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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驾着马车追赶,突然又跑回来几个拿着刀的凶人,没有直接用刀杀我,倒是对我拳打脚踢一阵,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舒木说得伤心,毕竟活生生被打成现在这样,差点没被痛死。
闻言,章奕珵和宣云锦对视一眼,心下都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
如此不能经过事的小厮,也就真的只能跑跑腿了。
一旦遇上要命的事儿,完全就是拖后腿,帮倒忙的节奏。
章奕珵和宣云锦几乎同时都想到,这得有多蠢才会发现舒励被带走后赶着马车去追?明知道对方有凶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追上了能干什么?
这不是上赶着被人揍,被人杀吗?
为什么就不能隐藏身形,直接跑回来报信?
前天晚上啊,若是能直接回来报信,指不定能快速找到舒励了。
结果,已经过去一天一夜还多,舒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舒木至少有八成的责任。
当然,现在不是教训小厮的时候,舒励的情况更加让人担心。
宣云锦给舒木治疗了一番,让轻语叫个人来照顾一下,就跟章奕珵出了这厢房。
“这小厮当得还真是……那个时候没脑子的冲上去就算了,竟然……”章奕珵叹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也是一种忠心吧,只是没脑子而已。”宣云锦叹息:“竟然前天晚上就出事了,阿珵,你出城一趟,将小狼找回来吧,找人找物,小狼才是最好的帮手。目前,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章奕珵点了点头,立刻就准备出城了,决定等舒励救回来之后得好好说说。
小厮这种人,不仅要手脚伶俐,脑子还得伶俐才是。
这次舒木是命大,若是真的死了,他们得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舒励不见了?
看章奕珵直接骑了小黑出门,宣云锦微微有些担心,希望对方是真的需要舒励做什么,不至于那么快就要命。
听起来,这事儿绝对不是临时起意或者波及,否则,当时就不会将人抓走,而是直接杀了。
小黑的速度够快,章奕珵也花了一个时辰才回到章府。
宣云锦忍不住捻起小狼脖颈上的肉,提着小狼在眼前:“这么长时间,都跑哪儿去混了?真是不省心,下次回来不给你肉吃……”
一听没有肉吃,小狼哀嚎了一声,两只前爪子立刻抱着宣云锦的手腕,一对狼眼泛着无辜。
这种意外谁也不会想到,早知道它就不出去了啊!
舒励虽然不是小狼的主子,可对小狼有很多的喜欢,有时候伺候得小狼舒舒服服的,小狼可喜欢这温柔公子了。
所以,一听寻找舒励,小狼无比的尽心尽力,都不需要闻什么衣物,味道它记忆深刻得很。
害怕要跑很远,宣云锦也将小枣拉出来了。
不曾想,跟着小狼的指引,却还在京城之中。
小狼指向了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低呜着就要翻墙进去,却被宣云锦眼疾手快的抓住。
章奕珵纳闷的抬头看了看高而精致的围墙:“这是谁家?”
宣云锦眯了眯眼:“国公府。”
“定国公府?”章奕珵恍然:“我说呢……难道还能强迫成亲不成?”
宣云锦轻笑:“为什么不可以?以定国公府的权势舒家就是百年书香门第也只有认的份儿,何况,以舒公子的父亲和爷爷的性子只怕巴不得将这唯一的儿子给送过来。”
章奕珵皱眉:“想攀上定国公府是可能的,不过,舒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哪可能让他入赘?”
宣云锦笑了笑:“算了,这种事情不用讨论,反正我们也不会让它发生,不过,发现是定国公府我倒是松了一口气,最起码,舒公子的命有保证。”
章奕珵点了点头:“大白天的,我们也不好翻墙进入定国公府,得耐心等到天黑再说。”
宣云锦叹气,这会儿真的很早,晌午都还没到,要等到天黑真是有点焦心。
没办法之下,两人也只有找个街上的茶楼坐了进去,担心舒励有些倔强,会在定国公府吃苦头。
“……吃点苦头好,免得总是那么不谙世事,以为天底下就舒家那点后院乱糟糟的么?”宣云锦忍不住说道。
舒励从小到大,估计经历过最大的事情就是他娘为妾,前十年还在外生活。
说实话,那个时候最累的是舒励他娘,舒励娘将儿子保护得还算好,加上让舒励从小读书,只为了将来认祖归宗。
现在看来,这一步是走对了,可即便是前十年,舒励除了看到他娘的辛苦以外,自身体会并不算太多。
否则,这么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翩翩公子是怎么养成的?
其实看舒励的性子就知道他曾经过的是什么日子,有时候宣云锦就觉得舒励虽然看得多,可亲身体会真不多,说白了,很少有感同身受的时候。
真要说的花,舒家后院并不算很乱,尤其舒励父亲为了培养这个庶子成材,多少也有些顾忌。
就算在外玩得嗨皮,也至少没有带回家给舒励母亲添堵。
所以说,舒励在宣云锦看来,是缺少亲身体会的。
否则,当初在武羽城就不会轻易被卓然骗到,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也就是说,舒励明明知道不能带着卓然,却狠不下心去拒绝,这一点尤为讨厌。
“确实要长点心,这次中了进士,他又不想会西洲城,那肯定是要派官的,这样下去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章奕珵也有些担忧。
虽然舒励不花心,但是他不懂拒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狠话,还会想着怕伤害到对方……这性格得出大事儿。
说好听了是温柔,说不好听了是毫无主见,甚至是懦弱。
章奕珵和宣云锦以前就意识到了,但是没有出大问题倒不是不好说。
没想到来了京城,舒励的缺点会放大,估计这次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章奕珵和宣云锦都不觉得那天会的朋友是什么巧合,舒励向来不贪杯,又怎么会喝多了?
酒楼门口,若不是伪装成舒励跟别人走的,舒励只要清醒着呼救,还能坐视不理吗?
定国公就算再嚣张,还敢自报家门威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