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佑听了公孙钰的话,朝着大师摆了摆手,大师给两人躬身施了一礼后,就离开了房间,范佑又将目光看向了公孙钰。
“七皇子若是有办法那自然是最好了,老夫也已经尽力了,也只能靠着刚刚的那位大师了,七皇子把匣子拿去便是。”
“好,既然如此那本皇子就先将匣子带走,估计要几天才能知道结果,如果不能打开,还是需要范大人继续让刚刚那位大师帮忙的。” 公孙钰自是不会告诉范佑这种匣子他都已经打开好几个了,里面的东西早都到手有几张图了,他含笑伸手拍了拍范佑的肩膀,随后一个闪身就带着匣子离开了范府。
范佑看着公孙钰离开的身影心中有些发苦,他觉得这七皇子真的要比他想象的有本事的多,最起码公孙齐是做不到七皇子这样都能够把机关术大师找好的。
公孙齐也只会让他去把这件事情办了,范佑不禁想着,要是七皇子能够和他们一心那是该有多好啊,可惜璃儿至今也没让公孙钰另眼相看。
不知这以后璃儿能不能做到啊,如果璃儿能够入得了七皇子的心,那他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帮助公孙钰的,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这么犹豫不决了。
公孙钰在把匣子拿到手之后就和范府为等着的听雨汇合了,两人一路飞奔都没有坐马车回去,直接用轻功快速的回到了听竹轩。 陆盈盈此时正和香菱聊着她离开之后这里发生的事情,直到公孙钰回来,香菱才去忙自己的事,陆盈盈和公孙钰则一起回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和香菱聊得那么开心啊,本皇子还以为你会在房间里担心我等我回来呢。”
公孙钰一边说,一边用哀怨的眼神看着陆盈盈,那样子像是可怜的小哈巴狗,想要快速的得到陆盈盈的抚慰,要哄着他那颗受伤的心灵。
陆盈盈看着公孙钰的样子噗嗤的笑出了声,她有些无奈,这外表看上去那么冷的人呢,内心竟然是这样的,完全是一个相反的人,真的是有太大反差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就是去一趟范府,我说七爷,你还真会在我这里装可怜啊,你真的需要我这么粘着你?” “那是自然,盈儿若是每时每刻都粘着本皇子,那本皇子求之不得,就怕你不粘着,那样本皇子心里才觉得不好受呢。”
公孙钰说完含笑把陆盈盈搂紧了怀里,随后从里怀里拿出兵力布防图的匣子交到陆盈盈的手中,随后用热切的目光看着陆盈盈,似是在求表扬和奖励一样,那看的陆盈盈脸颊都有些火热了。
“盈儿,今晚要不要给些奖励,本皇子可是好久都没和盈儿这么亲近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盈儿也真是大忙人,都是不是快把本皇子忘了,忘了你以后可是本皇子的人了。”
陆盈盈听着公孙钰的话脑子瞬间都要炸了,只觉得轰隆一下世界观都快崩塌了,这还是那个冷心冷情的七皇子吗?这整个一个二哈啊,都快成小奶狗了。
陆盈盈本想着回房间把匣子里的图纸拿出来,不过看这家伙这个样子是一点也不着急啊,而且现在这硬是缠着自己是什么鬼,还什么今晚,我看这家伙现在就想要。 陆盈盈想的是一点也没错,公孙钰把匣子放在桌子上,是一点也没让陆盈盈打开的意思,而且他还把脸凑近了陆盈盈的脸颊在陆盈盈耳边呢喃,那声音犹如天籁带着魅惑。
“盈儿看样子是知道本皇子心中所想了,盈儿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本皇子让香菱准备热水我们沐浴一下吧。
本皇子又有些难受了,需要盈儿帮着解决一下,盈儿的手很销魂,本皇子可是想念了好一阵呢。”
陆盈盈心中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感觉脸上火热的很,公孙钰看着陆盈盈脸颊越来越红润,身体越来越发热的样子,嘴角轻笑了一下。
他伸手把陆盈盈抱了起来走到床榻边上把陆盈盈放下来,随后又喊了香菱让她准备热水,公孙钰在等热水的过程中一直火热的看着床榻上的陆盈盈。 陆盈盈被看的心里直发毛,陆盈盈有些受不了,想要缓解一下内心的紧张和澎湃,转移了话题开口。
“匣子拿来了还不赶快把图纸拿出来,赶快把事情办完也省的夜长梦多啊。”
“盈儿别担心,本皇子心里有数,我们这么快就把匣子拿回去还把东西取出来了,那不是太惹眼了,我都已经和范佑说了,要过几天才把匣子送回去的。
而且本皇子还会把图纸给范佑一份,看看他到底是选四哥还是选我,四哥一直都在私下里和他接触,本皇子要他一个态度。
他要是选本皇子也就罢了,要是敢帮助我四哥,那本皇子会让他后悔的,而且是悔不当初。”
公孙钰一边亲吻着陆盈盈的唇瓣,一边在她耳边吐气如兰的说着,陆盈盈觉得这七皇子还真的是有些腹黑,要这么去试探一个人,陆盈盈又仔细想了想开口问着。
“那你真的要把图纸给范佑,但是这么做岂不是也把兵力布防图的图纸有机会送到了公孙齐面前,你真不怕他也得到了图纸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这么做怎么才能试探出这范佑究竟什么心思呢?我是不会把一个会背叛自己的人最后留在身边的,不过盈儿放心,我是不会给他真的布防图的。”
陆盈盈抿了一下唇,低头沉思了一下,随后嘴角轻笑,目光深邃,她伸手搂住了公孙钰的脖子轻声开口。
“西蜀国地理特殊,又有机关和奇门遁甲之术,你要是真给他一个假的布防图不怕他会看出来最后识破你的想法吗?我倒是有一个注意,可以让范佑不会看出你给的布防图是假的。”
“哦?盈儿说说看。”
公孙钰饶有兴趣的看着陆盈盈,很是期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把陆盈盈搂得更紧了,简直已经和他身体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