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一脸黑线的看着眼前这个显露本体的魅魔。
此时的魅魔从跪姿变成了趴在地毯上,嘴里叼着但丁的手指,在但丁猩红的魔力渲染下本就妖媚的脸都显得有点妖治了。
头上长出来一对弯曲到耳朵位置的羊角,连衣裙被腰间长出来的羽翼挤到了胸口,
但丁没有跟她玩黄段子的打算,也不打算再和她在纠缠下去了直接开口说道:“呵呵,我们保持肮脏的金钱交易就好,不用说谢谢了,诚惠一亿美金。”
苏菲娅白了眼但丁:“你起码要等我确定一下到底是谁在针对我吧,万一第一次没找到线索我不是亏死了。”
你是金主你说了算。
但丁抬手示意请开始你的表演。
苏菲娅再次显露出自己的本体,在这个形态下她能更好地发挥出从但丁那里借来的魔力,苏菲娅本身就是魅魔一族的佼佼者,依靠魅魔的种族天赋让她能够快速消化从但丁那里借来的魔力。
如果是其他种族的恶魔贸然吸收其他恶魔的魔力不遭到反噬就不错了,别说这么快就能运用。
每个被苏菲亚转化的半魅魔多和她有一份灵魂契约在,运用魔力顺着一份契约将自己的意识投影过去。
米国蒙大拿州一个地下基地内,苏菲娅刚刚睁开双眼就被嘴里不知名的管状物体给戳进喉咙深处,差点没给她噎死。
等习惯嘴里的管状物体后她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类似于休眠仓的仓体内,仓体是强化玻璃组成的使她能够轻易的观察外界。
只不过这具身体好像被注射过麻醉药了,全身上下没有知觉连转头多艰难。
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让苏菲娅确定了这是一间仓库,还是用来存放人类活体的仓库。
和她并排摆放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五个昏迷的人类,四男一女。女性并不是她所转换的半魅魔,其他四个男性也只是普通人类不过比较强壮而已。
看起来自己转化的半魅魔被分开了。
自己运气真差选的这个看样子是个备胎,没找到什么线索的苏菲娅当即撤回了自己的意识。
但丁:“怎么样了?”
苏菲娅摇摇头:“运气太差了,斯巴达先生看起来我们还要再来一次。”
又一场补魔,又一次被强制中断魔力后,苏菲娅也不废话直接再找了一份契约发动了意识投影。
这次睁开眼看到的是一道强光,晃的苏菲娅眼睛看东西多有重影,貌似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上?
重新聚焦好视距后貌似有人发现她醒了,一个做主治医生打扮的人凑了过来。
苏菲娅发现这次比上次所注射的麻醉药剂量少一些至少开口说话不成问题,但她还是决定等对方先开口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主治医生:“真是不可思议,这么快就醒过来了,看起来这次的送来的实验体很优秀啊。”
苏菲娅眼中露出惊恐带着丝丝泪花带着哭音开口问道:“你们是谁?想要对我做什么?”
苏菲娅在好莱坞混了这么久,演技还是没问题的,不比某红发特工差,套话她也是在行的。
主治医生安抚道:“嘿嘿,你不用害怕,应该开心才对,因为你马上就会成为一位伟大的母亲,如果你能成功孕育并生下他的话。”
是我不对劲还是你不对劲?
苏菲亚听完自己的主治医生的话后内心是抓狂的:“我**你个**,你们人类什么脑回路,抓我手下就为了让她们怀孕?生,我生你奶奶个腿啊!”
脸上表情更加惊恐,眼泪当场就下来了:“你们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主治医生:“放心,受孕成功后如果你还活着你就安全了。你和之前的实验体不同,资料上显示你不是纯粹的人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挺过来的并生下他的。
到时候我们不会要了你的命的,毕竟如果孩子出生就没了母亲岂不是太残忍了。
我们会给你洗脑,让你亲自来教导自己的孩子,把他训练成我们海德拉最伟大的战士!”
说到海德拉时这个打扮成主治医生的人脸上闪过一抹狂热。
苏菲娅听到这里大致上清楚了,这群神经病想要干什么。
还没等苏菲娅继续套取情报,她的主治医生挥手叫来一个助手开口道:“加大麻醉量,开始吧。”
手臂上传来一阵清凉,在苏菲娅的意识被赶回自己的本体前听到那个主治医生对她说:“放心,睡一觉醒来就结束了。”
回到本体睁开双眼叹了口气有些可惜,但好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对但丁说明了自己的经历后,看着眼前笑的停不下来的但丁只觉得自己心好累。
等到但丁停了下来苏菲娅问道:“斯巴达先生你了解海德拉这个组织吗?”
“知道啊,你如果了解米国的二战历史,也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苏菲娅回忆了一下接着问道:“就是被那个穿着戏服摧毁的那个海德拉?”
但丁回道:“对,就是他们,二战时期被摧毁的那个海德拉只是他们其中的一支而已,说他们遍布全球也不为过。看起来你惹上大麻烦了。”
对于九头蛇但丁只要他们不来招惹自己倒不是很在意,因为九头蛇规模太大了,光靠他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还是留给未来出道的复仇者联盟收拾吧。
听到但丁说海德拉遍布全球时苏菲娅就皱起了眉头,在她还在想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的时候,就见到但丁站起来说道:“我的工作结束了,麻烦金主结下账。”
苏菲娅只好先把问题放下,起身回到自己卧室拿出笔记本电脑来到客厅白了眼但丁说道:“我直接从米国银行转给你,把卡号报给我。”
片刻后看着笔记本电脑上显示的转账失败,你的账户已被冻结的字母,客厅里的两只恶魔对视了一眼陷入沉默。
但丁召唤出黑?木与白象牙不善的看着苏菲娅。
“咕噜。”苏菲娅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推白象牙开口道:“要不我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