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什么时候才能接触到修炼。将棋捡起,惢心趁机问:“玉香师叔,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修行?”
“等回到宗门的时候。”一撩裙摆,玉香坐的豪气。
“这大约要多久?”这才是真实的你吗,惢心暗叹:没想到她心目中温温柔柔的师叔形象,竟然只隔一天就崩塌。
“快的话明天,慢的话需三五天。”
不知是快还是慢的惢心,立即厚脸皮的开口:“我能否向您借两本书来打发时间?”
“你想看什么书?”拿起一个炮,玉香将它摆在该在的地方。
沉吟了下,惢心答:“想看那种记载了修真界中仙人都知道的知识的书,还有记载了宗门中人都该知道的典籍。”
这小丫头,脑瓜子还挺灵。只是书卷这东西,从来都不是她玉香上人的心头好。
一开局就拿炮去轰马,玉香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流轻,然后两本书立即凭空而现,漂浮到惢心的面前。
这,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惢心还是觉得神奇。道了声谢,她后退一步,弯腰去瞅了一下书的下面:果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书的下方并没有支撑物。
站直后,惢心抬手用力一拍。
嘭,
书竟然落地了!
尴尬了下,惢心迅速的将书捡起并抱在怀中,然后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有点儿好奇。”
“别损坏就行。”流轻头也不抬的交代。
“好,我会注意。”话落告辞,惢心离开了船头。在路过小厨房的时候,她本想领点零嘴儿当零食,然却发现厨房的门是关着的。敲了敲,没人应,于是惢心只好打消掉心里的念头。
飞舟上,聚集在一起玩闹的几个孩子,他们在其中一个孩子的提议之下,兴致勃勃的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
这地方哪儿能藏人?已经对环境有点熟悉的需要躲藏起来的孩子,全都不约而同的选择躲藏到房间里。
啪~
“这门不开。”
“那换一间。”
屋里的惢心,在听到拍门声的时候立即转头,当她发现木门动了动,则立即起身去开门,然却只见到两个孩子奔跑的背影。
恶作剧?
熊孩子?
重新关上门,惢心懒得理他们。
吱呀,厨房的门被两个孩子推开,他们在进入后则立即将门给重新关好。
藏哪里呢?
橱柜的门被打开,两个孩子立即咽了咽口水:哇,好多的肉~
伸手去抓一块猪蹄,朱大勇立即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
“好大的鸡腿,”同样伸出了手的朱嵘,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霖山的戒尺,于是道;“勇哥,还是放回去吧,会被打手心的。”
心,颤了颤。啃着猪蹄的朱大勇,立即把猪蹄藏背后,当发现没人,他这才小声的开口:“笨,这儿又没人。咱就只吃一点,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本就不坚定的朱嵘,迅速被说服。
当小手重新被伸出。
戒尺紧跟着到来。
啪,
手背红,
吃痛的手立即被主人给收回。
紧接着,咚的一声响,朱大勇的猪蹄颤颤的落地:“霖,霖山,师叔,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臭小子,在你们的眼里,是不是觉得在没人的时候,就能为所欲为,干什么都可以?”
“嗯?”
害怕的嚎了一句奶奶,朱大勇习惯性的转身只是却发现那能庇护他的人不在。
一旁的朱嵘,则害怕的向门那边跑去,但却拉不开门。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知错却不改,罪上一等。没人生来就是恶人,未免你们走歪,今儿师叔要好好的和你们说说,人生路上,到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距离小厨房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少女最终抵挡不住心里的喜爱,偷偷的对镜戴起了一支玉簪。
“喜欢吗?”
“喜欢。”
“可它不是你的。”花梦一伸手,那被女孩戴起来的簪子,立即飞到了她的掌心上。
“花,花梦师叔!”回过神来,害怕之中,杏花忍不住懊悔,她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你知道在不经人同意的情况之下,不能随便的动人东西吗?”把簪子放回抽屉,花梦问。
没听到偷字,杏花立即忍不住来辩解:“我,我就只是戴一下,会放回去的?”
“敢发誓?”白光一闪,一道雷惊天。
被吓到了的杏花,立马瑟瑟发抖的哭道:“对不起,花梦师叔,我,我知道错了。”
又一个孩子,他什么都没做,就只是不敲门就闯入到他人的房间之中,然后就被睁眼的风熙给吓得跌倒在地。
提起孩子,风熙出门,然后便有三四个孩子发现自己的脚,竟然开始不受他们的控制,于是惊叫声连连。
源源不断的惊叫声,立即惊到了惢心,也惊到了其他人。
很快,便有人紧闭门户并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而有人则在第一时间里钻进了床底,还有人无畏的走出了房门。
这是,发生了什么?心慌的小跑到门边,惢心想开门去看个究竟但却被害怕止住:都说穷则独善其身,改一个字那就是弱则独善其身,你说她内里再成熟,这外里仍旧是一个连太极拳都不会的小丫头,而一个弱者,她能帮得上什么忙?
不过,坐以待毙也不是她的风格。如此想着,惢心立即鼓着勇气去开门,结果恰好瞧见一个孩子正惊叫着正从她的眼前飘过。
利落的伸手去拉住人,但惢心却拉不住对方,于是安抚道:“你别害怕,我去搬救兵!”
放手跑船头,当惢心发现救兵竟然还在悠哉悠哉的下棋,于是心一下子就安定不少:当把自己所见所闻表述,在听他们说没事,并说道如若不信,可跑船头去看个究竟的时候,想求个明白的惢心,终究还是抵不住害怕的请求人同行,正好不想再和臭棋篓下棋的流轻,立即顺势答应。
然后,惢心便见到了在一堆小山般的黄豆面前,整整齐齐的坐着七八个孩子,他们全都在不安的剥着黄豆。
这算没事吗,不安的惢心,立即问:“流轻师叔,你不觉得这个场面很是诡异吗?”
额,挺正常的啊,看向盘坐在一边的大师兄,流轻询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犯错受罚,天经地义。”睁眼简单的说了句,风熙重新闭眼。
“这我知道,我只是好奇他们犯了什么错?”
“私闯入宅,控不住手。”
“哦,你下次能不能悠着点,都吓到其他人了。小姑娘,没事了,你回屋去吧。”
“哦。”好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啊,但又怕好奇心害死猫,一时之间,惢心的心痒痒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