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
国师控制了皇上在宫中胡作非为,已经成了宫中的霸主,黎琇国大部分子民都是他创造的,自然不会有人出来反抗他。“玄冥,你以为你能斗过我?十年来你都败在我的麾下,你以为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就能打败我,休想!”国师看着手中的丹药盒子,拿起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入嘴中,身体开始发生奇怪的变化,直到变成了怪物一般。
“哈哈哈哈!有了这个就算是十个玄冥我也不怕!”
【玹幽宫】
门外传出微弱的敲门声,月璃卿檀起身开门,赵译站在门口说:“王妃....快去.....王爷...”赵译身受重伤,手扶着门虚弱的说。
月璃卿檀喊来苒儿照顾赵译,自己去找南修筠。“赵译说就在这条街啊,受那么重的伤,跑到哪去了。”月璃卿檀一边喊着南修筠的名字一边寻找着南修筠的身影。“南修筠...南修筠...”
月璃卿檀仔细寻找着,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南修筠的身影。“南修筠.....”南修筠的气息很虚弱,看似受了很重的伤,月璃卿檀扶着昏迷的南修筠回到了玹幽宫。
“苒儿,我去打一盆水,再拿点药过来,你在这好生看着他们。”月璃卿檀急急忙忙回到屋里拿药,一回头撞上了正要去找南修筠的安卿舞,安卿舞问:“我刚去书房找王爷他不在,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月璃卿檀无心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了句不知道便匆忙离开了。
安卿舞并没有相信月璃卿檀的话,偷偷跟了过去,只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南修筠和赵译躺在床上,月璃卿檀和苒儿在屋内照顾昏迷的二人。“这是怎么了.....他们.....”一旁的月璃卿檀束手无策的看着安卿舞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陪着就好。”月璃卿檀先入为主虽然没有办法让他们醒来,但也是不输气势的说着。
安卿舞并不理会,她在国师身边待的时间很久,奇闻异事都听说点,自然知道他们的毒不是一般人可解的。
“怎么?你要是真的有办法,他们早就醒了,再这样浪费时间只不过是死路一条。”
月璃卿檀瞬间失了底气,安卿舞又说:“我师父那有一颗百年雪莲极其珍贵,不过要得到它恐怕费点力气。”月璃卿檀听到这句话,就想冒险一试,随即回屋想法子去了。
安卿舞回到屋里从床下拿出了一个神秘的盒子,里面的百年雪莲白的透亮看着十分可人。
【第二天】
月璃卿檀一大早就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叮嘱苒儿照顾好他们二人。看到月璃卿檀出了玹幽宫,安卿舞打晕了苒儿,并把她送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安卿舞拿出短刀对着自己自言自语道:“安卿舞,南修筠是你的,永远!”说着便用短刀伪造出受伤的样子,给南修筠和赵译吃下了雪莲,自己拿着雪莲的茎叶装作虚弱的样子倒在床前。
此时月璃卿檀正在去国师府的路上,准备翻墙而入,盗走雪莲。国师此时在正门闻到了月璃卿檀的香气对门口侍卫说:“嘘,都别出声,别惊了我的小猫....”国师戏虐的邪笑着,闭着眼睛感受着月璃卿檀的位置。
突然月璃卿檀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浓郁的檀木古香,国师猛地睁开眼睛,泛红的眼睛中充满了愤怒。“玄冥,我对你处处忍让,如今你一次次的触碰我的底线,我已忍无可忍!”说罢国师挥手将门口的花坛打得粉碎,甩袖回府了。
月璃卿檀被古檀味熏得不浅,在左府昏睡了过去。
【玹幽宫】
南修筠已经醒了并且身体没什么大碍,倒是安卿舞似乎伤的很深,南修筠请来宫内的御医为她诊治,安卿舞高烧不退一直没醒。南修筠忙着照顾倒也没问到月璃卿檀的行踪,还是赵译提醒发觉此事不对。
南修筠坐在安卿舞床边说:“你去找找她,我在这陪着小舞。”
安卿舞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念叨着南修筠的名字,月璃卿檀也从左府醒了过来,回到了玹幽宫。看着南修筠对安卿舞温柔到极致,虽然有气,但也无可奈何,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一旁的苒儿说着上午的事,不知道怎么就被打晕了,不知道怎么南修筠就醒了,但这其中大概的过程月璃卿檀也是猜到了一二。
一觉醒来,苒儿急促地敲着门,叫着月璃卿檀的名字,月璃卿檀睡眼朦胧的打开了房门。“怎么了苒儿,一大早的什么事啊....”苒儿大口喘着气说:“卿檀,不好了,安卿舞非说是你伤了她,正在前厅哭呢,你快去看看吧。”“安卿舞,哭?那得是有多假,我去看看。”
【前厅】
安卿舞虚弱的坐在那里,时不时用手帕擦拭眼角泪水。南修筠背对着所有人说:“人来了,解释一下吧,小舞的伤究竟是不是你做的!”南修筠看起来很生气,就像当初维护月璃卿檀那样....可这次是因为安卿舞来讨伐月璃卿檀的不是。
月璃卿檀只是淡淡的说一句:“不是我。”南修筠蹙着眉紧盯月璃卿檀,说:“你昨天,又去了左宸瑄的府上?怎么,现在都已经不避开我天天见面了?”
月璃卿檀对南修筠吃这种无聊的醋,或许不是吃醋,只是公子哥之间的博弈感到及其的无聊,说道:“第一,以妹妹的功力我根本伤不了她。第二,管好你的小舞妹妹,别总让她挑我身边人下手。第三,一直都是你怀疑我与左宸瑄有一腿,你如果认为有就是喽,何必追问我。”
南修筠瞪着月璃卿檀,转身抱起安卿舞,说:“别让我抓到你跟左宸瑄的把柄!”
看着南修筠抱着安卿舞走出前厅,月璃卿檀心中没有气愤,只有无尽的委屈。
他明知道安卿舞武功不错却还帮着安卿舞,他明知道我对他……月璃卿檀心想着眼泪瞬间就止不住了。
晚上,国师又吃下了三颗丹药,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怪物,给玄冥下了战书,准备今夜在不周山脚下做个了断。
【左府】
国师用法术将战书传到了左府,左宸瑄说:
“师父,今晚恐有异动,您有什么计划吗?”
“瑄儿,该来的总会来的,几十年了,该做一个了断了。如果我就此仙去了,你一定要带着她回蓬莱。”
“师父,这次我替您去吧,您在这…”
“别,几十年的恩怨了,不应该牵扯到你们,如若为师没能回来,记住,一定要带她回蓬莱!”
“知道了师父。”
说完,左宸瑄跪地给玄冥磕了一个头。
【不周山脚下】
国师和玄冥都来到了不周山的脚下,二人四目相对,此时玄冥先开口说:“好久不见啊,师弟,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我已经离开古幽这么久了,早已不是你的师弟了。”
“国师的身份当的久了,该不会已经忘了你原本的名字吧!”
国师冷笑一声说:“古幽玄冥,这一次我一定要彻底打败你!”
“师弟,当年师父的仙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趁现在让我死个明白吧。”
“师父?他配吗,对我非打即骂,若不是我偷偷食了几个灵,我现在恐怕还是个废物!”
“你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却私心极大,难怪会创造出贪婪多味的世界。”
国师继续冷笑着,说:“这个世界现在都封我为王,我才是这里的天!若不是你们的出现,我可以在这里创造出属于我的蓬莱!”
“简直痴心妄想!”
话已至此,二人挥手施法,比试仙术。国师步步紧逼,玄冥则是以退为进,并没有回手的意思。
“师弟,十年来你这仙术倒是没有增进啊!”
“别说大话,你已落下风了,再不回击可就此完败了!”
不周山脚下一团黑气与一团白气忽而结合,忽而分开,打的不可开交。
【玹幽宫外】
左宸瑄在玹幽宫外敲门,喊着月璃卿檀的名字,门口的侍卫说“左公子,时候已经不早了,您这是找王妃有何事?”
“当然是要紧的事,通融一下,让我进去吧。”
侍卫并没有放左宸瑄进来,而是去通报了南修筠,南修筠来到门口说:“呦,左公子,来本王这寒舍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我来找卿檀有些事,她在这里吗?”
“你找本王的王妃,有什么要紧的事啊?是去吃酒还是逛集呢?”
左宸瑄并不想理会他的话,一直叫着月璃卿檀的名字。
月璃卿檀闻声而来,安卿舞也紧随其后来凑热闹了。
“这郎情妾意的,着急去哪啊!”
月璃卿檀没有理会他,对左宸瑄说:“有什么事吗?”
左宸瑄说:“卿檀,你快跟我去救我师父,他与国师在不周山脚下决战,我怕他有什么不测。”
“可是我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月璃卿檀话还没说完就被左宸瑄带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