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晶石竖在院门前,晶石上散发着白色的光芒瞬间就笼罩住了整栋别墅。
冥月娇扯着衣领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一股难闻的馊臭味扑面而来。
“呕,真是难闻啊!”冥月娇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都感觉一阵反胃,也不怪黎星会那么嫌弃。 这是一栋两层白色小别墅,二楼有三个卧室,冥月娇打开其中一间卧室,入目的就是一片粉,房间中间还摆放着一张乳白色公主房,左边墙的那一面靠着一排乳白色欧式衣柜。
房间的窗帘还是带有镂空的星星窗帘,飘窗的垫子上铺了一层白绒绒的垫子,上面散落了几只毛茸茸的可爱娃娃。
如果没有爆发丧尸病毒,这个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个十分热爱生活的小姑娘。
打开衣柜,里面全都是各种颜色款式的公主裙,看起来十分的繁杂。
眉头轻颦,冥月娇把视线落在了最角落里的几件校园制服上,这几件校园制服可怜兮兮的挤在衣柜的角落里,可见是极其不受主人待见的。 这个房间主人的模样,形象更加的具体了。
大概是一个十分爱美的高中生。
把制服从衣架上取了下来,冥月娇带着衣服走进浴室,把身上脏臭的衣服脱掉,整个身体都浸泡在热腾腾的浴缸里,舒服的呼了一口气。
“嘟嘟,把原主资料传送给我!”
“好的,资料传送中······” “宿主接受中······”
这是一个末世位面,原主是一个刚上大一的新生,家中独生女,家境殷实,长相甜美可爱,笑起来还有两个甜甜的酒窝。
从小就是长辈眼中的乖乖女,学习认真,懂事听话。
唯一做的一件叛逆的事情就是早恋,有一个高中就在一起的男朋友。
为了初恋男友,拼命的和他考进同一个学校,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天上就无缘无故降了一场腥臭的红雨。 当时她心里满是甜蜜的想着和男朋友约会,冒着红雨赶路。
结果淋过那场红雨的人都染上了丧尸病毒,变成了第一批丧尸。
原来是第一批丧尸啊,是说为什么身上都没有伤痕。
接收完记忆之后,冥月娇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就从浴缸里出来,换上了干净的制服。
楼下已经被黎星打扫的十分干净,等冥月娇下楼的时候,就看到黎星踩着凳子正拿着锅在水池淘米呢! “你是在煮饭吗?”冥月娇问道。
黎星瞥了冥月娇一眼,仿佛再困惑她为什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他现在再淘米,不是做饭是在干什么?
冥月娇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比较蠢的问题,有些尴尬的继续问道,“你有煮我的饭吗?”
“你们丧尸也吃东西吗?”黎星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可以试试。”冥月娇面容温和的说道。
“按道理来说是不能吃东西的,你身体里的消化系统都停止工作了,你要是吃了,怎么消化出来呢?”黎星看着冥月娇一本正经的说道。
······唉,看来当一个好姐姐真是一件非常难得事情。
“就你长了一张嘴,整天叭叭叭的,你就不知道多煮一点,我消化系统停止了就不能吃东西了吗?外面的那些丧尸啃食起人来也不含糊啊!”
“嗯,你说的有道理。”黎星认真思考了一下点头说道。
饭煮熟了之后,冥月娇就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等着黎星把饭给端上来。
看着餐桌上两碗白米饭,冥月娇瞬间就没有胃口。
再从超市拿来的物资里翻了一遍,也没有一样适合下饭的菜。
把视线挪到正端着白米饭吃的津津有味的黎星,看来丧尸病毒散发的这半年里,这个总是板着一张软萌小脸的男孩,日子肯定也不是很好过。
也不知道这半年里,他是如何再这个末世里活下去的。
不知道为什么,冥月娇心里突然有些心疼。
自己是丧尸吃不吃都无所谓,黎星还是个小孩子,天天光吃白米饭,营养也不均衡。
“嘟嘟,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把渗进土地里的丧尸病毒消除掉啊?”
“宿主,你要把土地里的丧尸病毒消除掉干什么?”嘟嘟疑惑的问道。
难道还怕黎星饿的抓土吃吗?
“我就是想这种些菜,总不能让黎星天天跟着我就只能吃白米饭吧,这多埋汰人啊!”
“系统商城里有一口灵泉,你知道再院子里挖一口井,再把灵泉的泉眼放进井里,就可以用灵泉水净化土地了。”嘟嘟想了想说道。
“多少积分啊?”冥月娇艰难的询问道。
“八百积分。”
这个数字让冥月娇倒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猛的叫道,“八百积分?怎么这么贵啊?是抢积分吗?”
“这个灵泉可是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能哦!”嘟嘟挥舞的小翅膀解释道,“和一般的灵泉是不一样的。”
果然是不一样,都比白光灭尸阵多了两百积分。
“宿主,你要不要啊?”嘟嘟开口问道,心里十分的激动,也不知道宿主这次会赏它多少积分。
“要,另外拿出十积分给你作为报酬。”冥月娇咬牙说道。
本来嘟嘟还嫌弃冥月娇给的报酬有点少,正想央求她多给一点。
可是对上了宿主通红的双眼,一副被人割肉吸血的表情,瞬间就把快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有总比没有好,十积分就十积分吧!
“宿主花费八百积分购买一口灵泉,给系统嘟嘟报酬十积分,剩余一千五百一十三积分。”
抬眼望向拿着铁锹往外走的冥月娇,一板一眼坐在桌子上的黎星开口问道。
“姐姐,你不吃饭吗?”
“不吃了,你自个吃吧,我再院子里挖一口井。”
得到答案后,黎星也不多问,继续用小手端起了碗开始吃饭。
只是视线却时不时的往外望去,就像是再确定冥月娇到底还在不在一样。
住在这栋别墅的主人,应该是一个极其热爱花朵的人,院子里全都是枯萎的花朵,就只有中间留了一条供人走的鹅卵石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