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玉灼往后一摔,伤口崩裂,她痛的一口气上不来,脸色惨白惨白。
“小姐,您怎么样了?”婢女吓一大跳,连忙将玉灼给搀扶起来。
玉灼嗷叫一声:“别动。”她额头上沁出冷汗,后背上的伤口,仿若撒了盐一般疼,她脸色阴冷,看向昏睡的丽娘和雨馨,掀开车帘子:“怎么一回事?”
车夫已经下了马车,看到从对面马车出来的人,神色凛然,低声凑到玉灼耳边说道:“对面是韩国公府的马车。”
玉灼对京城里的势力,并不太了解,但是对韩国公府有所了解,知道他的地位。
她心中微微一动,只怕这大周只有韩国公府能与谢家抗衡!
玉灼对马车里的人,起了窥探的心思。
韩汀兰从马车里出来,看见对面的玉灼,脸色苍白,汗湿了鬓发,从马车上下来,走到玉灼的马车旁边,目光关切的询问道:“小姐,可有伤着你?我看你的脸色很不好看,伤着哪里了吗?”
“我没事,就是磕着后背了。”玉灼声音虚弱,看一眼面前清淡素雅,仿若空谷幽兰的韩汀兰,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清贵之气,是她无论怎么都没法修行出来的。她移开目光,望向平常能供两辆马车一起行驶的长街,韩国公府的马似乎有些狂躁,不断的喷气,在原地踏步,显见的是有问题,才会不受控制的撞在了一起:“是马儿出事了,与你没有关系,你不必往心里去。”
若是放在寻常的时候,玉灼必定要与韩汀兰套近乎,攀上这棵大树,可如今马车里有见不得光的人,她耽误越久,被抓住的几率越高。
“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玉灼朝韩汀兰道别。
韩汀兰抓住玉灼的袖子,不放心的问道:“你当真没事吗?呀!你的衣裳沾了血,你快下来,到我的马车里,有皇后娘娘的赏赐的伤药,涂抹伤口有奇效。”
她不容玉灼抗拒,将玉灼从马车上拉拽下来。
玉灼心中一慌,想要挣脱,然后让马车横冲直撞过去,可看见韩国公府的马车后面随行的十来个护卫,她脸色白了白,只怕没有硬闯过去,反而惹的人起疑。
“我、我身上沾着血,很脏,就在马车外等着,你取出伤药给我就好。”玉灼警惕的盯着韩汀兰,坚决不肯上马车。
韩汀兰笑了一下,“好,你等着。”她转过身去的一刹那,朝护卫递一个眼色。
护卫给隐在人群里的伙伴,打了一个手势。
人群里的那个人,缓缓的朝马车靠近,想要弄坏轱辘轴,再将车夫给控制住。以免抓住了玉灼,车夫为了逃命,不顾一切的伤害马车里的人。
车夫是习武的人,觉察到有人靠近,便知被发现了,他脸色阴沉,挥鞭想抽在马身上撞开韩国公府的马车逃命。
韩汀兰洞穿车夫的心思,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将玉灼推倒在马蹄下,想阻止车夫的举动。玉灼惊叫一声,拉拽着韩汀兰一起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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