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舔!”那人忙不迭道。
杨东升对小李使了个眼色,他们把那人放开,不过双手仍然反绑在背后。
只见那人摇摇晃晃跪在地上,真的舔了起来。
杨东升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恶心,看来这水刑的滋味确实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自我介绍一下吧!”杨东升道。
“我,我叫皮特·吕,今年31岁……”男子有气无力的答道。
皮特·吕是一个华裔,毕业于马里兰大学,大学期间曾经加入该校橄榄球队。
马里兰大学是与情报机构联系最密切的高校,毕业后,他顺利加入了中X局。
先在新加坡工作了两年,几年前调到香港,一直工作到现在。
杨东升点点头,“叶莲娜·伊万诺娃为什么要拿回账本?”
“我不知道处长的想法,我只是接受组长的命令,最好能把账本带回去……”
杨东升听得心中一动,叶莲娜·伊万诺娃竟然是处长,杰森·伯恩之前告诉他,叶莲娜·伊万诺娃只是情报处搜集需求与评价科的一名小主管。
不知道杰森·伯恩还有多少东西瞒着他。
皮特·吕战战兢兢的看着杨东升。
杨东升没理他,继续问,“为什么要那么多钱?”
皮特·吕一次要价值两亿美元的钻石,杰森·伯恩之前从来没要过这么活动经费。
“这個……”杨东升不问还罢,一问起,皮特·吕更加害怕,“其实组长没有让我要这么多钱!”
香港站情报小组的组长只让他要一亿美元,他为了表现,不但直接问杨东升要账本,还擅自将数目翻了一倍。
他觉得以杨东升的财富拿出两亿美元不是问题,而且根据他过去几年的工作经历,大陆人都是冤大头。
杨东升微微皱眉,语气一冷,把问题再次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要那么多钱?”
皮特·吕一看,赶忙道,“局里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三个月前,他们的老局长辞职了,接替者叫约翰·麦克劳林,这只是一个过渡性角色
。,任期至多几个月。
可约翰·麦克劳林不甘心只做一个临时工,想通过成绩,让椭圆形办公室给他转正,派人杀掉杰森·伯恩,想拿走账本的正是他。
可是他失败了。
所以上个月,又来了一个正式工。
这位正式工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11年的特工,后来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退出这一行。
这个世界上,不怕完全不懂行的人,因为这些人知道自己不懂,他们会认真听取专业人士的意见,最怕的就是这种半懂不懂的人。
这位正式工退出这一行是1971年,距离现在都三十多年了,可是他还不自知,一上任就到处指手画脚,而且在局内大肆安插自己人,不少人都心生退意。
直到前不久椭圆形办公室传出一个消息,根据新法案,椭圆形办公室准备设立情报总监一职,总领所有的情报机构。
在这个情报总监之下还会设三个副总监,分别在联邦调查局、国防情报局和中情局担任高层领导职务。
如果能坐上副总监的位子,叶莲娜·伊万诺娃就可以跟新局长抗衡,他们也可以受叶莲娜·伊万诺娃的庇护。
天此时已经大亮了,杨东升看了看手表,他今天还有事。
杨东升走出房间,小李也跟了出来,“杨总,这个人怎么处理?”
杨东升道,“继续对他用刑!这家伙东扯西扯,有用的东西根本没几句,我要确认,到底是不是叶莲娜·伊万诺娃让他拿回账本的。”
这关系到杨东升会不会支持叶莲娜·伊万诺娃的计划。
出了救护队总部,杨东升没有去矿上,而是来到一座大院外。
高墙,铁丝网,大铁门,已经有不少人在此等待,杨东升看了看,让车停在了一群人面前。
杨东升下了车,冲为首那个头发花白的中老年男子叫了一声,“叔!”
“东升来了?”中老年男子憨厚的笑了一下。
“大爷!”一个半大小子喊着跑过来,引的其他人纷纷侧目。
袁蕊冲杨东升笑了笑。
“东升
。哥!”一个胖胖的年轻妇女跟袁蕊走在一起。
旁边还有一个同样胖胖的男子,非常恭敬的冲杨东升道,“哥,您来了!”
杨东升点了点头,这是杨佳琳两口子。
几年前,杨佳琳上了医药中专,上学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丈夫。
他们结婚的时候,杨东升太忙,没有亲自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只派人送了一份重礼。
见还有些时间,杨东升问,“佳琳那些证都考过了吗?”
这个年代的中专生还能考医师证、药师证。
“考过了!”
“有没有想过自己开个诊所或者药房?”
杨佳琳一听忙不迭摇头,“不想,不想!”
“为什么?”杨东升一愣。
“她给吓着了!老八被查出来艾滋病了。”袁蕊道。
杨东升闻言有些惊讶,“艾滋病,什么时候的事?”
老八是他们村里的医生,曾经给杨东升、周影都看过病,
杨佳琳嘴笨,还是袁蕊接过话茬道,“老八把他的诊所从村里挪到杨马街上,这两年确实不少挣钱,可是去年他体检过后,直接就查出了HIV阳性!人家说,他这种情况应该是给艾滋病患者打针的时候,不小心戳破了自己的手,又没紧急服用阻断药!他媳妇当时都快吓死了,在咱们瓜州检查过还不放心,又跑到江左的医院去检查,好在是没传染给她,不过他们家的熟食店也没人敢去了!”
“就是,就是!”杨佳琳忙点头。
“这种东西也传到咱们这了。”杨东升摇了摇头。
袁蕊继续道,“咱们杨马街现在人来人往的,太复杂!我就想让他们两口子就待在钢铁厂,给职工打个针,包扎个伤口吧,钢铁厂的工人每年都体检,省心!”
正说着,就听吱哇一声,大门上的小门打开了,众人都向小门看去。
一个人倒退着出来,还不忘冲里鞠了一躬,“谢谢管教!”
“以后好好做人,别再进来了!”
“是!”
那人躬身答应,扭过身,一个已经多年未见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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