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浑身冷汗直冒,只是重重地磕着头,一声不敢出。
他早就听说了宋裕的习惯,听不得别人辩解,若是乖乖认罚,那便该如何如何,若是巧言辩解,那便要罪加三等,怎么重怎么来。
宋裕将笔放下,淡淡道:“免职吧,也不用回大徽宫了,回去给你师傅们守宅子去吧。” 楚生浑身瘫软,却知道摄政王言出如山,从无反悔,因此不敢抗辩,只是默默落泪,迅速被宫人拉了下去,逐出宫去。
“必须这么严吗?”等人走了,簪行凑近宋裕,这才开口询问。
宋裕点头,解释道:“这个楚生没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