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人,萧云哲对着祝珞不屑的哼了一声,走了人。
“祝少……”过了许久,祝珞的的随从上前,试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此人就是之前祝珞追萧云哲的尾时,和祝珞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此时,那男人也是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没想到,祝少这次会栽在这个这么不起眼的小子手里,而且,还栽的那么惨。
“完了,看来这次我祝家真的完了。”
祝珞绝望的呢喃着起身,绝望的看了看房间里的那些公子哥,最后,什么都没说,就那么灰溜溜的走了人。
他担心家里的情况,出门后,就火急火燎的回了家。
他第一时间去打听了所有的情况,可算是知道了他是招惹了谁。
祝珞的父亲,送去医院抢救后,终于捡回了一条命,从事发到现在,不过过去了几个小时,祝珞的父亲,却忽然多了很多白发,不到一夜之间,就老了十来岁。
醒来后,他赶紧给儿子打了的电话回去。
“你现在,知道你招惹的是谁了吗?”祝珞的父亲问。
祝珞的父亲,此时都已经是六十多的人,在此之前,他的人生算走的比较顺利的,银子大把的往口袋里挣,可没想到了,到了都快退休的年龄,却引起招惹了大佬,竟然一夜回到了解放前,这些的打拼,一下子都付诸东流了。
“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祝珞绝望的对父亲说道,他看着手里费心查到的资料:“萧铭,是个名叫萧铭的。”
“起因,十有八九是和他的儿子有关,前两天,我认识了一个叫萧云哲的,本想用以前那样的方式把他带来咱们就家的场子,没想到这次翻船了。”祝珞把事情的经过,都和父亲说了一遍。
祝珞的父亲听了,惊讶的说道:“萧铭?竟然是萧铭?那可是个魔鬼一样的人物。”
”和溪临赌业的最大的主宰者,吴家吴天命,关系极好,犹如亲兄弟那般,而他,在溪临别的那几家赌业都占了一定的股份,此人做事极其低调,不张扬,所以,知道他的人并不多,没想到你招惹到的人,竟然是那个人。”祝珞的父亲听了后,绝望到了极点。
这很明显,那个萧云哲,是萧铭的人,知道祝珞对萧云哲下手后,竟然直接下手把祝家给灭了。
知道是萧铭后,祝珞父亲心里错的那一点儿侥幸心里,一下子就消失了个干净,得罪了那个大佬,他祝家就不可能有活路了。
只所以没在第一时间赶尽杀绝,不过是为了让他们慢慢的查到自己招惹了谁,再承受着这种的绝望的折磨。
好以招杀人诛心呀。
“他下手,够绝的,你这边才刚有点风吹草动,他就已经都对咱们下手了,你只所以能查到他的身上,很明显也是他故意想让你查到的。”
“珞儿啊,你这次,真的栽的太惨了,我们家栽在他的手里,是不可能再有翻身的可能性了。”祝珞的父亲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叹气。
到了六七点,萧云哲回到家里时,萧铭等人正在吃饭。
“云哲,吃饭了吗?过来吃饭。”看到萧云哲回家,萧铭没事人似的打招呼,可现在的萧云哲都快气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老爹,我没心情吃。”萧云哲气呼呼的说道。
萧铭淡淡的笑了笑,约了萧云哲一起出去散散步。
萧铭也没多问,等着萧云哲自己开口,走了一会儿,小萧云哲重重的叹了口气后,说道:“老爹,这次,多亏你,我才没踩雷。”
萧云哲臊的脸都红了,他自己都嫌弃自己了,上次吃了那么大的亏,被温家那个老太太给摆了一道,没想到,这会儿又差点把别人摆了一道。
“多大点事。”萧铭淡淡的摆了摆手。
“后来,你是怎么处理的?”萧铭淡淡的笑着问,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责备的意思。
越是这样,萧云哲就越是觉得连烧的厉害。
“后来,我把那个混蛋给狠狠的揍了。”萧云哲气恼道:“太过分了,我是真心的想和他交朋友,没想到,假如没有老爹你,我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呢。”
“呵呵,没事,儿子,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一直没出手,就是想让你吃吃亏,长长记性。”萧铭如实说道:“有的经验,必须得自己去经历些什么,才能切身体会。”
“打人嘛,是有那么点儿冲动,不过没关系,像我儿子该有的做派,若是遭人算计了,只会灰溜溜的的走人,那也太怂包了。”
“这话倒是没错,不过老爹,不懂的是,你如何知道这件事的?我还一点儿都没察觉到呢,你都已经出手了。”说到这儿,萧云哲简直扰太佩服萧铭了,就跟能掐会算似的。
“这是商人的敏锐,你说你交了新朋友,你是个心事单纯的孩子,我便出于关心,找人打听了一下你的哪位在新朋友,若是没事的话,我自然也就不会对你的人生多加干涉,可没到,这一打听,就打听出了问题。”
“我若是这点敏锐度都没有,又怎么可能能有今天的一切,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计较,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你能从中学到东西就行。”萧铭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我呢,也并非是你做什么,我都得横插一脚,这次,是你初入社会,我便多留了个心眼。”
“等你成熟了,我也就会放手了,毕竟,爹爹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会懂得尊重你们年轻人的,往后,你遇到了事情,无法解决的时候,就告诉我,我会你该怎么做,你不开口,我便不再多加干涉。”萧铭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过,若是威胁到了兄妹三人安全,那他就不会估计那么多了,该出手的时候,他就绝不会手软。
“嗯,老爹,我知道了。”萧云哲一边感激老爹的运筹帷幄,一边感叹社会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