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已经杀了人了吗?为什么不放过我们,我们给你钱,把所有的银票都给你!”这时,人群中,一个男子高呼,还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和银票都翻了出来,颤抖的手,捧着这些救命钱。
那小跟班在头头儿的眼神示意下,上前一把他手里的银子和银票都拿了过来,随后在手里拎了拎打量着这其中的分量,还不忘把这里面的银票数了数。
等过完这一捧的银票和银子,小跟班耳边上故意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那头头儿的脸上,有些轻微的变化,不过,这变化,也只是轻微的变化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是,正是因为这个头头儿轻微的面部变化,让这一众人,从中看到了希望,有些人也开始从身上翻找些什么…
最后,一个个的手捧着银票和银子,眼神里满是乞求…
这些银子和银票,倒不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头头儿没有见过,而是,她低估了这些个人的身价,身上竟然这么有钱!
你可不能放过啊!
毕竟,可是送上门来的,大买卖!
“把东西都给我收起来…”那头头儿嘴角笑得释意开怀,脑子里一场大阴谋,正在酝酿着…
而,姬凉他们却不知…
其中那些给了银票的家伙们,自然而然的把这个带着面具的头头儿的笑,当做要放了他们的信号…
可是,他们大错而特错了!
这并不是自由的信号,反而,是危险的信号!
“来人,把人都给我压起来,带走!谁好拒绝,反抗,就地格杀!”那个戴着面具的头头儿,转过身去,大喊一声。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你个骗子,骗子,拿了我们的银票,还不放了我们,你个不讲信用的骗子!
“救命啊,救命啊,我还不想si,我还不想si,谁来救救我啊!!”
“母亲,母亲大人,救救孩儿吧,救救孩儿吧!”这其中一个十岁多的少年,直接串了出去,跑到那个戴着面具的头头儿面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搂着那个头头儿的腿,哭喊着。
“去一边儿去,晦气!老娘今年才十八,那里有你这么大的儿子,滚开!”那个头头儿一脚踢开那个十来岁的小少年,脸上嫌弃的表情,不言而喻。
“母君大人,母君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还不想si,我还不想si,你救救我,救救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当牛做马都可以,求求母君大人,救救我吧!”
那少年跪在地上,任那个戴着面具的头头儿,怎么踢,怎么踹,他都sis的搂着那个头头儿的腿,就是不松开!
“当真,让做什么都可以?”那带着面具的头头儿停下来,半蹲着身子,伸手抬起十来岁少年的下巴,淡淡一笑,道。
“是,只要母君大人,就在下一条狗命,让小的做什么,都可以!”说着,还不忘给那个头头儿抛个mei眼,那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呵呵呵,呵呵呵呵,聪明,会做事!跟着我吧。”那头头儿拍了拍那小少年的脑袋,嘴角还有那一抹未到眼底的笑意,让人看起来有些头脑发懵,心里后怕…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的毛病又犯了!”小跟班调调眉头,嘴角无奈一笑,跟了上去…
刘铁花一直贴身护着姬凉,就算是那几个带着面具的劫匪,也只是离着有一段距离,拿着大砍刀,吆五喝六,而刘铁花则护着姬凉,跟从着这一大波儿,被压走而已。
可是这一路慢悠悠的走着,倒是让姬凉心里有一些小小的疑惑。
这青天白日的,虽然说离青州还有不过白里的路程,但是路上竟然没有发现一个人的踪迹。这是巧合,还是他们这些劫匪们的蓄意而为呢?
如果说他们是蓄意而为,可是这走的都是条条大路,也并没有刻意的走的是那些乡间小路,以此来躲避一些路人?
莫不是说这些劫匪已经强悍到连自青州城外的数百里地都已经在他们的掌控范围之内了嘛,不然怎么可能。只有六七个人就敢来劫持他们这二十多个人的牛车队伍!
看他们这些劫匪大摇大摆的走在这条条大路上,丝毫没有回避人和那种偷偷摸摸的苟且生活的意思。那就只能证实了几点,我内心里面的那个想法,这青州城外的数百里地,都是他们这些劫匪的控制范围之内。
如果正如姬凉所猜测的那样,这青州城之外的百里皆被劫匪所控制,那么青州城之内的情景又是何样的呢?
会不会也被这些门劫匪们控制,又或者是在负隅顽抗呢?
这一切姬凉都不得而知,因为她现在都无从验证。
那么眼下逃走并不是姬凉的主要目的,而它的主要目的在于,摸清这些劫匪们的所作所为,勘探他们的底细!
目前,姬凉所掌握的,仅仅只有,这些劫匪,并不是 东昇国人,而是北牧国的人,如果这些家伙是北牧国的人,那么,事情就更不对劲了!
北牧国明明在和东昇国打仗,如果他们是北牧国的人,完全可以里应外合,在其他地方的守卫军支援过去的时候,借助这几天的时间差,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青州。
而不是在青州捣乱,寻生滋事,让东昇国因为青州的事情,而烦躁不安!
这事情,并不是姬凉所想的,那么简单!
可能,北牧国的目标,并不是拿下青州,还有其他的目的!
又或者是,这在青州城内寻生滋事的家伙,和北牧国不是一伙儿的!
这北牧国的太子和三皇子,一直都是死对头,兄弟之间的皇位相争,说不明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
而姬凉在来青州之前,虽然有些仓促,但是毕竟她姨母还是把青州城的事情,大致给她说了一下,虽然话不多,但是,姬凉还是从中知道了一个重要信息!
听说,三年前,北牧国三皇子带兵攻打东昇国青州,传言意外失踪!
这事一直被北牧国对外宣称,三皇子生病休养!
或许,这事,是真的!
这事情,定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青州,现在正是所有人的眼中肉!北牧国,西罗国,南夏国,哪一个不是对东昇国虎视眈眈又因为惧怕和一些不能言说的原因,而不敢轻易开战!
如果,处理不好,青州丢了事小,东昇国可能就再一次成为这天下的,是非之地!
入夜,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时,姬凉挣开双眼,环视一周,正准备起身偷偷离开的时候,手被另一双手,紧紧抓住!
姬凉,心里一惊,眼底杀意肆起,再下一刻听到熟悉的声音时。
“阿凉,你去哪儿?”
姬凉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回头:“我去茅厕!”
“阿凉,我带你走吧,这里并不是一个可以长久待下去的地方!”刘铁花看向姬凉,心里有些担忧,开口道。
“好啊!”姬凉尴尬一笑,故作开心,应道。
“你现在这儿你先在这儿待着,我出去看看情况,记住不要乱动,听到没有。”刘铁花叮嘱道。
“好!”姬凉听话的应道。
可是就在刘铁花转身离开的时候,尽量下一刻就悄悄地跟了上去。并不是说姬凉他不信任刘铁华,而是她有些事情想要亲自验证一下。
见刘铁华转身偷偷摸摸的走向了一个黑暗处,姬凉看向一旁晾着的房间,偷偷摸了过去。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的时候。伸手在窗户边上偷偷打开一条缝,眯着眼睛想要看清屋子里面的情况。
可是,就在计量刚抬头看见屋子里什么情况的时候,忽然间,那本应该彻夜长燃的蜡烛,却在这时候灭了下去,顿时房间里漆黑一片。
姬凉不想轻易放过这次机会,再一次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来的时候。打开窗户,露出一条大的缝隙,蹑手蹑脚地跳了进去。
借着昏暗的月色,悄悄的摸索着前进。
“啊!”
忽然一声不知名的声音在房间里突然响了起来,下的计量,握紧手中的匕首,以为自己暴露了想要动手的时候。
却再一次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
“啊!”这一次的声音明显比刚才的口申口今,带着一些痛苦的感觉,让姬凉恍然大悟,也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继续悄悄地向前,摸索着什么。
“啊!不要,不要,不要…”
越往里面走的时候,里面的声音越来的清晰,声音也比刚才的声音里多带了一些痛苦,和恐惧…
直到姬凉慢慢靠近,在那内室前,躲在了屏风的后面,借着木质雕刻的屏风,看到了内室里面的情景。
只见,塌上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男孩子,旁站着一个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看起来像鞭子一样的东西的女子,身上穿着一层纱制长袍。
“啊!”接着,就是一声凄惨的叫声。
姬凉,定眼一看,才发现,那女子手中拿的并不是什么长长的鞭子,而是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活的蛇!
而且,那条蛇,正咬在那个少年的命gen子上!
而那女子,却笑的开心极了!
姬凉,则心里一凉!
这家伙,八层是个变态!不对,就是一个变态!
姬凉手紧紧抓着屏风,因为太过用力,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那女子回头看向姬凉的方向,眼神里迸射出来的杀意,却在下一刻,软软糯糯又无精打采的声音,而遏制:“母君大人,我好舒服,我还要,我还要,不要停下来!”
这一刻,姬凉感觉自己的什么东西崩塌了!
而且,碎成渣渣的那种!
姬凉转身就离开了内室,在外室偷偷摸摸的翻找些东西,可是,姬凉什么都没有找到!只摸到一块玉佩和一些其他的金银首饰之类的,用一个小袋子统统装了进去,随后便把它塞进自己的坏里!
就在她感觉,这次可能无功而返的时候,她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快来,快来,熊三兄弟回来了,带回来好多酒呢!”
“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