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墨点了点头,“就你一个人去吗?”
“除了这样还能有谁?”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白锦欢跟慕修墨打过招呼之后便去了村子里面。
而慕修墨则在一旁想事情。
那几个小混混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未必会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而且说不准也没有钱去看病,昨天晚上的尖叫声他也听到了一些,看来还得用一些必要的手段。
慕修墨写完悬赏令以后,便让人贴了出去。
“我说慕秀才,你这么做值吗?”
出去的时候有人拦住慕修墨,询问此事。
昨天晚上的惨叫声,他们也不是没有听过,之前白锦欢就已经被传出那些不好的事情来了,慕修墨身为秀才,怎么也不应该与白锦欢这样的人厮混在一起。
且不说那些事情是真是假,单单是这名声就已经在村子里面不好听了,而且村子里面也有一些长舌妇,这件事情只怕不会那么容易过去。
慕修墨看了那人一眼,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吧?
如果白锦欢在这儿的话,定然是当仁不让的。
“那你现在觉得出了这么多事情,是白锦欢自己的问题,还是有人故意陷害白锦欢?”
这个谁能知道?
只不过白锦欢也的确是够惨的,那要是真的被人陷害的话,那说明白锦欢本身为人也不怎么样,才会让人记恨至此。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说不定还真的另有隐情,但你跟我说没有用呀,大家伙心里都是那么想的,你只改变了,我一个人的想法也无济于事。”
对话一出,反倒是让慕修墨重新审视起这个问题来。
不错,他虽然能够跟每个人都说明白锦欢是无辜的,可是不代表所有人都会相信,而且这其中也少不了有人为了钱而编排白锦欢。
李炜昨天能做出那种事情,以后也必定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白锦欢。
这种无赖又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要毁掉一个姑娘,还真是恶心极了。
“你说的对,不过少一个人说,白锦欢也就少受一些非议。”
说完这话以后,慕修墨便直接离开了。
后面有个识字的给大家读了一下慕修墨所悬赏的钱财,不少人眼睛都发光:“这是真的吗?”
为了那个女人,慕秀才竟然如此大方。
“这上面是这么写的,至于真假咱们也不知,不过慕秀才为人实诚,出手阔绰,此前也从来都没有什么不良记录,这几个小混混算是倒了霉了。”
到了村子里面不少人都已经把消息传到了李炜家里,李炜坐在院子里面喝茶,表情惬意。
他就知道,白锦欢不过是个小丫头,哪里会有那样大的本事?
早晚还是要回来求助的。
可当白锦欢出现在李炜的视野之中的时候,那股气势,让李炜不由得一愣。
“你倒真好狠的心!”
李炜坐起来,“什么好狠的心?我把你拉扯到这么大,怎么就狠得心了?”
“你竟然不顾我的清白,去找几个小混混,翻墙进入我家里面,想对我行不轨之事!你有什么资格做人家的长辈?”
听到这话以后李炜反倒是笑了。
看来那几个小混混没有得手,不过这一出戏闹出去,白锦欢在镇子上面的名声也就会彻底被毁坏。
到时候,白锦欢想要再嫁人,那可就难了。
有这么一个污点在身上,没有人会愿意要的。
白锦欢要回来只不过是早晚问题。
“我说,你这不能出了事情就赖到我的头上,几次三番都要出师,那就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为何那些小混混偏偏要翻你的墙头,而不去其他人的墙头,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白锦欢冷笑,“可不是,要是受人指使,为了那一点钱,翻个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说呢?”
李炜冷笑:“你别把帽子扣我头上,谁知道你之前有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儿!”
白锦欢冷眼看着,“敢做不敢认,你也算是男人!”
李炜向来如此,不允许旁人忤逆他,自己却从来都不做一个好榜样。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如果不是回来,说完这话就赶紧走!”
李炜向来说话都不会这么客气,此事绝对有异常。
张翠兰也在旁边帮腔:“就是,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讲话!”
白锦欢眼睛一眯,最终也只能走了。
不管这事儿闹大闹小,手头上要有证据,才能让李家人认错。
白锦欢想了想便直接回了家,远远儿的看过去,便看到慕修墨在那里等着她。
“怎么啦?”
慕修墨伸出手来给了白锦欢一张纸:“你走后,我就在旁边找人,这地方不大,找起来倒也算方便,昨天晚上翻你墙头的那几个小混混的住址都在这上面了。”
听到这话以后,白锦欢有些震惊。
这才多长时间,慕修墨就把这些人查了个底朝天。
白锦欢看过去,又觉得此事不算太简单,慕修墨虽然聪明,可也绝不会与这些混混有所交集。
“你是不是弄了其他的手段?”
慕修墨轻咳一声,“倒也没有用什么太大的手段,反正人找到就好,你现在要去的话,我陪你一起。”
白锦欢点了点头,她得抓紧时间再去打听有关火毒药材的下落了。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小混混吓了一跳。
“谁呀?”
说这话的功夫小混混便开了门,见到白锦欢的那一瞬间,小混混下意识的就要关门。
“那一天晚上你们多多少少也吸入了那个药粉,要是不及时服用解药的话,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没有人能替你们作证,也没有人能帮你们申冤。”
一群地痞流氓有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话一出,小混混心头一跳,脸色都变了几变。
“胡说些什么呢?你别以为我没去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
白锦欢轻蔑一笑,“出自我手上的毒药,要是被人这么轻而易举的觉察,那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