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案子,案子快要结了,这应该是非常激动的一件事情,确实是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这个时候,白子琪也不会忘记一双筷子。
这些都全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刚才白子琪做了什么?
刚才亲了我一口,对吗?
这个家伙!
想到这里的时候,贞高兴缓缓拿起了手,在白子琪亲吻过的地方,轻轻摸了一手。
然后,贞高兴脸红了。 贞高兴缓缓低下头,坐了下来,接着开始研究宫殿别墅里面的案子。
白子琪说,案子就要结了,可是,贞高兴觉得,这个案子好像毫无头绪。
我刚才说了什么?
贞高兴,一直在回忆自己说过的话。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贞高兴立马猛地站起来。
她想到了,原来还忽略了一个嫌疑人。
这个嫌疑人就是宫致远。
贞高兴立马着手排查嫌疑人宫致远。
她立马调查宫致远。 通过各种资料,了解宫致远。
看看宫致远最近做了什么,看看他这个人的人品到底是不是传说当中那么的差劲。
贞高兴一直在查宫致远的这个人的各种隐私。
而白子琪回到警察局。
这个时候,刚刚踩着点上班。 当白子琪冲到办公桌前面,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来到了办公室,都在忙碌着。
也就是说,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到上班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办公室,提前上班了。
而这个时候白子琪才一屁股坐下来,打开电脑。
可是,就当白子琪对着电脑,认真看着电脑的时候,突然之间,发现了周围有一种怪怪的气氛。
一种非常压抑的气氛笼罩着自己。
他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缓缓地扫视四周。
他一不小心扫视到了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
这一双眼睛是别人的,还是元驹的。
元驹这个时候一直在瞪着白子琪。
元驹觉得,所有人里面,就是白子琪最不守规矩。
也就是白子琪老是和他抬杠。
甚至有时候在公共场合,当着其他警务人员的面,总是不给他面子。
虽然元驹知道,白子琪这个人智商还不错。
办案的能力也不错。
只是元驹总是觉得,养不熟。
白子琪不能成为自己手底下的人。
好像根本就不能为他做事一样。
这个人太有个性。这个人也太狂妄。
元驹看着白子琪,有一种头疼的感觉。
好像这种人最看不惯,但是,又干不掉这个人。
白子琪一直盯着。
也许是被盯久了,元驹变得非常生气。
元驹怒吼:“白子琪!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查案子吗?!这个案子你也拖得太久了!”
“队长,我——”白子琪想辩解,他并没有迟到。
可是元驹不顾及他。
“怎么?最近谈恋爱了,连办案的能力都没有了吗?!”
啊?
白子琪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元驹继续啰嗦。
“白子琪,如果你没有精力的话,为什么还要谈恋爱?!”
“队长,我是适婚年龄青年,谈恋爱不犯法吧?”白子琪坦坦荡荡正视元驹。
元驹才不这么认为。
“作为一名警务人员,应该把国家大事,把警务人员的事,把警察局的事,放在第一位才对,把人民大众摆第一位!”
元驹又开始了叨叨絮絮、絮絮叨叨地训斥白子琪。
白子琪听到元驹的话语,一点不为所动。
白子琪等元驹说完之后,声音不大也不小回,回答道:“队长,我已经有了头绪,很快就可以找到嫌疑人和凶手。”
然而,白子说的话,可能是有一些口误。也有些没有分清楚一样。
元驹听到之后,也许是因为特意找茬,也或许是因为巴不得白子琪出错。
元驹冷笑了一下,说道:“作为一名警务人员,说话,最好是注意一点。什么叫嫌疑人和凶手?还没有定罪的时候,能成为凶手吗?”
白子琪愣了。
元驹变本加厉讽刺:“你应该说可能就找到了凶手,对不对?凶手,对吗?”
元驹又反问了一遍。
白子琪听得都胡涂了。
不过,白子琪明白元驹说的问题。对于凶手和嫌疑人的概念,白子琪,其实是明白的。只不过说话的时候稍微快了一点。
白子琪扭头,看着元驹,说道:“队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接着查案了。我想这个案子,今天晚饭之前就可以出来。”
元驹听到之后,就觉得搞笑。
他又冷笑了一下,说道:“白子琪,作为一名警务人员,有时候,话,不要说得太满。说得太满的话,到时候,你收不了场怎么办?”
“队长,我真的有把握——”
“白子琪,我可没有这个本事,突然把一个毫无头绪的案子就给了结了。”
元驹说完之后,一甩手就离开了旁边。
白子琪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他不知道怎么样和元驹相处。
他努力地表现,努力地工作,元驹还是看不起他一样。
好像他出生于豪门,是他的错一样。
其实他什么错都没有。
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对不起元驹的地方。
一直以来,他都是兢兢业业工作。
虽然他不像其他的警务人员,提前过来上班,但是,他也没有迟到过。
他总是把每一个案子都办得比较好。
他绝对没有拖欠一个案子。
目前遇到的这个案子,虽然时间有些长,但还是在努力工作。而且现在有了头绪。
所以他没有办法理解元驹的做法。
他完全不知道元驹,为什么生他的气。
难不成,就是因为我是豪门之间的人吗?
而且他更不理解的是,元驹为什么会反对年轻人谈恋爱呢?
如果在适婚的年龄不谈恋爱,这个社会怎么延续生命?
白子琪居然想到了一个这么严重的问题。
这个时候白子琪居然偷笑起来。
也许是因为笑的时候笑出了声音,也或许是因为元驹实在是太关注白子琪了。
在自己办公桌上正在办公的元驹,居然听见了白子琪的笑声。
元驹扭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子琪。
白子琪装作没看见。低头查案子。
白子琪按照贞高兴所提示的,锁定了嫌疑人宫致远。
他紧接着排查宫致远。打了好几通电话。让其他警务人员,按照他的指示去办事。
这个案子刚刚出来的时候,是由白子琪负责的。
元驹答应过,有好几位警务人员,都要听从白子琪的调遣。
所以现在几位警务人员终于用上了。
本来之前,几乎都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现在白子琪派警务人员,去药店查一件事情。还派人去宫殿建筑找宫致远对峙。
大概是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对方打来了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其中一位警务人员。
警务人员告诉白子琪,说是那家药店还真的去过这么一个人。
宫致远在药店里买了一些药物。
这些药物的名字就是苯巴-比妥。
那么宫致远也有癫痫病吗?或者高血压什么的吗?
医院里查了一下,这位警务人员也打来电话。
说是宫致远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癫痫病,也没有高血压什么的。
所以宫致远买这种抑制高血压的药,还有治疗癫痫病的药,这是用来做什么呢?
难不成是好心给自己的叔叔死者宫正初买的药吗?
叔叔的药,用得着这个侄子来买吗?
后来,又有警务人员调查了一下,死者之前合作的药店。
查看了一下,每个月都是按照死者宫正初需求的量所销售的。
也就是没有哪个月没有卖药。
也就是说,宫正初每个月吃的药量,都是医生叮嘱的。
宫正初没有多吃,也没有少吃。
经过医院的调查,证明了两个问题。
一个问题是,宫正初不需要宫致远买药。
另一个问题就是,宫致远买的药到底去了哪里。
又不是自己吃了,难不成有人买了苯巴-比妥,扔掉吗?或者是说做什么配料?
那些假设绝对不可能的。
后来,有警务人员找到了宫致远,当面对峙了一下。
宫致远居然答非所问。
后来实在是罩不住警务人员的追问。
宫致远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宫致远说,买的苯巴-比妥,并不是给自己吃的,而是给了叔叔宫正初。
说是为了孝敬,所以给叔叔宫正初买的药。
宫致远回答问题的时刻,一点都不紧张。好象说的是真的一样。
这位警务人员也没有办法。
后来,法医董涵映查到了一件事情。
在死者经常用的杯子上面,提取到了一个指纹。
虽然这个指纹只是出现在杯子的底下。但是,还是被董涵映注意到了。
杯子上面其它的指纹,都擦得干干净净。好像有人特意为之。唯独杯子底下的那个指纹,没有被抹掉。
董涵映提取指纹,对照了一下。这个指纹不是别人的,而是宫致远的指纹!
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说,宫致远动了死者宫正初的杯子。
而从杯子里面的苯巴-比妥的剂量来看,与平时宫正初吃的量要多一倍。
也就是说,有人向宫正初的杯子里面多加了一倍的苯巴-比妥。
那么是宫正初自己加的吗?
一直以来,宫正初都知道自己的量是多少。
而且医生给的药,也是算好了给的。
这不可能会多加一半进去。
而且这件事情管家叶永安也是看得很严的。
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最后一次吃药的时候,却多了一倍。
然后再加上晚饭的时候,宫致远又使劲地劝酒,宫正德也一直在劝酒,所以宫正初就喝了一点点酒。
宫正初本来以为,吃了药之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喝一点点酒,应该没有问题。
按照医生的叮嘱,吃了苯巴-比妥,再喝一点点酒,也是不会要人命的。
只不过有一些副作用罢了。
可是,这一次喝了一点点酒之后,居然一命呜呼了。
这是为什么呢?
白子琪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后来白子琪和董涵映聊了一下。
白子琪终于明白了一个逻辑关系。
那就是宫致远在死者宫正初的杯子里面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