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姑爷还算有些担当的猛的一下挡在王伟身前。
额头冒汗的说道:“耿总,你最好控制控制,如果动手了,一切就没有挽回的地步,现在这种情况咱们不是不能谈,只要你把铁戟放下,大家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谈,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呵呵…”耿陌轻轻一笑收回手中的铁戟:“我今天过来也不是来闹事,主要目的就一句话,大老爷们吐口唾沫是根钉,你借我钱我不敢借,那我管你叫爷爷,但你既然把话说出来,还不拿出钱,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三天,你不把钱打到我账户上,再见面,你得管我叫爷爷…”
耿陌掷地有声的说完,迈步就走。
“艹你大…”王伟听到这话再看到他转头,瞪眼举起拳头就要动手!
可话还没等说完身体直直向后倒过去,硬生生被气昏过去。
耿陌听见后方王亮尖锐的喊声,没回头,只觉得把气昏过去也才算小有成就。
推门出来之时,背后更能听见妇女的喊叫声,有些人看见老爷子昏倒已经哭出来,开始打虫话叫救护车。
外面又是繁星满天,清风徐徐。
临近九月份就没有七八月份那么热,夜风吹在身上非常舒服。
正门口停着一辆豪车,帝系的,正是耿陌的座驾,车旁还站着一人,嘴里叼着烟,一直在等待,此人正是战宝。
看到兄弟在身边,耿陌心里顿时开朗了许多。
要是二胖……
突然!
“啊.啊.啊嚏!”
一个巨大的喷嚏,不仅自己,连不远处的战宝都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烟头都掉了。
“你干啥!”战宝棱着眼珠子瞪着他。
耿陌有点懵逼的眨了眨眼睛。
……
而医署里,耿陌正坐在江盈窗边,那张唯美的面孔与往日无疑,除了头发少一些之外。
每天这个时候都是他最能放松心神的,江盈曾经说过:哥,我永远坐在炕头上等你,貌似从这个角度上说,她并不算个骗子。
初雪站在一旁,护工识趣的退出去。
近段时间初雪更加收敛自己的性子,像是在刻意模仿江盈,做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每天早上把饭给他做完就来到医署,晚上跟着耿陌一起回去。
“小盈,我今天拿了块地,要盖楼呢。”耿陌握着江盈的手:“这次不按常规的盖,而是像公园一样,比周斌的小区还好…”
江盈眼睛还是紧闭着,她这个女孩经历了太多苦楚,这时候安安静静的躺着,反而是种解脱。
“我刚才去找了王伟,他在背后给我下绊子,我给他气昏过去了,呵呵,好玩不…”
耿陌一直知道她的心思,此刻轻声细语的说着,柔情似水,完全不像是在人前表露出那样决绝。
初雪微微蹙眉,她在拳场混迹两个月自然知道王伟是谁。
柳正关大大小小的势力也都知道,那王伟别的不谈,单说他曾经能借给首富周斌资金,家底就不是一般厚实,看着耿陌的后背,有些担忧。
“今天我还睡了一个女人…”耿陌没有隐瞒的又道。
“刷…”初雪听到这话,眼睛再次睁大,变得极其不可思议,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人虽说共处一室,但从未有过任何僭越之举。
一人睡客厅一人睡卧室,哪怕她夜里起来穿着清凉的去给耿陌盖被子,也从未发生过其他接触。
按照理解,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最爱的是李利琴,不舍的是江盈,再不济还有自己,而另一个女人……
初雪呼吸越发急促的看着耿陌,想开口质问,又觉得在江盈面前问不妥当。
“那女人你认识,叫丁霞…是个很成熟的女人。”
还没等初雪心中的猜忌结束,耿陌就主动把这个答案说出来。
丁霞她也见过,那是个能与男人谈笑风生的娘们,她心中有股醋意,不由的低下头。
而床上的江盈竟然有了变化,嘴角微微一动,看起来像是在微笑,似乎又是很同意耿陌的做法。
可能她不希望耿陌就这么颓废下去,江盈不算极端,称得上很理智。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柳下惠似男人,怎么听起来都有些假正经的味道。
如果是江盈第一次微笑,耿陌或许会激动,现在的笑只能称为欣慰,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就在三天前,说到两人的第一次江盈还握了握他的手,似乎在阻止他不让他说下去。
“你能理解我对么?”耿陌看着那脸庞,又问道。
这次江盈没笑,貌似对这个话题并不在意。
这一夜,耿陌坐在床前开始畅想他们的未来,江盈也没再笑过,好像在真的睡着了。
十点半,他照常离开,出了这扇门,初雪挽住他胳膊回到家里,这是一位丝毫不逊色丁霞的美女,她之所以不能称之为尤物,是因为在某些方面还没有经验。
与此同时,那家ktv。
丁霞在买下这家ktv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那间不起眼的小包厢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此时的包厢已经被她改造完成,沙发挪出去,换上一张欧式的大床,里面也装饰的与家里卧室无疑,倒有几分温馨的味道,作为包厢小了些,作为卧室就大得多,侧面还摆一张欧式沙发,旁边有桌子,桌子上有蜡烛有红酒。
女人想要征服男人很难,管住胃,只存在与理论之中现实中并不切合实际。
相比较而言,男人征服女人就要容易的多,正如张爱玲所说:征服女人要通过她的yin/道,仅此一样而已。
现在看来,貌似效果明显。
丁霞心满意足的看着被自己改造完成的包厢,灯也换上水晶吊灯,很亮却不刺眼,她褪下自己的衣物,换上一件红色的丝质睡衣,坐在沙发上倒上一杯红酒,更有几分气质。
她与李利琴不同,李利琴喝酒是消遣、是打发时光、更是一种态度。
在丁霞身上,彰显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小资情调。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开心,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笑,摇曳的身子如长在河底的水草一般悠闲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