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胥既惊讶又忐忑,都说物极必反,最怕有的人悲伤至极反倒会平心定气,实则会抑郁难泄,憋闷成疾。
“哥......”
陈胥不敢就这样离去,凭兄长对殷揽月爱慕忘身的感情,绝对不会这般沉着冷静。 陈朞背对这陈胥,瞧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从容道:“陈胥,?鼓学宫之时兄长托付你的事,你可还有记忆?”
“托付我的事?”
这事提的意出望外,陈胥一时没回过神来。
陈朞和缓自若道:“为兄希望将来由你接替叔父,撑起掌门大任。”
陈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