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候,张浩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而那把刺入自己身体里的匕首正静静的躺在地上,张浩拿起匕首擦拭了上面的血迹,“迟早有一天我会用这把刀插入你的心脏!”
张浩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栋老式的居民楼外,张浩看着自己家的灯还亮着,张浩内心有些酸涩,他知道,那是自己的父母还在家里等他回来,自己家是开小卖部的早上六点爸妈就会去到店铺里,虽然店铺不是很大,但是正是靠着这家小店两口子将张浩拉扯大了。
咚咚!
张浩鼓起用气敲响了家里的门。
门直接被张浩敲打的这两下推开了,昏黄的灯光下,脸上不多的皱纹在此时显得格外严肃,原本四十多岁的人,头发就开始已经有些斑白了。
“爸。”张浩看着自己的父亲,颤抖的喊了声。
眼前这位中年人,眼神严肃,看着张浩身上的血迹,停顿了一会,说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迹。你去哪里了。”
“没事,爸,我就是去路边摔了一跤被树根扎了一下。”张浩看着一脸怀疑的父亲,解释道。
张父不信,掀起了张浩的衣服,结果发现什么伤都没有。
“你这小子还敢骗我,说什么受伤了,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不过衣服上倒是有个洞。你给我老实说你去哪里了。”
“嘿嘿,还是您老厉害,我今天回来路上撞见一家在杀猪,好奇就去看了一下,结果溅了一身血。”
“那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忘说了,冯富贵请我吃饭,我就回来晚了,放心爹,我没去网吧。”
张浩一个闪身溜进了房里。开玩笑,再不跑老爹就要拿扫帚揍人了。
回到卧室的张浩把衣服全部给脱了,发现自己身上真的一点疤痕都没有,完全没有受伤的痕迹,皮肤完好无损。
躺在床上的张浩想了很多,自己不能再这样了,父母已经四十多了,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了,关键时候谁都靠不住,只有自己的家人才是真正不会害自己的人。努力学习吧,以后好好孝敬他们。经历了生死的张浩很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张母将张浩叫起,一脸关切的问着张浩昨天的事情。张浩无奈只好将昨天和张父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爸,我想去当兵!”张浩坚定的说。
“当兵?你要去当兵。”张父点燃了一支烟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舍,但还是笑着说:“你小子想当兵就去吧,但是在部队里别给老子丢人。”
吃过早饭张浩就去了当地武装部报名入伍,刚来到报名点就看到一群人围着,看来这些年政府做的不错呀,报名当兵的人这么多,张浩拼命挤了进去,发现是一名负责征兵的少尉在播放着一些命运联邦的将军们在战场上斩杀变异体的视频,这些视频都是真的,为了征兵将军们特地在身上携带着微型摄像机进行战斗。
人类之所以可以这么长久的和变异体们进行抗衡,就是因为有着这些强者的存在。
生化病毒具有很强大的生命力,甚至可以让宿主可以存活上万年。而人类虽然寿命没有变异体强,但是人类拥有无限的潜力,只要用正确的方法进行锻炼,身躯也可以到达一些极其恐怖的地步,哪怕是手撕钢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爸,我过了,这是体检的单子,可能我今天就会走。”张浩把体检单交到父亲手中
张父眼睛瞪大看了一会“娃他妈!快搞几个好菜!给咱儿子送送行。”
“爸不用这么麻烦,我一会就要走了,我是跟首长请了假出来的,五点钟就要出发了。爸,我不在家的日子您和妈要注意身体。”
“小浩,你怎么想着去当兵了。”张浩妈妈开口问“唉,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现在部队不比以前了伤亡率高,去了战场上要多加小心。”
这年头几乎只要是个兵就要上战场,所以张浩母亲才会这么担心儿子。
张浩父亲在一旁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就是一直看着张浩,在最后的时候才对张浩说:“到了部队一切小心,听上级安排,别惹事,照顾好自己。”
快到五点了,张浩背着行囊,走出了家门,走出几米后回头大喊:“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下次回来说不定我就是将军啦!哈哈!”说完就在父母的目送下越走越远。
夕阳下,夫妇看着自己的孩子渐行渐远,目光中闪烁这泪光。张母已经泣不成声扑到丈夫的怀里哭了起来。而一向严肃的张父眼角也滑落了一滴眼泪。
回到部队的张浩,和许多同样的青年一起踏上了负责接送的车,向静海市军区行驶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几百名被集合在操场上,片刻来了一台被黑布所遮掩的军用大货车,货车的门被打开,从里面下来了三个中年男人,他们都身着黑色军装但是他们都臂章不一样分别写着:鹰眼,苍狼,暴熊,这正是命运联邦的三支特种部队的招兵负责人。联邦之下有四支特殊部队,分别是鹰眼,苍狼和暴熊,裁决。其中裁决是一个特殊部门,主要负责掌管监管所有军人,尤其是裁决军主更有着直接抓捕中将军衔以下所有的军人。
那名体型壮硕的暴熊负责人开口道:“我叫蛮熊,我们是来招小崽子的,只要是被我们选中,你将离死亡不远了!”蛮熊的话虽然不多,但是说话时带着一股征战沙场,屠戮无数的威慑力,震撼着在场每个少年的心。
说完一名黑衣士兵将一把m249递给蛮熊,覆盖着黑布的也被士兵扯了下来。
牢笼里关着五头变色苍白,行动迟缓的变异体。
“这是一群奴级变异体。”说完,蛮熊举着枪转身对着火车
哒哒哒,哒哒哒
一连串的机枪声响起,牢笼中的变异体被打的鲜血四溅,血肉横飞。一梭子下来,货车里的变异体没有一个是站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