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我爱你,蜜.........”
“不!朕到底在唱什么垃圾!”
嬴政立刻回过神来,强行中止,彻底来到了忍受的极限!
“来人,传王远!”
......
“你爱...呸!你这个家伙,一天到晚就不能做点有用的东西吗?”
御书房内,忍无可忍的嬴政,来回走动着,把刚刚赶来的王远逮住,狠狠痛骂了一顿。
“陛下...息怒!”
王远一脸懵逼,就差在头顶画上三个问号。
【这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哦!我的大政哥啊!我做错了什么?】
他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
自己过来这里,连礼还没有行,结果就被政哥骂了?
“天天在哪里一言不发,就和木头一样,你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嬴政越骂越是生气,指着懵逼的王远,疯狂输出,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的他,真的很无语,都忘记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如此发过脾气了。
想起最近的经历,都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脑袋都要裂开!
本以为让这个阴阳人来参加朝会,可以毫不费力地慢慢套取心声,慢慢知晓成仙到底是怎么回事,顺带套出一些未来的情况,预先做好准备。
结果没想到,这货上了十天的朝会,天天都在坐着那里唱歌!
还特莫是一模一样的歌!
就会在那里你爱我,我爱你,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说!
这是在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吗?
十天!
没人能够想象嬴政这十天是怎么过来的!
天天不但要一边听取奏折,一边还要忍受这个阴阳人的声波攻击!
两者叠加,简直就要把他给逼疯了!
“你这么做,到底对得起谁!”
“请陛下......赎罪。”
嬴政的狂风暴雨下,王远眨着眼,被迫道歉。
【离谱,政哥怎么感觉跟我爹一样?】
【还对得起谁?我对得起自己就可以了。】
【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天天早起,还要看政哥你这张臭脸,还要当出气筒?】
【简直比996还福报,大秦社会福利真的太恶臭!】
【我这个咖位,本来就不应该参加这些!】
【还要我在朝会说话?我就是重泉县令,而且都有快一个月没有回去,我能说个毛线?】
【难道真要我说一些鸡毛蒜皮?让大家商讨一下西瓜该卖几文钱?母牛如何产后护理?】
他真的无语,内心把嬴政的话,从头到尾都吐槽了一遍。
主要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这个飞来横祸到底是怎么来的?
【本来今天都要打卡下班的,结果被政哥你突然拉过来,一顿挨批。】
【到底是哪个损色在卖我?】
“王远,你是不是对朕很有意见?”
嬴政心中狂翻白眼,越听越是火大,强压着怒火,直接询问:
“如果你有意见的话,完全可以说出来!”
“没有必要藏着捏着!”
自己在这里一边骂,这个阴阳人就在一边吐槽?
本来骂人是很畅快,但嬴政现在......
却是越骂越憋气了!
“臣对陛下佩服不已,憧憬万分,没有任何的意见。”
王远连忙低头,恭敬行礼,态度虔诚。
“陛下,臣对大秦忠心耿耿,愿意为大秦付出一切!”
【还提意见,当我傻子?】
【我这个脑袋还没有留够,才不想要搬家。】
【就政哥你这颗心,就和网易抽奖一样,切开全是黑的,我信你个大头鬼!】
嬴政:“.......”
“咳咳咳!”
他剧烈咳嗽,感觉自己的寿命都被凭空气短了几天。
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由头,他真的很想骂人。
明明就是你这个竖子不当人,结果还骂朕心黑?
再度抬头看着一脸真诚的王远,内心只得投降,无奈挥手:
“行了,你先退下吧。”
“以后的早朝,除非有朕的吩咐,否则不要参加了!”
反正这个阴阳人过来,就只是在唱歌。
与其继续影响自己的心态,还不如让他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啊?”
王远一惊。
【政哥你别这样!】
哼哼!
嬴政心情微微愉快,这个阴阳人可算是知道怕了......
【突然说着这种好事,我一点心理都没有!】
【天呀!政哥大大的好人啊!来人,给政哥批发一卡车好人卡!】
嬴政:“.......”
得了,又喂狗了!
心中狂喜不已,王远立刻低头道歉:
“请陛下赎罪!”
“臣很想留在朝廷,替陛下分忧解难!”
朕信你个大头鬼!
你这个阴阳人,口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嬴政狂翻白眼,很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
“赶紧给朕下去!”
“以后没有命令,别来参加朝会了!”
“陛下!”
王远泪目,饱含感情,无比诚恳:
“臣到底做错了什么?”
【芜湖!起飞!】
“三息!”
嬴政手臂颤抖,强忍一拳把这个阴阳人打死的冲动,咬牙切齿:
“不滚的话,朕立刻让人把你打二十大板!”
“三.......”
“陛下再见!”
嘭!
王远立刻转身,不等二落下,就推开房门离开,不带一丝迟疑。
【芜湖,起飞!】
【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嬴政:“......”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手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额头青筋隆起。
说真的,要是他再年轻个五年,估计现在早就一拳直接招呼上去了!
“哎!”
“所以,这货到底是怎么成仙的?”
最终,嬴政还是放弃了把王远抓回来打一顿的想法。
彻底无奈,重新坐下,透过几缕白丝,抬头看着殿顶,满脸苦笑:
“为什么朕求仙求了那么多年,好几次派人出海。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嬴政感慨万千,既然无法在朝会上,获取到成仙的情报,那么就只能换其它个方法去尝试了。
可是......
又该用什么方法呢?
嬴政很是头疼,毕竟这种事情,仔细想想的话是真的很麻烦。
而就在这个时候,御书房外,正好响起了两道恭敬的拜请声。
“儿臣胡亥,求见陛下!”
“臣徐福,求见陛下!”
“恩?”
嬴政眉头微微一动,重新坐正:“准!都进来吧。”
胡亥和徐福此刻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