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诺拉答应一声,就转身离去。
西里尔星上可以喝的水资源短缺,纯净水不多,所以价格也很高昂。
在离开城镇后,奥特米勒不禁询问格兰诺拉。 “为什么,不肯和休戈人住在一起那,格兰诺拉。”
再奥特米勒看来,一起住不是很好么,爷爷年纪也大了,而且休戈人生性善良,又对他们很好。
格兰诺果断的摇摇头。
“那是西塔组织为住在这里的休戈人准备的城镇,不是我该住的地方。”
奥特米勒还是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可这里是西里尔星么,本来就是你们的故乡啊。”
格兰诺拉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可那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在被弗利萨摧毁了我们的住所后,这颗星球被西塔组织看上,然后开发了新的居住地,提供给居无定所的休戈人。
休戈人本来的星球在一次意外下被毁灭了,从那时候起这颗星球就不是西里尔人的了,只剩下我一个西里尔人而已,住在山上远离他们才最好。”
奥特米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为了更好的共存,所以才需要保持距离是么。”
格兰诺拉站在山坡之上瞩目望去。
“是啊,而且在这座山上可以看到我出生的那座城市,被他们破坏的废墟,那些家伙做过的事情,我会牢牢的记在心里。”
破坏神星球之上,比鲁斯走到山上,用手指轻轻的戳着气泡,没有回头去看贝吉塔。
“你们赛亚人,破坏过多少星球你还记得么?” 贝吉塔神色如常。
“不清楚,不过按照赛亚人只知道战斗的性格来说,他们的生存方式,估计犯下了很多的罪恶吧。”
贝吉塔沉默了一下又道。
“摧毁和侵略变成日常,是从被弗利萨一族掌管后开始的。”
比鲁斯冷傲一笑。 “你的意思是,赛亚人做的事都要怪到弗利萨头上么。”
贝吉塔表情冷峻。
“没那个意思,我父亲本就是个追逐权力的男人,牺牲很多人才建立起了自己的王国,没有被弗利萨支配之前,赛亚人的崩坏就已经开始了。”
比鲁斯侧过身体。
“所以你是想说,赛亚人的灭亡是命运的安排么,就算弗利萨没有去做,也会落到这个下场。”
“是的。”
比鲁斯对他的回答感到侮辱。
“还真是无聊。”
贝吉塔不知道比鲁斯为什么会突然聊起这个,他对赛亚人的事早就不感兴趣了。
“不要管这些事了,反正那都是赛亚人的问题。”
比鲁斯闪现来到贝吉塔身前,表情狰狞的道。
“我说,那很无聊。”
贝吉塔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点回不过神来。
“你再说什么,不是要教导我破坏之力的真正用法么,这和赛亚人的过去又有什么关系。”
比鲁斯右手指向身后,指尖紫色能量涌动。
“当然有关系。”
破坏之力射出破坏神星球之上的小行星,被能量击中,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正在睡觉的预言鱼,也被动静弄醒,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习以为常的道。
“比鲁斯这家伙,干嘛啊,又把装饰的星球给破坏了那。”
比鲁斯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这个家伙总是高兴也破坏,不高兴也破坏。
维斯也和悟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再这样破坏下去的话,早晚会把全部的星球都给摧毁的一干二净。”
要知道比鲁斯星球上,全部用来装饰的飘浮在半空的星球,其实都是他去弄来的,这种麻烦的事情,比鲁斯那个懒蛋可不会去做。
不同于维斯的冷静,悟空有点被惊到了。
“果然比鲁斯大人很可怕啊,总是会做这些无理由的事情。”
贝吉塔倒是不怎么慌张,仅仅只是这样的破坏,他也可以勉强做到。
“你的破坏之力,果然很强,你是打算要教我了么?”
接下来比鲁斯做了一个,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比鲁斯的右手按在贝吉塔脸上,把他一巴掌按倒在地。
贝吉塔人都傻了,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你这家伙,是要做什么。”
贝吉塔自然不会只挨打不还手,怒喝一声变身升华蓝形态,身体被深蓝色气焰包裹。
挣脱了比鲁斯的控制,摆出了战斗的驾驶,打算和他战斗。
比鲁斯食指对准贝吉塔。
“你这家伙,要是心里留有迷茫的话,那么你是绝对无法做到的。”
贝吉塔一愣。
“迷茫?”
自己心里没有迷茫才对啊,他也靠自己领悟了破坏之力,比鲁斯到底是要说什么。
比鲁斯意有所指的道。
“如果是你自己犯下的罪,那也就算了,可其他赛亚人犯下的罪孽,你也想要一个人承担么。
说到底只是个下界的人类,不要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啊。”
贝吉塔失神了一瞬,这也的确困扰了他很长时间,只是他不觉得这是迷茫,贝吉塔认为这是他要肩负的责任。
比鲁斯抓住贝吉塔的右臂,一把将他抡砸出去,撞倒了树木。
比鲁斯双手叉腰,邪魅的笑了。
“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情吧,让弗利萨去消灭赛亚人的是我。”
贝吉塔脸上浮现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是说真的么,比鲁斯。”
比鲁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你还会觉得赛亚人的灭亡是命运么,让我也把你消灭掉吧,来啊,拿出你的本事让我看看。”
贝吉塔勃然大怒。
“你这混蛋,竟敢。”
紫色气焰萦绕全身,直冲天际光柱无比粗壮,贝吉塔的气息还在不断提升。
比鲁斯都不禁有点讶异,这小子竟然在自己没有专门指导他的情况下,把破坏之力修炼到这个境界。
贝吉塔暴起杀到身前,比鲁斯正要攻击,贝吉塔的身影消失不见,闪现来到了身后一脚踢出。
比鲁斯双手负后,只是轻轻一跳,躲过了他的攻击,踢出一腿贝吉塔双手护在胸口硬接。
巨大的力道让得他不断后退,再地面划出长长的沟壑,才止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