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夜没有说话那就代表默认了。
元茶最讨厌他这副高高在上很拽的样子,用力捏了捏玉佩,似乎在发泄对他的不满。
这个该死的夜王八。 回到屋,元茶可算是能好好躺一下了。
虽然这木床不比席梦思柔软,可还算不错,除了脖子还有些痛之外,就没什么了。
她可是一个美女,还肿了这么大一个包,要快点消了才好,不然她可不乐意。
秋菊拿了药膏进来。
“侧妃娘娘,你先起来吧,奴婢给你涂点药膏或许会好些。” 元茶起来了,看着秋菊劳心劳力的。
这丫头也倒是不错,挺会做事的。
冰凉的药膏涂在脖子上,还有一股类似薄荷的味道,有些好闻,元茶笑看着她,“秋菊,你是什么时候入府的?”
“奴婢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卖了,刚好王府的管家正在买奴婢,所以奴婢就这样进了王府。”
元茶感叹,又是一个可怜人。 这该死的古代制度就不能改改吗?动不动就是买卖,这也是很间接的反应了一个不强大国家的象征。
“那你的年纪应该不大。”
“嗯,奴婢十三岁。”
母胎二十七岁的元茶瞬间心里不平衡,这分明就是一个小孩子,可是长得也太早熟了,根本就看不出来。
见她这样盯着自己看,秋菊也笑了一下。 “侧妃娘娘是不是也没看出来?”
元茶点头,“嗯。”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奴婢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担心吃不饱饭。”
虽然说的很现实,但确实一点都不假,在这种社会层次吃饱饭就已经很不错了。
秋菊把药膏收了起来帮她理好衣服。 “侧妃娘娘,药已经涂好了,我问了开药的掌柜,这涂了药后要躺下休息片刻,这药效才能融化进去。”
本来元茶也有睡觉的打算。
“嗯,我知道了,对了,桌上那盘白玉膏,就给你了吧,本妃没什么胃口不想吃,到了也可惜浪费了。”
秋菊感激道:
“奴婢谢侧妃娘娘。”
元茶没有理会她,抱着枕头就呼呼大睡了。
南湖隽村。
泥土房子里面,点着一盏微弱的灯,里面还有女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叫声。
“啊……”
还有一个产婆的声音,“瑶妹子,你这样可不行呀,你得用力孩子才生得出来,不然,再这样下去,孩子非得活活憋死在腹中不可。”
旁边的憨厚男人也是跟着着急了。
“瑶儿,你听到没有?为了儿子,你可一定要坚强,用力,再使会劲儿儿子就出来了。”
而在泥土房的外面,几个黑衣人已经蓄势待发了。
就等着里面的消息。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孩童的声音响了起来,“哇哇哇……”
里面的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产婆恭喜男人笑道:
“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男人激动热泪盈眶抱着孩子,“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
女人虚弱伸了伸手,苍白的唇露出一抹笑。
“孩子,快给我看看孩子。”
男人赶紧把孩子抱了过来,“瑶儿,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这在这时,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看着产婆正在收拾东西。
留下一锭银子,把那东西就拿走了。
里面的人都吓得不轻,根本就不敢要那锭银子,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又过了没多久,又进来两个黑衣人,看看看里面三口人外加一个刚生出的婴儿,那两个黑衣男人相视一笑。
举起手里的刀,就朝几人砍去。
瞬间血溅三尺,所有人无一幸免。
那些人又消失了无影无踪。
很快这件事情就传开了,三口人加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这样惨死了,听说好像已经报官了,但是官府那边还在彻查,并没有什么线索。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只要是官府这边也不想因为这几个人而得罪另外一股势力,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书房里,司白夜桀桀冷笑,“没想到太后如今就这么按捺不住了。”
旁边的青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王爷,那咱们还要继续吗?”
“要,为何不要,除了皇姐,本王就是有母妃一个亲人了,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本王都要试一试。”
见他执意这样,青衣也就没有说什么。
又过了没多久。
城西,城北,城南皆。发生了好几起命案,这件事情不由传到了朝臣耳朵里,更是闹得人心惶惶。
突然尚书大人进谏。
“皇上,微臣恳请皇上下令彻查此事,还天下一片太平,逆贼实在是太猖獗了,若是再长久下去,那岂不是大玄朝一半的婴儿都要死于丧命。”
皇帝面容清秀有于,眉头紧拧。
“这件事情朕也有所耳闻,已经派人下去查了,众卿家也不用担心,很快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突然底下不知道又是谁说了一句。
“听闻太妃娘娘病重,之前王太医好像有跟夜王殿下提起过紫河车可以救太妃娘娘的心,今日又发生了这么多起命案,莫非这件事情跟夜王殿下有关?”
有了一个出头鸟,其他人也纷纷开口。
“臣好像有听说过,用这紫车河晒干研磨成粉服下,好像有,延年益寿的功效,这也只是民间的偏方,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
“唉,李大人此言差矣,这民间的偏方拿地什么用?都是无稽之谈罢了,莫不是这宫里的太医还比不上民间的郎中,简直可笑至极!”
首位上的皇帝,目光落在司白夜身上,眼底也多了几丝威严霸气,“夜王,可知此事!”
司白夜沉眸,“微臣确实再找,只是不知道是何人心性竟如此歹毒害了那些孩童。”
皇帝微微有些生气,语气也有些沉。
“夜王这么说,可是有怀疑的对象?”
司白夜只是用一种我敢说你敢承认的眼神看着他,“微臣暂时还没有。”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是冗长。
皇帝感觉自己的威严被挑衅,怒拍了一下龙椅,“大胆夜王,你那是何眼神?”
司白夜漫不经心一笑,丝毫不慌的样子。
“微臣向来便是如此,皇上这是慌了。”
虽然朝臣们都知道,皇上跟夜王向来不和,但是好像也从来没有在朝堂上这么针锋相对过,不得不说,这样的皇帝倒让他们也看到了一丝希望,也有了先皇的几分霸气。