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婉柔他们晚上有事没来得成,不然人多些也热闹。”
魏玉梅嗔了她一眼,“那你们几个小家伙还不得闹翻了天去。”
吃完承载着娘满满爱意的长寿面之后,江笑笑揉了揉肚皮,打算趁着还没开始玩行酒令之前消消食。
江平富则是趁着这个时间去库房里抱葡萄酒。
周秋菊听说大家要玩行酒令,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便被江河打断了:“看他们玩一会儿就回房睡觉,不许喝酒也不许以茶代酒。”
周秋菊点头,本来她就没有要玩的想法,就是她想玩,也得等到生下孩子之后了。
江河也不准备玩行酒令,媳妇月份大了,身边离不开人的,虽说有文婆子在,但哪里能有他细致。
周秋菊一看江河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文婆子最是细致了,哪能比不上他。
不禁抿唇笑了笑,没有去戳破他的小心思。
大哥和大嫂不来玩行酒令,正好与江笑笑的想法一样,心里松了口气。
她还真不放心大哥也来玩行酒令,若是喝得烂醉如泥,回头还得让大腹便便的嫂子来伺候他,江笑笑可做不来这种事情。
江平富摆摆手,眼里闪过满意:
“老大不来玩是对的,不然我这当爹的还非得骂你两句不可,你就好生照料着儿媳,一会儿困了就直接回房睡觉,不用管我们。”
周秋菊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能嫁到这么好的人家来,是她的福气。
大家开始玩行酒令之后,周秋菊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纳着鞋底,鞋底还不足巴掌大小,一看就是给肚子里的孩子准备的。
虽说家里人为她那肚子里尚未诞生的孩子准备了许多新衣服,但周秋菊还是想为自己孩子亲手纳些衣物。
这是她的一片心意。
江平富说了行酒令的规则之后,便招呼着大家一起坐在圆桌上,就连夜北和魏玉梅都被拉上充数了。
行酒令的规则也简单,玩的是藏钩,也叫送钩。
就是让一方把钩藏在手里或者藏在手外,把手握成拳状让另一方来猜,猜错的便罚酒,猜对了便罚藏钩那人的酒。
一行人用石头剪刀布定输赢之后,这第一个藏钩的人便落到了输了的夜北身上。
这钩是用石子来代替的。
夜北四下环顾一圈,觉得好像谁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犹疑一番,选中了祁渊来猜。
比起他们,他还是宁愿得罪主子。
祁渊目光扫了一下,语气淡然:“左手。”
几人好奇地看向夜北的左手。
夜北摊开手掌,果不其然,一枚石子就躺在他的手心。
他心甘情愿端起眼前的杯盏一饮而近。
按照顺序来,下一个便轮到了江平富。
江平富轻咳一声,抓起石子背对几人,待藏好之后,侧目看向魏玉梅:“你猜猜。”
魏玉梅睨了他一眼,也不大确定,迟疑道:“你藏在衣兜里了。”
江平富瞪圆了眼。
众人一看,便明白她这是猜中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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