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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人?很羡慕。
她养了三只小猫,两只死了,一只跑了,由始至终,就没遇到向这样粘人的,瞧一人一猫的感情,左人?感到心酸。
公良傅读懂了左人?的表情,对张天流笑道:“让你卖你兄弟肯定不可能,我也正缺个人手,不如这样,你到我府上帮我养猫如何”
左人?像不明其意,张天流是千恩万谢。
“左人公子要不要再回去看看”公良傅提议。
左人?这才想起逢香斋的无聊透顶,立刻摇头:“不去,要去去那些花灯画舫,有歌姬伴舞之所。”
“哦是博有欠考虑了,逢香斋的味道需要细品,不像普通青楼直接,也罢,这就带左人公子领略一下百花争艳。”
公良傅让张天流在街口等候,左人?不论张天流愿不愿意,要过小白喵边走边撸,十足猫奴相。
张天流老实的蹲在街角,还拿出一个破碗摆在前面,心神却沉静在脑海中,通过小白喵眉心游目印观察什么叫百花争艳。
这次公良傅带左人?去的场所表面碧瓦朱檐,内在富丽堂皇。里面的人很多,他们围绕一座圆形舞台吆五喝六,一盏巨型琉璃灯下的舞台上,六名衣着鲜亮,布料极少的舞姬在扭动曼妙的娇躯。八方来客沉静在骄奢淫逸的世界里。
“还是逢香斋有趣。”
张天流的心思与公良傅是不谋而合。
公良傅表情淡淡,略显浅笑,与身边姑娘推杯换盏,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几番话后再感无趣。
左人?却是大饱眼福,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才是青楼
几杯酒下肚,她已经融入了醉生梦死的天地,与多数男人一样,看到舞台上的姑娘白花花的大腿劈开时,兴奋的紧紧抱住身边作陪姑娘,在人家小脸上“吧唧”来了一口。
这把公良傅逗乐了。
人家姑娘更是无语,以她阅人无数的眼力,一眼就把左人?的女人身给看破了,不过却装作不知,巧笑嫣然的敬酒赔笑。
好一通胡闹,两人直到子时才出来。
左人?已醉眼朦胧,勾搭着公良傅肩膀大吐苦水。
她无聊,真的很无聊
整天呆在家里,想去哪儿都不行,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她好奇,又无知。
今天见到了,高兴都忘了小白这回事了。
好在小白喵灵性十足,跟在两人身后,等到了街头,立刻绕过两人跑到张天流面前。
张天流立刻抓起碗,把里面的三两碎银收入囊中。
这才一夜,还不是热闹的街道,就得三银之多,乞丐这行当果然赚钱。
公良傅笑笑,一仰手,一匹乌青骏马拉车赶到。
“你跟在后面。”公良傅吩咐张天流,将左人?扶上了车。
张天流顺利进入了公良府。
府宅极大,在府中管事带领下,七拐八绕走了十几分钟,最后被安排在一处荒寂的院子。
“这房子漏雨,你自己修整,庭院赶快给我打扫干净,对了,这是下人的衣服,快把你这脏身子洗洗,每日早晚到之前路过的饭堂吃饭,你要做的,就是给主家饲养这府里的小猫。”
“唉,小的这个拿手,瞧。”张天流点头哈腰的给小白喵一个手势,小白喵立刻来了一个后空翻,这把管事给看傻了。
猫他不是没照料过,可以说这府里主家的宝贝们他都接触,总共有十几头猫,他都要当作祖宗一样供着,可这猫却不搭理他,就是主家也不给好脸色,该打盹打盹,该撒野撒野,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就是一群无法驯化的畜生,狗都不如。
可张天流这猫明显就不同,要不是白猫无杂,不脏不乱,他都以为张天流是用鞭打使小猫听话的。
“这你野畜生就算了,府里的猫你要敢伤一根毛,小心的你狗命。”
“啊是是是。”张天流再次点头哈腰。
“好了,又吩咐时我再来叫你。”
管事一走,张天流的脊梁才挺直。
“有些失算,不过无碍。”
张天流是想混到左人?身边,却到了公良家。
他很快融入下人的角色,前几日都在打扫院子,之后开始在府里东奔西跑帮忙照顾小猫。
这个世界的猫不是抓老鼠的,因为这世界没有老鼠,至少张天流目前没见过。
府里的猫品种挺多,长毛、短毛,狸花较多,色泽更不少,有三色,黑白,花色,棕色。
以前府里没有照顾猫的下人,主人不在都交给侍女或管事,张天流来后,他们都松了口气,因为这些小家伙都是小祖宗
懒猫也罢,活泼好动容易跑丢,主人怪罪谁也吃不消。
如今全丢给张天流,出了事自然也是他背锅。
左人?这几天可玩疯了,对花丛是流连忘返,甚至和姑娘共度春宵,至于有没有发生,外人难以得知。
直到七天后,她带来的仆人回来禀报宫扇有消息,她才停止了自己的疯狂。
“没有找到”左人?俊俏脸上布满阴沉。
“焰阳山脚死了很多人,有一部分尸体在死后被操控,应该是打坐凝精,再被扇鬼吞噬精元。”
左人?蹙眉道:“它只能吃死人精元,说明惧怕阳气,道行还不够,这南下一路横死之人极多,应该走不远。”
仆从道:“小人觉得恰恰相反,如此多死尸精元被它吞噬,料想也该能抵御阳气,食活人精元了,如此查找起来更加麻烦。”
左人?眉宇戾气一显,不容反驳道:“再难也要找。”
“是”
这边仆从一走,左人?才想起张天流来。
她问了府里管事,然后到了张天流居住的破落院子,刚进去就发现一幕奇景。
一根杆子高高竖立,杆头吊了跟绳子,绳子另一头系了一个头颅大的毛球,不断沿着杆子转,一群小猫在下蹲守,脑袋跟着球左摇右摆,有两只还在追赶,跳起来拍打,玩得不亦乐乎。
张天流则蹲在屋顶上专心修理。
“你这样它们不会跑要弄丢一只,你小命不保。”
张天流闻言扭头看向左人?,咧嘴一笑道:“胡乱瞎跑哪有球好玩。”
说完拍拍手,顺着梯子下来恭敬行礼道:“见过左人公子。”
左人?抱起一只猫边撸边道:“你叫什么”
“小人流儿。”
左人?来到石凳前坐下,将猫放在双腿上,捧着猫脸朝猫呲牙咧嘴问:“你是从何处避难来的九歌”
“我是焰阳山下作坊的小工,因为乱了就赶紧来避难了。”
左人?只是随口一问,可得到回答时却眉头一皱,抬眼头一次正视张天流,竟发现这小子眉清目秀的,没了之前肮脏的样子,倒是顺眼许多。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只叼着扇子的白猫就跟你的小白一样。”
张天流闻言是想也不想道:“见过。”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