说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收队离开,艾丽卡傻眼,追了几步道:“杨警官,那我们这里……”
“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息事宁人,你们现在继续商议问题吧,我得先回去了有时间再聚啊。”
警官丢下一句客套话以后,匆匆离开,直接让艾丽卡愣在了当场。 艾丽卡还是不甘心,追了过去,寒噤了几句以后,他们才支支吾吾的回答的艾丽卡的问题,大致就是市局接手了这件事情,区级现在也是有心无力,实在是爱莫能助。
艾丽卡回来的时候,脸上青红不定,没想到费尽心思找来的人,就这么走了,同时也对王二东忌讳了几分,原来他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到底是有靠山啊。
她来到时候也是做了点工作,知道这个会所的背景不简单,只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他们还能够调动市局的关系。
见她垂头丧气的回来,王二东还是那副小人得志的姿态,渡着步子走到近前:“艾总,以后不要把话说的太过,h市很大,还有很多大人物的手段,比你要硬的多。”
说完,他有走向林风,看他倚在椅子上睡觉,顿时恼怒不已,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你不用在这里装没事人,你看看一会我怎么弄死你。” 林风揉了揉脑袋,咂咂嘴:“怎么听到有狗再冲着我嗷嗷直叫,是我听错了吗?”
“你……”王二东被他气的不轻,伸出脚来将要将他的凳子一脚踹翻,结果动作太大,牵扯到肋骨上的伤痛,痛的他嗷嗷直叫,他之所以强忍肋骨的疼痛也没有去医院,就是等着最后这场好戏。
“真能叫唤,还不如省省力气。”林风嘲讽道。
“嚣张?你不用在这嘚瑟,我实话给你说吧,你蹦跶不来多久了,小笔崽子,敢打我是不是?你毁了,后半辈子就不要想着出来的,在里面好哈忏悔去吧。”
艾丽卡心力交瘁,她归根结底还是正当商人,跟官场上打交道的人本就不多,今天能够调动分区的事情就已经让他费劲了力气,再让她想办法的话,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而且看起来来不及了,想着想着,外面就走进来一帮警察,向他们亮明了身份,市区的刑警。
“你们是谁报的警?”警察进来询问道。
王二东立刻走了上去,:“警官,是我报的警,这伙人在我的会所里面敲诈勒索,并且还打伤了我的安保人员和客人,严重干扰了我的正常经营,您一定要为我们会所做主啊。”
两个警察听完后点了点头,不由分说的扣住了林风,然后拿着铐子问道艾丽卡:“你是他的什么人?有没有参与今晚的活动?”
“没有,他是我的朋友。”林风抢先一步回答,先撇清了和艾丽卡的关系。 这人立刻换了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丝毫没有个艾丽卡丝毫面子:“你们既然是普通朋友的话,那你就不要干涉我们执法, 配合我们的调查就行了,明白了嘛?”
不过对于王二东,他的语气和气了不少:“王总,一会也要麻烦你派几个人过去协助我们的调查。”
王二东洋洋得意的看了一眼艾丽卡,然后才应下:“好的,好的,作为一个守法的良好公民,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希望警官能够严惩这些破坏商业环境的败类。”
林风微微一笑,真是好大一顶帽子,他经营这个灰色场所也不知道是哪里有脸,说出这番话来,而且看起来警官还是一副很有道理的神情,其中的猫腻就是外人也能看出来个七七八八。
话音刚落,王二东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警官大人,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涉案人没有到场。”
艾丽卡意识到什么,厉声呵斥:“王二东,你敢!”
“当着我的面子还敢威胁报案人,你是将我视若无物呢?还是在挑衅法律呢?”
又是一定大帽子扣了下来,直接让艾丽卡当场就变了颜色,现在就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就是赤裸裸的包庇,今天的这个局面就是有人特意设的一个局,就是认定能够吃下他们,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和他们这么说话。
她不动声色的看向林风,他现在的脸色似乎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当着警察的面子,他恐怕早就一拳头上去了。
可是形势不如人,林风也不就是个莽夫,不会是什么都敢用拳头解决问题,当下思路急转,考虑怎么才能应付这个场面。
王二东将落井下石,阴险毒辣这两个词完美的应用到了自己身上,只听他又说道:“另外一个涉案人就是姜氏集团的姜黎,我们完全还有理由怀疑她在我们这里有着不正常的情色交易,我们会所有一位客人就是其中的受害者,如果警官需要,他可以作证明。”
话已至此,所有的阴谋诡计似乎都已经揭穿,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将姜家拉下水,而至于林风,就是他认为牵扯进来的小人物。
因为在王二东看来,这个林风除了拳头硬之外,好像没有任何的背景,这让他完全放下心来,至于艾丽卡,他也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去对待,他现在膨胀到了极点,话语里,都透漏着一股得意。
林风缓缓抬起头,将身板挺得笔直,眼眸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他这是在这里除了看见姜黎受伤之外,第二次彻底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