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徽宫内,人人都感觉到一种沉重凝滞的气氛。
簪行身穿简单的素色长裙,独自一人坐在宫殿前那高大且悠长的台阶上,交叠着双手,放在小腹前,神态平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狠心一些,彻底舍弃掉良知,只做冷酷且不择手段的世家囚徒?这样我也不会如此难过。” “卫繇,你真是个懦夫。”
簪行面无表情地微微仰起脸庞,注视着朦胧的天际,眼中仿佛有水色闪过。
宋裕静静地站在拐角的阴影处,没有走过去,他想要扯动嘴角,却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都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